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為是幻聽,他試探性對著電話輕咳兩聲。“咳咳——”與此同時,
我的手機再次出現(xiàn)他的聲音。靠近電話,冷聲質(zhì)問。“哪個畜生敢欺負我妹妹?!
我要他碎尸萬段!”終于,最后一絲希望之火被掐滅,鄰居當場僵在原地。腿腳一軟,
癱坐在地上。發(fā)小看完全過程,瞬間醒酒冷汗直流。不為別的,我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護妹狂魔。
兒時他玩鬧不小心抓破妹妹的臉,我直接把他的腿打骨折。老板破門而入,撲通跪在地上。
“顧總,我來就好了,不煩您親自動手。”說話間,鄰居胯下已經(jīng)成河,傳來陣陣騷臭味。
發(fā)小一腳將老板踹翻,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也配處理凜哥家事?!給我滾出去!”說罷,
抓著他的腿拖走到門外。老板疑惑抬眼打量他的臉,試圖找到些許答案。“程...程總,
我是做錯什么了?”發(fā)小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要不是我喜歡來你這喝酒,才不會出手救你。
”“凜哥那么護她妹妹,你敢?guī)退麆邮郑灰耍浚 焙笾笥X,門外老板瞬間汗毛四起,
吞了口唾沫。見他還想往屋內(nèi)張望,程野再次將其一腳踹翻。“還敢看?跟著我守在門口,
別讓任何人看到!”“好...好的。”此刻,鄰居已經(jīng)嚇暈過去。我飛撲到妹妹身邊,
死死將其擁入懷中。“對不起,是哥不好,讓你受罪了。
”妹妹方才見我一瞬間便陷入激動當中,被我的呼喚喊醒。她乖巧擦干我的眼淚,
依偎我在懷里輕嗅。“沒事,有你在就好了。”“哥身上的熟悉的氣味能讓我安心。”語畢,
長久以來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妹妹身體一軟睡了過去。我趕忙撥打急救電話,
確認沒事后讓程野把她送到醫(yī)院。“程野,給我照顧好她。”“得嘞凜哥,
少了一根汗毛你摘了我腦袋。”送走妹妹,現(xiàn)場只剩下我和昏迷不醒的鄰居。
老板當即清除所有客人提前關(guān)門,靜靜守在門外。我強壓怒火,安靜蹲在地上等他蘇醒。
頓時,空氣一片死寂。或許是長久的沉默讓鄰居僥幸以為我已走遠,眼皮顫抖跳動了幾下。
我沒有打擾他隱藏氣息,依舊蹲在他身后盯著他的臉。呼吸逐漸平穩(wěn),鄰居試探性掙開眼皮。
下一刻,我猙獰的臉直直出現(xiàn)他面前,占據(jù)全部視野。“顧...顧爺。”我勾起一絲嘴角,
拍了拍他的臉。“醒了?該清賬了。”聞言他立馬朝后退去,不小心碰碎桌上酒杯。
炸裂聲響打破沉默,鄰居瞳孔驟縮就要再次昏迷。我抓住空隙,抄起酒瓶悶向他的頭。
“砰——”伴隨沉重聲音,額頭立馬噴濺出鮮血。不一會,鮮紅色變成紫紅色,
最后留下淡淡的青色。他捂著頭不斷求饒,傷口處已經(jīng)腫脹起來。遠遠看去,活像一個豬頭。
“顧爺,別打了,你妹妹還沒被糟蹋。”“我只是想調(diào)教她,還沒人入身。
”聞言我微微一愣,絕望感有了些許恢復。可這畜生居然還敢提我妹妹,扔掉酒瓶換成尖刀。
“還敢擋,下次可就連著你手掌穿過去了。”冰冷的聲音縈繞耳邊,鄰居趕忙徹掉雙手。
“別別,您打吧,留我一命成名?”我扔掉匕首,轉(zhuǎn)身蹲在地上與之對視。“當然留了,
我還不想當殺人犯。”終于,他慘白的臉上恢復些許血色,甚至主動露出腦袋要我砸。
看他聽話模樣我輕笑出聲,當然不會讓他簡單死掉。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在所有能窺見陽光的日子里,祈禱老天爺能將其一擊斃命!從包里掏出棒球棍,
直直轟向他的腦袋。“全壘打!”他吃痛努力維持身形,竟幫我鼓掌叫好。“癢不癢?
