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他毫無慍色,反而看著我惱羞成怒的模樣,好感值上升了百分之五,現(xiàn)在是-95。
……我謝謝他了。
我被他帶到長樂派的老巢,成了他的貼身侍女。
每天負(fù)責(zé)帶著他的那些毒蜘蛛毒蝎子到藥園里覓食。
我一邊伺候它們一邊抱怨:“你們主子什么時候會給我解藥?”
“蠱沒有解藥。”
他冷不丁出現(xiàn)在我身后,面色淡然。
“只要每十日讓蝎子咬一口,你就不會死。”
我氣得朝他身上丟毒草:“神經(jīng)病啊!”
雖然有點生不如死,但我還是忍了這口氣,以待徐徐圖之。
漸漸的,我對那些毒蟲也少了些畏懼。
后來我甚至?xí)钅切┒局┲朊客硭叭ノ曳恐谐酝晡米釉偎?/p>
與此同時,我開始搜集長樂派的信息送回客棧。
長樂派教眾甚多,但真正懂得操縱苗疆巫蠱的沒幾個。
江岫玉是真正的苗疆后人,一身用毒控蠱的本領(lǐng)出神入化。
所以,他就是長樂派的中心,殺了他,其余自然難成大器。
我將這些全部寫在信中,剛想偷摸送出來。
下一刻,江岫玉陰惻惻攔在洞前,徑直抽出我胸前的信箋。
漫不經(jīng)心道:“你想干什么?”
我渾身泛起寒意,看著他頭頂好不容易到-40的好感值欲哭無淚。
然而他打開信紙,坦然問道:“上面寫的什么?”
……
“你不識字?”
他搖頭:“我只會苗疆語。”
太好了,文盲好啊!
我含羞帶怯地?fù)屵^信紙,不好意思道:“我房中蚊蟲眾多,怕你也受其侵?jǐn)_,便找人寫了個方子出去買藥熬煮驅(qū)蟲。”
“不用這么麻煩,讓蜘蛛和蛇去你房中睡一趟就行了。”
我露出手臂上剛被枝條剌出的紅痕:“我怎敢驅(qū)使他們?”
不好意思了小蜘蛛們。
他平靜道:“沒有用就死。”
好呀好呀,我是巴不得他身邊干干凈凈的。
大概見我紅了眼眶,他也緩了語氣。
“我百毒不侵,蚊蟲不敢近身。你可以跟我一起睡。”
我猛地抬頭。
如果不是他的好感值還是晃眼的紅色,我真要懷疑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是在恥笑我。
他一向寡言少語,此刻也有些不耐煩。
“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