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林墨被系統帶到了修仙界，從現代程序員到廢柴紈绔只用了三年。第一年，
蘇清雪還是我的青梅竹馬，那時她剛入仙門，我護著她不被師兄欺負，說會守護她一輩子。
第二年，系統要我欺辱羞辱她，逼她恨我入骨，還要我搶奪她的機緣，毀掉她的道心。
第三年，我成了階下囚。系統說，只要我死在蘇清雪劍下，就能回到現代。
可蘇清雪廢了我的丹田，斷了我的經脈，每天在這后山禁制里折磨我生不如死，
就是不肯一劍了結我。……"砰！"蘇清雪一把將我從石床上拖下來，
死死掐住我斷裂的經脈："林墨你可真是夠下作的，都成廢人了，竟然還敢給白茹下媚藥。
""把解藥交出來！"白茹，是我現在的侍女，也是蘇清雪現在最恨的人。此刻，
她護著白茹的樣子，和當年我保護她時一模一樣。鉆心的疼痛從經脈傳遍全身，我卻強忍著，
扯出一抹紈绔的冷笑。"我當初給你下媚藥，是想玷污你的清白身子，
白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我才不會浪費好東西在她身上。"蘇清雪顯然不信，
滿含恨意的美眸死死盯著我。手腕不斷滴血，從前連我受點小傷都會心疼的女孩，
現在卻冷酷無情。心像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割開，再撒上粗鹽。我有些快裝不下去了，
白著臉硬撐："蘇清雪，你既然這么恨我，為什么不一劍殺了我？"死在她劍下，
我就能回家，而她報了仇，
也能和她喜歡的師兄好好修仙了……蘇清雪卻冷道："三天后就是仙門大比，
到時候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露你這些年做的惡事，然后再殺了你。""現在殺了你，
太便宜你了。"女孩冰冷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灌下一顆丹藥："你不是最喜歡用藥害人嗎？
我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烈火丹藥效發作，我全身灼熱難耐，
像塊破抹布一樣被扔進了禁制陣法深處。看著蘇清雪無情轉身，我慌了。"蘇清雪，
你現在是仙門大師姐，怎么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是傳出去，
你還怎么做冰清玉潔的仙子？"蘇清雪回過頭，冷冷地看著我。"你當初害死師弟師妹，
勾結魔修想要屠殺整個仙門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下三濫？
"我一哽："我……"我根本沒有做過那些事。等我回到現代，一切都會恢復原狀。
可這些話系統不讓說，蘇清雪也不會相信。離開前，她只是冷聲道："你千錯萬錯，
最不該錯的就是對白茹下手。還有，對付你這種敗類，就不該有底線。
"女孩恨意如刀的眼神，狠狠刺在我心頭。我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眼睜睜看著她離開，看著禁制陣法大門轟然封閉，我跌坐在地。蘇清雪現在這么恨我，
那我死的時候，她應該會很痛快吧？烈火丹讓身體燥熱難耐，
禁制深處的魔獸聞著味道要沖過來，我現在是個廢人，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眼看就要被撕碎，
一陣強光閃過后，系統出手震暈了所有魔獸，但系統也耗盡了能量——【宿主，
你被廢掉丹田經脈后，我為了維持你的生命已經快要耗盡能量，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幫你，
以后你必須靠自己活下去。】【記住，你只有死在蘇清雪的劍下才能回到現代，
否則就會魂飛魄散。】系統說完后，我強撐著爬起來往外走，踏出禁制結界的瞬間，
劇痛如潮水涌來。無數靈氣化為刀刃，從腳踝開始一寸寸割裂血肉，每走一步，
都有鮮血順著衣角滴落。等我踉蹌走出結界時，全身早已血跡斑斑。剛咽下嘴角的血腥味，
我就看到遠處突然爆起一團銀白劍光。我瞳孔驟縮。不好！蘇清雪這三年修煉太過激進，
劍意失控就會反噬重傷，沒人救她會死的！我下意識沖進劍光風暴。
手掌摸到蘇清雪冰冷的身體，剛想要施救，就觸發了系統自動警告——"人設崩壞警告！
請宿主保持廢柴紈绔形象，立刻遠離蘇清雪，否則立刻執行電擊懲罰！
"第2章電流瞬間貫穿全身，我咬牙忍住慘叫，死死抱住劍意失控的蘇清雪。"系統！
她快死了！"【宿主違反人設，執行三級電擊！】更強的電流襲來，我感覺血管都要爆開，
但手臂依然緊緊護著蘇清雪。她的劍意如刀子般割裂我的皮膚，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仙裙。
"林墨？！"蘇清雪艱難睜眼，看到是我在救她，美眸中閃過一絲震驚，
"你為什么……"話沒說完，她又陷入昏迷。劍意風暴越來越狂暴，
我能感覺到她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警告！宿主人設嚴重崩壞！即將執行最高級電擊！
】"去你的人設！"我咬牙切齒，"我不管什么狗屁任務了！
"系統沉默了幾秒：【宿主確定要放棄回到現代的機會？】我愣住了。
回不去……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再也見不到父母，見不到朋友，永遠困在這個修仙世界。
