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真相曝光“姜歲,你不是我們親生的。”我手里的熱茶“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碎片四散,燙紅了我的手背。姜父站在沙發前,面無表情地盯著我:“醫院確認了,
十八年前我們確實抱錯了孩子。”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又轉向一旁低頭抿淚的姜母:“媽,
你也這么覺得?”她紅著眼,卻一句話都沒說。“那……我是誰?”“你,是別人生的孩子。
”“現在,我們的親生女兒找回來了,她叫姜婉婉。”門被推開,一道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
穿著奶白色長裙,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姐姐,好久不見。”我怔住。她叫我姐姐,
卻踩著高跟鞋踩進我家,手里拎著我最愛的那款手包,眼里全是勝利者的光。
她才是這場局的中心。而我,只是一個用來襯托她“回歸”的工具人。—當天晚上,
姜父開了家宴,所有親戚都來了。他們圍著姜婉婉,夸她長得像姜母,夸她有氣質,
甚至有人當場說:“這才是姜家的女兒嘛!”我坐在角落,像個局外人。飯后,
姜母把我叫到樓上。“歲歲,你房間讓給婉婉住一陣吧,她初來乍到不習慣。
”我愣住:“那我住哪?”她像是在說理所當然的事:“你先搬去客房吧,等她適應了再說。
”我低頭看著手里鑰匙串上的那顆鈴鐺。那是我小時候生病,姜母在病床前守夜時親手縫的。
她說:“有這個鈴鐺在,媽媽就會一直保護你。”可現在,她把我交給了“現實”。—深夜,
我回到原本屬于我的房間,門已經換了鎖,
門口貼著粉色的名牌:【婉婉的房間】我站在門口良久,笑了。他們不是突然不要我了。
他們是從來沒要過我。—第二天,我被要求簽署“認親脫離協議”。
理由是:避免未來財產糾紛。姜父說得冠冕堂皇:“你也成年了,
我們會給你一筆‘安置費’,讓你體面離開。”“體面?”我抬頭,直視他。
“你們把我當女兒養了十八年,現在一句‘搞錯了’,就想讓我體面地滾?
”姜母皺眉:“歲歲,別鬧。婉婉也不容易,你該懂事。”我轉頭看向姜婉婉,
她正坐在沙發上喝茶,沖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姐姐,你還年輕,未來很長的。
”我那一刻,終于明白:她不是來認親的。她是來取代我的。—當天,我被趕出了家門。
連“安置費”的支票,都被撕了。姜父說:“她不愿簽字,就別拿錢。
”我一個人拎著行李箱站在姜家別墅外,冷風灌進脖子。我想起那間從小睡到大的房間,
還有墻上貼滿的獎狀,全都被她搶走。我不是失去了這個家。我是從一開始,就沒擁有過。
而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趕走的不是一個工具人。是一個,會回來的瘋子。
我被趕出姜家“身份證、銀行卡、手機都還你。”我把那只黑色信封砸在桌上,
看著姜父的眼睛:“十八年來,我欠你們的,就當今天還清。”姜母皺眉:“歲歲,
不至于這么絕情。”我冷笑:“我絕情?”“你們抱錯孩子十八年,
一句‘不是親生’就把我掃地出門。”“給過我哪怕一絲情分?”—前天還在喊我寶貝女兒,
今天就叫我“外人”。更可笑的是,他們竟然請了媒體開發布會,
宣布“親生女姜婉婉回歸”,“錯誤已糾正”,“感謝原家庭養育之恩”。
新聞通稿連我名字都沒打全,只寫:【曾用名:姜某歲,已正式脫籍,
退回生母家庭】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被趕出家門。是被從世界上“刪除”。
—搬出去那天,保姆阿姨偷偷塞給我一個保溫飯盒:“你小時候最愛吃的紅豆飯,
我知道你不愛姜小姐那股玫瑰香。”我接過飯盒,心里一震:“謝謝你,阿姨。
”她眼圈發紅:“歲歲,別怪我不敢幫你……我也是領工資的……”我笑著搖頭:“我知道,
你比他們有人性。”—我住進市郊一間十幾平的小屋,床腳還是翹的,暖氣也壞了。
第一天晚上,我冷得睡不著,在微博上隨手發了一條:【我好像真的沒家了。】短短一句,
沒幾個人看到。但點贊第一的,是一個陌生賬號。【你不是沒家了,
是終于有機會給自己一個家了。】那一刻,我哭了。不是因為痛,
而是因為——我終于不用再討好誰,才能被允許活下去。—隔天我去原來學校辦理退學手續,
教務處老師看我的眼神像看新聞人物:“聽說你不是姜家親生的?你爸不供你讀書了?
