回到公司后,得知到蕭遠山正在辦公室,我顧不上休息,立刻趕去。
推開門的后一刻,我終究沒抗住冰冷,眼前一陣眩暈,暈倒在蕭遠山面前。
“方梔!”
意識模糊中,我聽見蕭遠山驚慌的低呼,緊接著是方微微矯揉做作的尖叫。
“蕭哥哥,方秘書怎么暈倒了?好嚇人啊……”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蕭遠山立刻把她抱起,聲音溫柔又焦急:“怎么這么膽小,我帶你去醫院。”
“可是方秘書……”
“沒有可是,助理把她扔出去,別在這里礙眼。”
蕭遠山抱著方微微,從我身邊繞了過去,好像繞過了什么垃圾。
他的話,我一字不漏聽的清楚。
原來,我在他心里,連一件礙眼的垃圾都不如。
他離開后,助理小聲嘀咕了一句:“蕭總怎么能這么對方秘書呢?真是太過分了。”
助理大概是同為員工,兔死狐悲。
見蕭遠山真的離開,就把我扶起來,還給我找了一張毛毯保溫。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像是在火爐里炙烤,又像是在冰窖里煎熬。
就在我意識昏沉時,方微微和蕭遠山再次走了進來。
看見我,方微微立刻皺起了眉頭。
“蕭哥哥,她躺了我的位置。”
蕭遠山臉色也瞬間難看,他把我拽起來時,項鏈從我衣服里導出來。
方微微眼睛瞬間一亮。
“蕭哥哥,方秘書大概是太難受了,就讓她在這休息吧。”
“但是,她脖子上的項鏈很好看,我喜歡。”
“摘下來。”
蕭遠山對我命令道。
這個項鏈,是我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我下意識地捂住項鏈,無聲的拒絕,讓蕭遠山立刻沉下臉。
“蕭遠山,這條項鏈是我母親的遺物。”
他皺起了眉頭,似乎心軟了。
方微微眼神轉了轉,拉住了他的手:“蕭哥哥,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要,這條項鏈和我的裙子很相配。”
聞言,蕭遠山朝我走來,手伸向我的脖頸。
“不,蕭遠山,別讓我恨你。”
我死死護住項鏈。
可他只是猶豫了一瞬,就伸手扯斷了我脖子上的項鏈。
“啪嗒”一聲,項鏈掉在了地上,斷成了幾截。
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項鏈的碎片撿起來,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一個破爛而已,微微喜歡是你的榮幸,哭什么,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