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愿意退出了，他怎么還不愿意了？
也是，認識這么多年，她也沒能看透秦程，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甚至自作多情的以為，他也喜歡自己。
在床上對她那么瘋狂，是心里身體都喜歡她。
現在看來，不過是生理需要。
“我沒有開玩笑。秦程，你覺得我們這日子過得有意思嗎？”
“就因為前天我出門沒和你說，你就提離婚？”秦程低笑一聲，“你什么時候變得愛鬧小脾氣？”
丟下這句話，秦程嘴角噙著笑走進浴室。
沒過一會，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姜窈笑得苦澀，她認真的和他談離婚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覺得她是鬧小脾氣？
反而他偷偷去見初戀情人，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喬晚晴對他說分手時，他不顧一切沖出家門。
說到底是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不夠，才會覺得她的話無關痛癢。
秦程洗完澡出來，見姜窈閉著眼睛，以為她睡著了。
正要關燈時，手機響起來。
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喬晚晴，他抬頭望向姜窈，遲疑了一會接通了電話。
“秦程，好像有人在嘗試開我家的門鎖，我好害怕！”
“我馬上過來。”
秦程換了身衣服，拉開門跑出去。
姜窈其實并沒有睡著，知道是喬晚晴打來的電話，她睜開眼睛，門口早就沒了秦程的身影。
看吧，重要的人，一個電話都能讓他緊張擔心，不顧一切。
姜窈呆呆坐在床上，從黑夜等到天亮，這一夜從未有過的漫長。
秦程并沒有回來。
閨蜜這時打電話過來，她接通后，就聽見閨蜜擔憂地問：“窈窈，秦程回來了嗎？”
姜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分開才幾個小時，秦程又去找她了。
“回來了，又去找她了。”
“啊，又去找喬晚晴了？秦程大渣男怎么能這樣？窈窈，那你打算怎么辦？可不能輕易放過他！”
姜窈知道閨蜜是在為她打抱不平，“我已經想好和他離婚了。”
“什么？離婚？你那么喜歡秦程，你舍得離婚？”
姜窈聞言怔了怔，秦程也是這樣想的吧，知道她喜歡他，舍不得他，才會不顧及她的感受去找喬晚晴。
他也覺得她永遠不會提離婚！
“只有撞了南墻，才知道自己該回頭了。”
掛了電話，姜窈看見秦程頂著一雙黑眼圈回來。
一夜沒睡的他，眼底滿是困倦。
陪著初戀，再累他也覺得值吧！
秦程天剛亮就回來了，看見已經睡醒的姜窈，“你怎么醒來這么早？”
姜窈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掀開被子下床，“吃完早飯，一起去民政局吧。”
秦程聞言眼里的困倦瞬間消散，“離婚是鬧著玩嗎？我不會離婚！”
姜窈知道秦程是不打算坦白，干脆直接問出來，“你4號那天，是去找喬晚晴對吧。”
秦程見她知道了也沒否認，“你就因為這件事吃醋要離婚？我和她只是同學。”
“同學？”姜窈只覺得好笑：“那昨晚呢，半夜去女同學家？”
秦程眸色頓了頓，直直盯著她看。
許久，他開口：“你別胡思亂想，離婚的事，別再提了。”
秦程說完走進衣帽間。
姜窈覺得自己像個笑話，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她到底還在期待什么？
秦程去公司后，姜窈沒有起床的打算，一夜未睡的她，心身都很疲憊，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穩。
***
“你們往后走，快點，有人上車。”
姜窈有些暈乎乎的，聽見有人大喊，她才清醒，發現自己在一輛公交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