”我點點頭:“對,我自愿退學。”“要轉學?”“不,我不讀了。
”老師嘆了口氣:“可惜了,第一志愿是醫學院吧?”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知道——這世界上,不止一種“救人”的方式。
—當天我接到精神病院來電:“請問是姜歲小姐?您的住院評估資料已送達,
請您按約來院復核。”我握著手機,聲音冷下來:“我什么時候約的復核?
”“姜先生代為預約。”我腦子“嗡”的一聲。他們,竟然還沒打算放過我。從身份,
到房間,到名字,再到理智。他們要把我連“清醒”的權利,都收走。—我掛斷電話,
立刻給法律援助熱線打過去,聲音發抖:“你好,
我需要幫助——我被家人強制申請精神住院,我沒有病,
我……”電話那頭沉穩專業:“別慌,我們收到類似案例很多。請提供你的身份、住址,
我們會記錄、同步醫院備案系統,防止非法入院。”我坐在床邊,雙手緊握成拳。我不會瘋。
但如果世界逼我瘋——我就瘋給你們看。瘋著贏。她笑著住進我房間離開姜家的第三天,
我無意間刷到了姜家的新動態。那張曾掛滿我獎狀的臥室,正在被重新布置,
墻面粉刷成奶油色,床單換成了蕾絲少女風,還有一排全新的化妝臺擺滿了國際大牌護膚品。
評論區一片夸贊:【姜家親閨女回來了,太溫柔了叭】【真千金終于歸位,姐妹交換人生,
這才是爽文開局!】【白富美氣質拉滿,
比那個原來的“姜歲”好多了】我盯著畫面中央的女孩。姜婉婉,穿著我的家居服,
坐在我的床上,對鏡頭微笑著說:“小時候就幻想過能住進這種公主房,
沒想到夢想真的實現了。”我冷笑。她的“夢想”,是踩著我,從頭到腳地復制。
可惜她忘了,真正的公主,就算從皇宮被趕出,也永遠不會變成灰姑娘。—與此同時,
姜母在接受采訪時說:“歲歲現在回到了親生父母身邊,應該可以適應新的生活,
婉婉這孩子乖巧懂事,我們會好好補償她。”我盯著這段采訪反復看了五遍。“補償”?
是用我十幾年的心血去“補償”另一個人的人生?—我把采訪視頻發給曾經的高中同桌,
她回我一句:【她是不是瘋了,連你那間房都給了?】我笑了笑:【不,她不是瘋。她是精。
】【瘋的是我,十八年都沒看清。】—夜里,我夢見姜家那棟別墅。婉婉穿著我的校服,
站在我臥室窗邊,對著鏡子畫眉。姜母站在她身后,遞給她我高中參加奧賽的獎杯,
說:“你比她更適合這些。”我站在窗外,眼睜睜看著她一點點把我人生拆掉、替換、吞噬。
我想大喊,卻發不出聲音。醒來時,我冷汗濕透。我知道,這不是夢。而是她正在做的事。
—某天深夜,姜家廚房的老保姆偷偷給我發了一條語音。
她哽咽著說:“歲歲……我真的忍不住……你知道嗎,她把你日記都撕了,
說‘她不會再回來’,還把你媽媽給你的鈴鐺扔了……”那一刻,我心口像被針扎了一下。
我終于明白,她不只是要我的位置。她要我“徹底消失”。她想抹掉我存在過的痕跡。
而姜家——默許了她這么做。—我回復保姆一句:【幫我留著那顆鈴鐺。】【我回來那天,
要親手掛回原位。】我不是任人替換的替身。我是她們演戲劇本里,
唯一沒按套路瘋掉的變量。他們以為我退場了。可我要回來,搶回我全場的掌聲。
精神病院的三年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那天,沒有手銬,沒有審判,
甚至沒有醫生問我一句“你愿意嗎”。只是姜父簽了一張“家屬強制入院評估書”,
我就從市郊的小屋被兩名穿白衣的人帶走了。
他們說:“姜先生為你預約了為期一周的密集式心理穩定療程。”我說我沒病,
他們說:“這也是一種癥狀。”—精神病院的門從里鎖死的那一刻,
我才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要被毀掉,不需要犯錯。只要沒人替你說話就夠了。
我從“千金”變成“病人”,只用了七天。—剛進來的第一個月,我被安排進封閉康復區,