可是看著懷里奄奄一息的蘇清雪，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我心如刀絞。哪怕她現在恨我入骨，
哪怕她想要殺死我，我也不能看著她死。"確定。"我聲音嘶啞，"哪怕回不去，
我也要救她。"【……宿主意志堅定，系統將進入休眠狀態。祝您好運。
】系統的聲音徹底消失，我感覺到身體里某種束縛被解開了。三年來第一次，
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動。我小心地將真氣渡入蘇清雪體內，幫她穩定劍意。
沒有了丹田，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將自己僅剩的一點修為全部給她。隨著真氣流逝，
我感覺生命力也在消散。但看到蘇清雪臉色漸漸紅潤，劍意風暴慢慢平息，我笑了。值得。
"師姐！"遠處傳來白茹的呼喊聲，"師姐你在哪里？"我掙扎著站起身，
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蘇清雪，轉身想要離開。不能讓她看到我救了她，
否則以她現在對我的恨意，說不定會覺得這是我的陰謀。可剛走兩步，我就一頭栽倒在地。
修為全失，再加上之前的重傷，我已經到了極限。"師姐！啊——"白茹看到血泊中的兩人，
發出尖叫。很快，仙門的師兄師姐們都趕來了。"是林墨這個廢物！"有人怒道，
"他一定是想趁機害師姐！""殺了他！""為師姐報仇！"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解釋。解釋又有什么用呢？這三年來，
我在他們眼中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誰會相信我是在救人？"住手！
"蘇清雪虛弱的聲音響起。眾人停下動作，看向艱難坐起的師姐。"師姐，
是這個廢物害了你嗎？"白茹關心地問道。蘇清雪看了我一眼，沉默片刻后搖頭："不是他。
是我自己修煉出了問題。""可是師姐，你身上的血……""也不是他害的。
"蘇清雪聲音很輕，"把他帶回去，關進水牢。"水牢？那是仙門關押重犯的地方，
比后山禁制還要痛苦十倍。我苦笑，果然，她還是恨我的。哪怕我救了她，
她也不會因此原諒我。"師姐仁慈！"眾人紛紛點頭，"這種敗類就該關水牢！
"兩個師兄粗暴地拖起我，往水牢方向走去。經過蘇清雪身邊時，
我聽到她壓得很低的聲音："林墨，你到底……為什么要救我？"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
有些話，說了也沒人會信。第3章水牢比我想象的還要痛苦。刺骨的寒水沒過胸口，
鎖鏈穿過琵琶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刀子。沒有了系統的幫助，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生命力在一點點流逝。也許，我真的會死在這里。死在蘇清雪的劍下，
至少還能回家。死在水牢里，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可我不后悔。能在最后關頭做回自己，
救下她，就夠了。"嘩啦——"水聲響起，有人下來了。我艱難地抬起頭，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蘇清雪。她穿著白色仙裙，在昏暗的水牢里像朵雪蓮。
"你怎么來了？"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蘇清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良久，
她開口："醫師說，我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有人用自己的修為幫我穩定劍意。
"我閉上眼睛："那又怎樣？""林墨。"她的聲音很輕，"這三年來，
你對我做過那么多惡事，為什么在最后關頭要救我？"我睜開眼睛看著她："什么惡事？
你說我害死師弟師妹，可你見過尸體嗎？你說我勾結魔修，可你見過魔修嗎？
"蘇清雪一愣："你的意思是……""我什么意思都沒有。"我苦笑，"反正你也不會信。
""你說，我聽著。"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里面確實有一絲動搖。可是系統不在了，
我能說真話嗎？試試吧。"三年前，我突然性情大變，不是因為修煉走火入魔，
而是因為……"我頓了頓，"我被一個聲音控制了。它讓我做那些事，
如果不做就會承受巨大痛苦。""什么聲音？""我也不知道。它說我必須讓你恨我，
然后死在你手里，否則就永遠回不了家。"蘇清雪皺眉："家？林家就在山下，
你隨時可以回去。"我搖搖頭："不是那個家。"她看起來更困惑了，但沒有再問。
"那些師弟師妹……""都沒死。"我疲憊地說，"那個聲音說，等我死了，
一切都會恢復原狀。所以我從來沒有真正殺過人。"蘇清雪沉默了很久。"如果這是真的，
那為什么你不早說？""說了有用嗎？"我反問，"三年來你相信過我一次嗎？
而且那個聲音不讓我說實話，說了就會遭受懲罰。""那為什么現在可以說？
""因為……"我看著她的眼睛，"因為救你的時候，我選擇違抗它的命令。它消失了。
"蘇清雪震驚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為了救我，你放棄了回家的機會？""是。