我?guī)湍阒拱W好嗎?”“好的顧爺,您盡管打就是了,
能不能讓我給醫(yī)院提前...”“砰——”不等他說完,下一棍接踵而至。
“1..2..3....”不知掄了多少下,我筋疲力盡倒在血泊中。當然,血都是他的。
5.老板見我發(fā)泄差不多,輕輕敲門。“顧..顧總,需要幫您收尸嗎?
”我好笑似的看著他的背影,打了個響指。“說什么呢,法治社會不能殺人。
”“現(xiàn)在把我手機拿來。”雖然帶著強烈的疑惑,老板還是立馬飛奔送來手機。
我沒讓爸媽知道這件事,怕他們接受不了。最先打給我的私人醫(yī)生,
要求他十分鐘內(nèi)趕到現(xiàn)場救鄰居蘇醒!“等會有個醫(yī)生會來,你放他進來就好。”“其他的,
別問,別說,別知道。”聞言他重重點頭,依然死死守在門外,生怕其他人知道。
我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十分鐘過去了。“嘖,這么慢呢。”醫(yī)生超過了約定時間,
那我可等不了了。拿著廁所里的毛巾裹起他的頭止血以防死亡,順帶問老板要了火爐。
既然醫(yī)生遲到,就怪不得我親自幫他手術(shù)!冰冷的刀刃閃過光芒,晃在他小腹以下。
我將其燒的通紅,切了下去。“滋滋——”空氣中彌漫陣陣烤肉氣味,
門外老板被驚出一身冷汗。扔掉腌臜之物,這時醫(yī)生終于跑了進來。
在我準備強行用高溫止血時他制止了我。“顧總,我來縫合就好。
”醫(yī)生匆忙打開急救包翻找工具,我讓老板進來幫忙拼接簡單的手術(shù)架。二人忙得焦頭爛額,
我百無聊賴盯著畜生的臉。“能把他弄醒就行,其他的不用管。”“一定,
顧總的吩咐我肯定辦到。”我拉著老板出門,給他留出安靜空間。從兜里掏出一支煙,
老板立馬幫忙擋風點火。重重呼出一口濁氣,拍了下他的肩膀。“干得不錯,
以后有困難可以找我。”聞言他大喜過望,就連火柴燒到手都沒有察覺。“謝謝顧總,
以后您吩咐的事我一定辦到!”我拍掉他手上就要燃盡的火柴,側(cè)耳輕言。“還真有一個事。
”“我在海外創(chuàng)業(yè)時聽說有個男伶灣,專門為男性提供同性別服務(wù)。
”“不知道...”“了然,了然!”我笑了笑捏了下他的臉,跟聰明人溝通無需多言。
6.四小時后鄰居終于醒來,就在我要進行下一步時醫(yī)院打來電話。
妹妹睡夢中驚醒哭著喊我名字。我回屋穿好外套,指了指地上的腌臜之物。
“就收你個這玩意,滿意嗎?”“滿意,滿意。”鄰居忙不迭答應(yīng),生怕我中途反悔。
“回家吧,陪陪家人,吃點好的。”丟下這句話我推門而出,留給他無限瞎想空間。
畢竟這也是折磨的一環(huán)。驅(qū)車趕往醫(yī)院,程野等在門口匆匆迎接。“沒事凜哥!
你妹妹除了皮外傷和營養(yǎng)不良沒其他的。
”“另外我專門讓女醫(yī)生查了下...”說到這里他戛然而止,我蹙眉瞥向他。“害,
凜哥你心思我還不懂嗎?”“如果你妹妹被糟蹋他今天還能活著出去嗎?”我拍了拍他后背,
揮手告別。“走吧,剩下的我來就好。”“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陪你喝點。
”醫(yī)院長廊傳來急促的步伐聲,即便是皮外傷也會讓我焦急個半死。妹妹見我到來,
怯生生露出半個腦袋不肯出來。“哥...你不會笑話我吧。”“頭發(fā)一根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