和真正的重度患者住在一起。我天天聽到哭聲、尖叫、甚至有人深夜撕被單想自縊。而我,
只能在床邊咬著指節告訴自己:不能瘋。絕不能瘋。
—護士問我:“你知道你為什么在這兒嗎?”我點頭:“我知道。”“因為我,
是他們唯一無法掌控的變量。
”她冷漠地在我病例上寫下六個字:【患者認知混亂】—第二個月,
我的病房開始有人來探視。不是姜母,也不是姜父。是姜婉婉。她穿著一身米色套裝,
踩著高跟鞋走進病房,笑著給我帶了一盒甜點:“歲歲,聽說你最近不太配合治療,
我特地來看看你。”我瞪著她:“你來干什么?”她坐在我床邊,
聲音輕得像哄孩子:“我只是想跟你說一句——你乖一點,就能早點出院了。
”“你別不識好歹,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有病。你再不乖,我怕你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她離開前,還不忘補一句:“你知道嗎?我現在睡你的房間,連狗都比你睡得香。
”那天晚上,我咬破了嘴唇。嘴里全是鐵銹味。可我沒哭。我不能哭。瘋子是沒有資格哭的。
—第三個月,我開始讀書。從心理學入門,到醫學倫理,再到法律條文。
我用院里給的復健本,寫下每一個值班醫生的值班表,每一次治療的劑量變化,
每一份出入院審批流程。我對自己說:“我要活著出去。”“帶著證據,帶著尊嚴。
”“帶著這三年里,你們往我身上砸的每一塊石頭——做我的盔甲。”—第八百九十一天,
我被批準“提前康復評估”。我換上那套干凈的病服,走出那扇鐵門。
護士對我說:“你是我見過最安靜的‘瘋子’。”我回頭,看她一眼:“不,我不是瘋子。
”“我只是撐住了。”—我知道這場戲還沒結束。因為我活著回來了。下一場戲——我登臺。
親生爸媽也嫌我我從精神病院出來那天,天很藍,陽光很盛,
世界看起來干凈得像從未污染過。可我知道,這不是重生。而是延遲宣判。
接我出院的人不是姜家。是“我親生父母”。他們開著一輛陳舊的桑塔納,停在醫院門口,
看見我時神情尷尬又生硬。“歲……楚歲。”那個女人糾正著稱呼,“走吧。
”她是我親生母親,名叫林翠萍,五十出頭,是本市城郊某工廠的清潔工。父親楚大年,
一身老工裝,站在她身邊,一言不發。三個人一路無話。直到抵達那間潮濕逼仄的出租屋。
—“你先住這兒吧,等我們攢點錢,再給你租個大一點的。”林翠萍試圖解釋。我沒說話,
只是默默打量這個十幾平的空間。和姜家的別墅比,這里像牢籠。可我早就明白了。
真正的牢籠,從不是墻,而是人心。—晚飯時,林翠萍夾了塊肉放進我碗里:“歲歲啊,
你別怪我們……”“我們也不想認你。”我動作一頓。“要不是媒體曝光了,
我們也不能不認,怕別人說我們冷血。”“再說了,我們家條件不好,
養不起你這么‘有精神病史’的女兒。”楚大年也終于開口:“你可別鬧事,
我們只是做父母的義務,供吃供住可以,別再闖禍。”我笑了。笑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那晚我打開微博,看到姜家曬出最新的“團圓照”。姜婉婉穿著我高中時的校服,
坐在姜母腿上,姜父親昵地摟著她肩膀,配文:【失而復得,才懂珍惜。我們的寶貝,
歡迎回家。】評論區一片感動:【太治愈了!終于找到親閨女】【原來以前那個不是親生的,
怪不得那么怪】【婉婉真的太溫柔,配姜家】而我,這個“被抱錯的女兒”,
這一次被徹底標注為:【野回來的瘋子】—半夜,我躺在床上翻看過往相冊。從牙牙學語,
到學舞臺劇,學拉小提琴、演講比賽、拿獎學金……我真的,以為自己是他們的孩子。
所以我才那么用力地想“做得好一點”。可原來,我只是“臨時借用的殼”。殼碎了,
他們就要把我扔掉。—林翠萍隔著窗戶問我:“明天陪我去廠里一下,讓你爸的同事看看。
”我問:“為什么?”她說:“他們都以為我們沒孩子,忽然找回來一個,要是長得體面點,