""為什么？"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閉上眼睛："因為我愛你。從三年前到現在，
從未改變。"水牢里安靜得只剩下水滴聲。良久，我聽到她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林墨，
我……""你不用說什么。"我打斷她，"我知道這三年我傷害了你，你恨我是應該的。
""可如果那些都不是你的本意……""但傷害就是傷害。"我看著她，"清雪，殺了我吧。
""什么？"她瞪大眼睛。"雖然那個聲音消失了，但我知道只有我死了，
那些師弟師妹才能真正活過來。殺了我，為他們報仇，也為你自己報仇。
"蘇清雪搖頭："不，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不能殺你。""必須殺。"我堅持道，
"清雪，相信我最后一次，好嗎？"她看著我，眼中有淚光閃爍。"我不殺你。
""那我就死在這水牢里，那些人也回不來了。"蘇清雪咬了咬唇，最終緩緩拔出了劍。
第4章劍鋒在昏暗的水牢里閃著寒光。蘇清雪舉劍的手在顫抖，淚水順著臉頰滴落。"林墨，
如果……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些人都能活過來，你也能回家，
那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再等我一些時間？"我不解地看著她："什么意思？
""我想查清真相。如果你真的是被控制的，如果那些師弟師妹真的沒死，我想親眼確認。
"我搖搖頭："沒用的，清雪。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查清的。而且我現在這個狀態，
也撐不了多久了。""那如果我救你呢？"她突然說道。"救我？"我愣住了，
"你為什么要救我？"蘇清雪收起劍，緩緩走近："因為剛才在劍意失控的時候，
我感覺到了你的真氣。那種溫暖，和三年前一模一樣。"她跪在水中，
伸手輕撫我的臉："三年前你保護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溫暖。
"我心中一震："清雪……""林墨，我想我一直都知道，真正的你不是這三年的樣子。
只是恨意蒙蔽了我的心，讓我不愿意承認。"她的手指描摹著我的輪廓："你救我的時候，
眼神和三年前一樣。那種擔心，那種不顧一切的決心，騙不了人。""可是我確實傷害了你。
""如果你真的是被控制的，那傷害我的不是你，是那個聲音。"蘇清雪認真地說，"林墨，
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查清真相，然后……""然后？""然后我們重新開始。
"她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熟悉的光芒。是三年前，
她看著我時的光芒。"可是那個聲音說過，只有我死在你劍下……""那就讓它說去吧。
"蘇清雪打斷我，"我不會殺你。如果真有什么神秘力量在操控這一切，那我就和它斗到底。
"她開始為我解開鎖鏈："我蘇清雪的命運，不需要任何人來安排。"鎖鏈落入水中，
發出沉悶的聲響。失去支撐，我整個人往水里倒去，蘇清雪連忙扶住我。"走，我帶你出去。
""等等。"我虛弱地說，"清雪，如果我沒死，那些師弟師妹真的回不來怎么辦？
"蘇清雪沉默了一會兒："那我就用盡一切辦法，找到救他們的方法。""如果找不到呢？
""那我就陪著他們。"她看著我，"但我不會為了他們殺死你。林墨，有些選擇，
不應該用別人的生命來承擔。"我心中涌起暖流。這就是我愛的女孩，
善良、堅強、有自己的原則。"好。"我點點頭，"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蘇清雪扶著我往外走，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我的身體太虛弱了，幾乎站不穩。"對不起。
"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為什么道歉？""這三年來，我恨你恨得太深，傷害了你。
"我搖搖頭："那不是你的錯。如果我是你，也會恨我。""但我應該更仔細地觀察，
應該更相信自己的感覺。"蘇清雪自責地說，"明明有那么多次，我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靠在她肩膀上，"清雪，
我很高興能再次感受到你的溫暖。"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林墨，我……""嗯？
""我想我從來沒有真正恨過你。"她輕聲說道，"這三年來，每次折磨你的時候，
我心里都在痛。但我以為那是不夠狠心的表現，所以強迫自己更狠一些。
"我心中一暖："傻瓜。""是我傻。"她苦笑，"差點就真的失去你了。"我想安慰她，
但身體突然傳來劇痛。"啊！"我忍不住悶哼一聲。"怎么了？"蘇清雪緊張地問。
我感覺到體內有什么東西在變化，一種熟悉而可怕的感覺涌了上來。
【系統重啟中……】系統的聲音重新響起！【檢測到宿主嚴重違背任務設定，
啟動強制程序……】"不！"我驚恐地喊道。【強制程序啟動，宿主人格將被重新設定，
任務繼續執行……】我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那種被控制的感覺又回來了。"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