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許輕輕地將手中的酒杯放置于精致的木桌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慕長君輕聲對江知許說:“知許,夜深了,你先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來收拾這撒床。”
慕長君邊說邊起身,開始細心地整理起被褥。
整理完畢后,他隨意地拍了拍手,徑直走到桌子旁,沒有過多的猶豫就跑到江知許身邊,撐著頭看著她
江知許緩緩地抬起頭,視線恰好與慕長君交匯,然而,讓她驚訝的是,慕長君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傻傻的笑容。
江知許于是開口問道:“笑什么?”
慕長君嘴角的笑意并未收斂,他伸出手,輕輕地擦拭著江知許嘴邊殘留的糕點碎屑,然后溫柔地笑著回答道:“因為我娶到了淮江城最漂亮的姑娘啊,我怎么能不笑呢?”
江知許對他的回答顯然有些無語,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就會說些甜言蜜語。”
慕長君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意更濃了,他接著說道:“多吃點吧,明天中午可就沒飯吃啦,不然你就要餓肚子咯。”
江知許的耳朵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嗔怪道:“你滾!”
過了一會兒,江知許終于將面前的一盤糕點全部吃完,她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慕長君突然開口說道:“吃飽啦?”
江知許點了點頭,正準備起身去收拾一下,卻突然聽到慕長君的下一句話:“那是不是該輪到我吃了呢?”
江知許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她連忙喊道:“等等,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然而,慕長君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他迅速地抱起江知許,朝著床鋪走去。
江知許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叫道:“放我下來,我真的還有事沒干完啊……”
慕長君卻像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徑直走到床邊,將江知許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然后柔聲說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做也不遲嘛。”
說完,慕長君毫不猶豫地吻上了江知許的嘴唇,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一同吞噬。
他的嘴唇柔軟而溫暖,帶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道,讓江知許不禁沉醉其中。
與此同時,慕長君的一只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江知許的雙手,讓她無法掙脫。
而另一只手則迅速地將江知許手上那把鋒利的刀丟到了背后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慕長君的動作流暢而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與江知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律。
緊接著,慕長君開始急切地解著江知許的衣服,他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紐扣,扯開了衣帶。
江知許的衣服在他的手中如同薄紙一般脆弱,幾乎是被他硬生生地扯開。
就在兩人的情感逐漸升溫,達到情到深處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如同驚雷一般打破了這份寧靜。
門外傳來一陣焦急的呼喊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懇求。
“會長,不好了!二姨太的胎位突然不穩,情況危急,求您快去看看她吧!”
江知許聽到這聲音,心中不禁一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身上的慕長君。
然而,慕長君卻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門外的呼喊,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江知許身上,繼續著他的胡作非為。
江知許輕輕地推了推慕長君,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喂,外面有人找你,聽起來挺急的。”
慕長君終于停下了動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咬了咬江知許的唇說道:“我又不是聾子,自然聽見了。還有,我不叫‘喂’。”
說完,他便毫不猶豫地重新吻上了江知許的唇,仿佛門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然而,門外的聲音并沒有因為慕長君的冷漠而停歇,反而變得更加焦急起來:“會長,我家二姨娘真的等不了了!”
當慕長君的吻終于結束時,江知許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嘴唇微微紅腫,眼神迷離。
然而,她并沒有沉浸在剛才的激情中,而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嗎?那可是你的孩子啊。”
聽到這句話,沈岳停下了對江知許的親吻,他抬起頭,看著江知許的眼睛,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輕輕地撫摸著江知許的臉頰,低聲說道:“老子又不是大夫,去了又能怎樣?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江知許心想,愛去就去,關她屁事。
她才不會再去勸說沈岳,反正那是他自己的孩子,他都不關心,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江知許的手不自覺地摸到了慕長君的背上,她的指尖輕輕觸碰著那些傷疤,心里一怔。
于是,江知許摟住慕長君的脖子,任他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江知許突然哭了起來,她的哭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著。
“我受不住了,放過我好嗎?”江知許抽泣著說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慕長君輕柔地吻去江知許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許許,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江知許聽后,不禁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吐槽:一個小時前你也說過這是最后一次,可現在又來這一套,到底是第幾個最后一次啊!
然而,盡管江知許心中有些不滿,但她的身體卻已經疲憊不堪,無法再與慕長君爭論。
兩人就這樣一直纏綿到快天亮。
第但江知許感覺自己的眼皮像被鉛塊壓住一樣,沉重得完全睜不開。
她無奈地放棄了掙扎,只能任由慕長君抱著自己去洗澡。
慕長君小心翼翼地將江知許放入浴桶中,然后用溫水輕輕地沖洗著她的身體。
洗完澡后,慕長君又細心地為江知許擦干身體,穿上柔軟的睡衣。
接著,慕長君端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喂給江知許。
江知許勉強喝了幾口后,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慕長君見狀,將她抱回床上,緊緊地擁在懷中,一同進入了夢鄉。
但君瀾院,隨著一聲清脆卻刺耳的碎裂聲,蘇婉煙將一個花瓶摔得七分五裂。
秋華見狀連忙上前,輕聲細語地勸慰道:“二姨太,您可得保重身子啊,別忘了您腹中還懷著慕家的骨肉。江知許雖已嫁入府中,可畢竟,能為他誕下長子的人,非您莫屬。”
蘇婉煙無力地坐回雕花梨木椅上,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五味雜陳:慕長君的長子?這不過是個諷刺的笑話罷了。
蘇婉煙讓秋華靠近點,對著她的耳朵道:“....”
蘇婉煙心里狠毒地道:江知許,這次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
第二天,慕長君緩緩睜開了眼,看見江知許睡在他身旁,呼吸均勻。
她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枕邊,與慕長君的臂彎交織在一起。
慕長君先是輕輕地將江知許環抱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移開,隨后,他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緩緩地從床上坐起,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慕長君的目光再次落在江知許身上,確認她沒有被吵醒后,才安心地走到床邊,將被子輕輕拉起,覆蓋住江知許,確保她不會著涼,最后還在江知許額頭上落下一吻。
完成這一切后,慕長君輕輕地打開門,走出房間。
來到一樓,慕長君看到慕竹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
慕長君走到沈竹面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地問道:“沈易寒那邊有什么動靜?”
聞言,慕竹立刻回答道:“目前還沒有直接的動靜,但我們的人發現蘇姨太最近與崔浩頻繁接觸,而且行為隱蔽,恐怕是在密謀對夫人不利。”
慕長君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輕輕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那戒指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冷地說道:“既然對夫人不利,那就不能讓他們有任何機會。必須將這份威脅扼殺在搖籃里,確保夫人的安全無虞。”
慕竹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