也算露臉。”“你就穿你之前那件白裙子,別亂說話,也別發瘋,聽見沒?”我看著她。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這個家,不是歸宿。是臨時安置點。—我不需要再去找歸屬感了。
因為從今往后——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家。未婚夫退婚了我還記得,
那是我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第十天。收到一封快遞。寄件人——陸野。我曾經的未婚夫。
姜家的合作伙伴、陸氏集團的繼承人。信封里只有一頁紙,一枚戒指,
還有一句話:【我們還是算了吧。】我冷笑,
把那枚三年前訂婚時他親手戴上的鉆戒扔進垃圾桶。不怪他。陸野一直都不愛我。他愛的,
是姜家。—第二天,陸家在公眾號上官宣:【陸氏少爺陸野將與姜家千金姜婉婉訂婚,
雙方青梅竹馬、門當戶對,
實乃天作之合】那條推送附著一張照片——陸野摟著姜婉婉站在姜家后花園,
手里拿著我曾經設計的戒盒。評論區一片恭喜:【郎才女貌!
這才是豪門感情】【婉婉小姐真的是團寵命吧,
愛她的男人一個接一個】【這不比那個瘋姑娘好一萬倍?】我站在出租屋里,看著這條消息,
竟然沒有太多波瀾。我只是覺得——有點惡心。—三年前,陸野向我求婚。
姜家在場親友們鼓掌歡呼,我那時真的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不知道的是,
那場求婚,是姜家“交易計劃”的一部分。陸氏要資金,姜家要聯姻。我,
只是那個可以被寫進“嫁妝協議”的人。—后來我病倒,醫院評估報告一出來,
陸野是第一個轉頭的人。“精神病?”他說,“對不起,我可不能娶一個瘋子。
”我從沒怪過他。因為那時候,我也不再想嫁人了。—現在看到他和姜婉婉訂婚,
反而覺得輕松。因為他倆,天造地設。一個虛偽,一個偽善。正好。—晚上,
搜:【姜婉婉訂婚宴上感謝姐姐:謝謝她的成全】配圖是她穿著訂婚禮服在臺上流淚的樣子,
柔弱、感人、極具煽動性。我點進去,彈幕全是:【姐姐真大度】【瘋子退場,
天使登場】【姜歲真的該感恩】我關掉頁面,打開電腦,點開了一份文件。
標題是:【姜家企業離岸賬戶資金流動軌跡——S醫藥基金渠道調查】你們覺得我瘋。那好。
我就瘋給你們看。只不過這一次——瘋的,是你們。假千金成團寵姜婉婉的“團寵局”,
鋪陳得天衣無縫。她先在網絡上刷了一波“可憐白月光”人設,發布日常vlog,
視頻里她會做飯、會照顧寵物、在陽臺上曬書單,還會在深夜點一盞香薰燈,
說一句:“有時候我會想,那個曾為我讓位的姐姐,現在過得好嗎?”一夜之間,
#姜婉婉好溫柔#、#真千金懂得感恩#連上熱搜。再然后,她開始上節目。
在訪談里她委屈巴巴地說:“我不是想取代她,我只是……想成為一個值得被愛的人。
”主持人熱淚盈眶:“你是啊,婉婉,你就是!”觀眾席雷鳴般掌聲。—而我的照片,
被剪成“瘋子前任”素材,在情感博主的視頻里被拉踩嘲諷。【曾經的姜歲,
如今不過是落水狗】【瘋女退場,溫柔歸位】【她輸在不會演,
她贏在太清醒】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她不只在網絡上收割情緒。現實中也步步高升。
—陸氏、姜家、還有楚家旗下的慈善基金會,相繼發布合作公告。
出現:【由姜家千金姜婉婉牽頭設立項目】她成功把我的名字從“千金”兩個字里徹底抹除。
我連一紙聲明都無法發布。因為我若出面,
只會被罵“蹭熱度”、“炒冷飯”、“陰陽怪氣”。—但她忘了一件事。世界不是只有觀眾。
還有記錄者。—這天,我接到一個來自“鏡界調查社”的匿名來電。電話那頭是個女人,
聲音干凈干練。“你好,楚小姐。我們從公共賬戶流向中,追蹤到S醫藥的一筆回扣,
和陸氏、姜家、婉婉女士私下的轉股協議有關。”我捏緊手機:“你能提供證據嗎?
