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唐偉用力的敲桌子:“尸體呢?!”我欣賞了一下他著急的面孔,
語氣不緊不慢:“不是我處理的。”“你什么意思?”我勾了勾嘴角:“謝宜成的尸體,
不該問我,應該問他自己。”32.醒來那一刻,謝宜成的腦子還是空的。
一陣冰冷裹著渾身像錐子一樣扎進來,他試圖動一動,四肢僵硬得像不是自己的。周圍漆黑,
只有墻角滴水的聲音和金屬碰撞的冷鳴。謝宜成花了十分鐘,才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林蔓。
她真的動手了。謝宜成躲了起來,他得殺了林蔓,林蔓居然敢殺他。
那就讓她看看她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可惜。她終究還是太心軟了。
33.我們宿舍寸步不離地跟著林蔓,陪她做心理康復。但是也總有疏忽的時候。
林蔓在回宿舍的路上差點遇害。可她看見謝宜成活過來——血從謝宜成頭頂滑下來,
臉色蒼白,謝宜成像一只爬出井口的蛇。那不是一個被害者該有的表情。他不會去報警,
也不會報復得大張旗鼓,謝宜成要殺了林蔓。林蔓是怎么回來的我不知道,但是她逃回來了。
她不能再等了。于是,林蔓開始寫舉報信,刪去自己所有項目痕跡,偽造割裂的輿論線索。
我們做了詳細的計劃。謝宜成還躲在角落,他拿著刀,這次他想殺了我們宿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