”“當然。”“我們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重新上場?”—我笑了。
從精神病院到狗血熱搜,從親生父母到被搶的未婚夫,從‘不是你’到‘她才是’。
他們布下的局,我已經快看清全貌。而現在,有人遞來一把鑰匙。我當然想上場。但這一次,
我不是來演的。我是來拆舞臺的。—那天晚上,我翻出那顆被保姆藏下的舊鈴鐺。
它依舊銀亮,叮當一響,我像回到了小時候。只是那時候,我以為這個聲音代表守護。
現在我知道,它是警告。—你們以為我瘋過,所以不會再翻身。可我偏要瘋得體面,
瘋得全網閉嘴,瘋得你們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我不是瘋女主。我是瘋女王。
三年后我回來了三年時間,足夠毀掉一個人。也足夠塑造另一個人。當楚歲這個名字,
重新出現在S醫藥控股集團董事名單上時,整個行業炸開了鍋。誰也沒想到,
這個三年前被打入精神病院的“瘋千金”,竟然以獨立投資人身份,
完成對S醫藥高層40%股份的并購。她回來了——不再是姜家的附屬,
不再是任人擺布的犧牲品。她,是新掌權者。—機場大廳,我一身黑色風衣、墨鏡遮面,
推著行李箱走出VIP通道。助理小林在接機區看見我時,有點呆:“楚……楚總?
”我摘下墨鏡,笑了笑:“三年不見,我變得這么不像了嗎?
”他紅著臉連忙接過我的箱子:“您今天的安排我都準備好了,首先是董事會,
然后是……”我打斷他:“先去姜家。”小林一愣:“現在?”“對,現在。
”我語氣平靜卻不容拒絕。“我回來了。”“總得去敲個門,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
”—姜家。熟悉的別墅、熟悉的鐵門,連門前那棵槐樹都還是我小時候種下的。
只是門口那塊門牌上,“姜府”二字,被重新刷了金漆,看起來刺眼。我按響門鈴。
開門的是新保姆,她打量了我幾眼:“找誰?”我摘下墨鏡,露出笑意:“找我爸媽。
”她皺眉:“你是?”我頓了頓。“我是他們三年前趕出家門、丟進精神病院的女兒。
”她怔住,不敢再攔。屋內傳來一陣腳步聲,姜母走出來,看見我時,臉色瞬間蒼白。
“歲……楚歲?”我走進院子,腳步從容。“你們不是說我瘋了嗎?
”“那你們看到我站在這兒,是不是很失望?”—姜父也走出來,
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家里人哪有隔夜仇嘛……”我看著他們:“不是回來,是歸位。”“我不是回來看你們的。
”“是提醒你們——我還活著。”“所以,不準再拿我當死人分遺產,不準再踩著我博流量,
不準再用‘善良’收割世界。”—我把手里的股權聲明放在茶幾上。“從今天起,
S醫藥董事會席位更替,我楚歲,全面接手。”“你們過去三年借著‘我瘋了’掏空的資源,
等我一一清算。”姜母驚呼:“你不能這樣——婉婉才是我們女兒!”我盯著她,
嘴角冷冷上揚。“你當然可以這么想。”“但你要記得——你真正的女兒,瘋著回來了。
”“而她,還得演。”—那一刻,姜家沉默如墳場。沒人敢笑。沒人敢說她是瘋子。
因為瘋子,不會講法律。而我會。瘋子不會收購公司。而我已經坐擁兩家資本。瘋,
是他們用來誣陷我的。而我,會讓他們知道——瘋,是我給他們的最后一條生路。
全家都在演戲我回到姜家的第二天,熱搜爆了。【瘋千金回歸姜家?
】【三年前“被精神病”的她,如今強勢歸來】【S醫藥董事變更,幕后竟是她?
】評論區兩極分化。一邊質疑我精神狀態,一邊刷我歸來的視頻,夸我氣場全開、瘋得高貴。
而姜家呢?他們一夜之間變臉比翻書還快。姜父在發布會上說:“歲歲是我們真正的女兒,
之前是我們一時糊涂,幸好現在還有機會彌補。
”姜母在采訪中抹淚:“我這三年夜夜以淚洗面,只有媽媽知道她沒瘋。”而姜婉婉呢?
她發了一條微博:> “姐姐回來了,天終于亮了。我們之間沒有恩怨,只有血緣。
”底下評論熱情:【姐姐妹妹齊心,其利斷金】【婉婉真的太善良了吧!
都被搶了身份還愿意接納姐姐】【楚歲回來就好,別再撕了,我們就想看姐妹情深】呵。
全家都在演戲。演“知錯能改”的父母,演“柔光天使”的妹妹,
演“百轉千回”的團圓大戲。而觀眾吃瓜吃得太飽,
早就忘了我三年前是怎么被他們送進精神病院的。—姜母主動提議給我“恢復房間”。
但我卻冷笑著回絕:“不用了。”“我已經不是那個會感動于房間的小孩了。”“我回來,
是算賬的,不是住回去的。”她臉色一僵:“你還在生氣?”“我不生氣。”我平靜地說,
“我只是不裝了。”—午飯桌上,姜父假惺惺地給我夾菜:“來,歲歲,
這是你小時候最愛吃的糖醋排骨。”我看也沒看那碗菜,
轉而開口:“姜家現在在海外有幾個隱匿賬戶?”他筷子一頓:“你說什么?”“我說,
”我淡淡道,“陸氏、姜家、S醫藥之間那筆繞了四層信托的轉賬,什么時候打算公開?
”空氣瞬間凍結。全家臉色大變。姜婉婉低聲道:“姐姐,別鬧……”我看著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這不是鬧,這是預告。”—飯后,我收到一封匿名快遞。
信里只有一句話:> “你已經殺瘋他們了,不如繼續瘋到底。”落款,
是三年前匿名舉報我被家暴的人。我終于意識到,我不是一個人在拆臺。
我有看客、有線人、有替我悄悄遞刀的人。這個世界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冷。
只是——我過去太孤單,才覺得自己瘋。現在不同了。我有名字,有權力,有仇要報。
這場戲,他們還想演——我就親手拉幕布。下一場,我不等謝幕。我要他們,全家,
臺上崩盤。她裝病騙了我爸我早就知道,姜婉婉不會坐以待斃。
她能穩住“團寵”位置這么久,不是因為她有多善良。是因為她懂得——怎么演,演給誰看。
尤其是演給姜父看。—這天早上,我去公司處理文件,助理突然敲門:“楚總,
剛接到姜宅那邊的消息——姜婉婉送醫了。”我眉頭一動:“什么情況?”“據說突發暈厥,
心律不齊,醫生懷疑是心因性焦慮。”我冷笑一聲:“真會挑時間。
”“剛好在我公開歸位后的第四天。”“她這是怕我把她逼得太狠,先裝病搶一波同情?
”助理低頭沒敢說話。—傍晚我去了醫院。果然,她住進的是市中心最高端的VIP病房,
外面坐著一圈媒體。我一進門,姜父就迎了上來,眼圈發紅:“歲歲啊,婉婉這孩子太敏感,
你回來后壓力太大了,她……她病了。”我盯著他:“她病了?
”“我三年前被你們送進精神病院,誰來看過我?”“你現在一句‘壓力大’,
就打算替她贖罪?”姜父語塞,轉身去照顧病床上的“乖女兒”。—病房內,
姜婉婉臉色蒼白,手上插著吊針,連說話都弱不禁風。她一看到我,
就勉強擠出一絲笑:“姐姐,你來看我了。”我站在床尾,語氣冷淡:“你想讓我來,
是為了完成你這場苦情劇吧?”她輕咬下唇,
淚水在眼眶打轉:“我沒想搶你的位置……我只是,真的撐不住了。”“你現在這么鋒利,
我怕……”她的話沒有說完,護士推門進來,手上拿著她的檢查報告:“姜小姐,
這份生理指標一切正常,血壓血糖心律都無異常,看來只是輕度疲勞,休息一下就好。
”空氣安靜三秒。我挑了挑眉:“你聽到了?”姜婉婉臉色刷地一下變白。我走到她床邊,
俯身低聲道:“裝病,也要先學會控制體溫。”“你以為這年頭,撒嬌比撒謊更高級?
”“錯了。”“現在,連撒謊也要被數據打臉。”—出了病房,姜父看著我,神情復雜。
我沒有解釋什么。只是遞給他一份資料。“這份,是S醫藥年度財務審計復核清單。
”“你想知道,你過去一年批出去的‘公益基金’,有多少進了婉婉名下的小公司嗎?
”“你不是說她‘壓力大’嗎?”“我猜你看到這個,就知道——她的壓力,
大概是怕賬被查出來吧。”—我走出醫院那一刻,天已經黑了。
但我心里很清楚:姜婉婉不是怕我。她是怕她演的那場“全網寵愛劇”被我一巴掌揭穿。
她不是裝病。她是怕死。怕被我當眾——打下神壇。現在,只是剛開始。
第11章:我揭穿了她的臉那天,江城慈善會年度答謝晚宴。全城名流齊聚,
媒體燈光匯聚的焦點,不是政商要人,也不是文化名流。而是——姜婉婉。
她穿著一襲淺粉色禮服,步步生蓮,走到臺上代表“姜氏基金”發言。
主持人用盡詞藻:“她是江城最溫柔的慈善之光,是逆境中保持善良的典范,
更是千金中最有擔當的存在。”臺下掌聲雷動。我坐在第五排,安靜聽完她的致辭,
然后緩緩起身,走向舞臺中央。燈光瞬間聚焦。所有人都驚了。“那不是……楚歲?
”“她回來了?”“怎么也來了?”—姜婉婉愣在原地,強擠出笑容:“姐姐,你來啦。
”我看都沒看她,直接拿過主持人手中的麥克風。“今天大家都在感謝‘姜婉婉’的貢獻,
那我就講一點貢獻之外的事。”“比如,她口中的‘慈善基金’,
一年內資金流轉超過八千萬,卻沒有一筆落到真正需要幫助的人手上。”“再比如,
她收購的‘清愿輔療中心’,其實是套著心理康復外衣的商業項目,
主營是為高端客戶‘洗錢’。”現場嘩然!—我繼續道:“姜婉婉很會演戲。
”“她演過我妹妹,演過千金,演過弱者,演過救世主。”“但唯獨——她不是她自己。
”我掏出一份U盤,遞給主辦方:“這是她近三年全部非法賬戶資料,
歡迎所有財務審計師核查。”主持人臉色煞白。記者反應過來,瘋狂按快門。
臺上的姜婉婉終于慌了:“姐姐你別這樣,我沒有——你冤枉我!”我回頭望向她,
聲音平靜:“你演得太久了,真的以為自己成了主角?”“可惜你忘了,這場戲,
是我開的局。”—十分鐘后,熱搜爆炸:【姜婉婉假慈善坐實?楚歲當眾揭穿!
】【視頻曝光!S醫藥千金回歸,打臉全場】【網友熱評:瘋得清醒,
比演的還真】—晚宴結束時,我一個人站在露臺。楚風走過來,
遞給我一杯紅酒:“你今天很冷靜。”我低聲說:“三年前我太想證明自己,
所以痛、哭、求。”“現在不用了。”“我只管揭臉。”—這世界最諷刺的事是——你不瘋,
他們說你不懂事。你瘋了,他們說你危險。可一旦你瘋著成功,他們就閉嘴了。現在,
姜婉婉的臉被撕下。下一步——輪到她的人設。全線崩塌。
假千金翻車了慈善晚宴第二天早上,熱搜徹底爆了。
【姜婉婉假慈善被實錘】【她拿的是愛心款,卻做的是洗錢局】【楚歲一句話,
撕碎了婉婉人設】我靠在楚家老宅的陽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刷著手機。短短一夜,
輿論翻盤。昨天還在吹“婉婉好善良”的營銷號,今天集體刪帖改口。
財經媒體更是連夜深挖,扒出她旗下的公司多次偽造財報、虛設捐款項目,
還和陸氏集團存在不正當資產置換。—最狠的,是一段舊視頻被網友挖出來。視頻里,
她站在姜母身邊笑著說:“其實我小時候就很自卑,總覺得配不上這個家。”“現在才知道,
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那條視頻下,
一排排彈幕開始反擊:【你確實不配】【連善款都騙,你臉不疼嗎】【裝了這么多年白月光,
終于碎了】—我接到姜父的電話時,他的語氣第一次不再強硬。“歲歲,
這件事……你能不能手下留情?婉婉她……還年輕。”我笑著回:“我三年前是不是也年輕?
”“那時候你怎么不手下留情?”他沉默。“對了,”我補充,
“我已經將相關證據提交監管機構,姜家名下資產很快就會被凍結。”“你不是說過,
我要是敢回來,你就當我死了嗎?”“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死人’怎么翻身。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我沒有再聽,直接掛斷。—中午,楚風帶了一份文件來。
“S醫藥董事會召開臨時會議,全票通過,你成為新一任集團執行總裁。”“從今天起,
你不僅擁有股份——你有了話語權。
”我看著文件上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楚歲(CEO)”,輕輕合上本子。“我回來了。
”“不是回家。”“是登頂。”—傍晚,新一輪熱搜開始更新:【楚歲回歸,
S醫藥改革第一刀砍向陸姜聯盟】【瘋千金打出王炸,陸氏股票暴跌】【假千金完敗!
姜婉婉或將面臨法律調查】評論區里,有人貼出三年前我被送進精神病院的畫面截圖。
配文只有一句:【她當年不是瘋,是太清醒。】—晚上我路過姜家,窗戶透出燈光。
姜婉婉坐在客廳里,滿臉哭妝,姜母在一旁崩潰大喊:“你怎么會這么蠢!都讓你別動錢了!
”我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黑暗里看了幾秒,轉身離開。這場戲我不需要謝幕。因為她的人設,
已經徹底翻車。她要不是神,就只能是灰。我不會踩她。因為她已經躺平。
我只負責——把燈打開。讓所有人,看清她的臉。
繼承權歸我了姜家的家族律師臨時召開的股東會,比誰都準時。
原因無他——姜氏企業集團的控制權變更已經迫在眉睫。三年前,
姜父以“精神病為由”將我從所有繼承名單中剔除,甚至做了律師備案:“姜歲,
不具備繼承人資格。”而如今,
隨著我拿回S醫藥控股權、假千金姜婉婉被全網實錘欺詐洗錢,那個所謂的“精神病備案”,
終于該作廢了。—會議現場,氣氛凝重。姜母低頭不語,姜父面色鐵青,
姜婉婉一身黑裙、坐在最末席,連頭都不敢抬。律師清清嗓子,
打開資料:“根據目前審計、權屬、財產轉移合規調查結果,
姜歲小姐不但清除精神病歷史污點,且為集團貢獻回流資金最多的新任股東。”“故,
根據法律與家族股東章程,姜歲為第一順位繼承人,重新列入企業與家族共同繼承名冊。
”他頓了頓,看向姜父:“請您簽字,完成權屬更替。”—姜父雙手顫抖。他不是不想拖。
是拖不起了。股東們已經不再信他——而陸氏的崩盤、姜婉婉的塌房,
整個姜家已經沒有資格再“指定未來”。他簽字的那一刻,姜婉婉終于忍不住站起身:“不!
我不同意!”“她明明瘋過!我才是你們這幾年一直培養的人啊!”“你們說過,只要我乖,
就會給我股份!”她撕心裂肺地喊著,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掉個不停。
姜母哭著想攔她:“婉婉,別這樣……”我靜靜地看著她的崩潰,不發一語。這一刻,
我才知道:我不需要動手。只要我站在這里,她就輸得徹底。—簽字落定。
律師宣布:“從此刻起,姜歲小姐擁有姜氏集團51%控股權,以及法律上獨立裁定權。
”全場安靜。仿佛時間暫停。我抬起頭,語氣平靜:“謝謝諸位。”“我不會讓姜家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