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正道后我成了團寵》我蹲在武林大會的擂臺邊嗑瓜子,
看著崆峒掌門和青城長老像潑婦扯頭花似的互掐。說好的名門正派比武,
愣是打出了菜市場搶雞蛋的架勢。"下一位,林小七!"當裁判喊出我偷來的假名時,
我正盯著峨眉女俠的繡花鞋走神。誰他媽能想到,我這個魔教少主混進來準備搞破壞,
結果剛上場就露了餡——褲腰帶忘系了!峨眉女俠的劍尖戳過來時,
我使出了畢生絕學:連滾帶爬。臺下卻突然爆喝:"好一招燕子三抄水!
"等我抱著擂臺柱子哆嗦時,他們居然宣布我贏了?后來才知道,
武當掌門看我下跪認輸的姿勢,愣說是失傳的鐵板橋神功。
現在鑲著十八顆夜明珠的盟主大印壓得我腿麻,臺下跪著一片喊"盟主英明"的傻子。
我望著茅房順來的參賽木牌,
突然覺得魔教派我來臥底純屬多余——這幫正派蠢得壓根不用人禍害!
01 擂臺驚魂我蹲在擂臺邊嗑瓜子時,終于確定了一件事——這幫名門正派全瘋了。
"武當對崆峒,王掌門勝!"臺下一片嘩然。穿紫袍的老頭捂著屁股一瘸一拐下臺,
他的對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我盯著地上那灘可疑的黃色水漬,
突然覺得報名時偷拿的桂花糕在胃里翻騰。"下一位,散人林小七!
"裁判的破鑼嗓子嚇得我手一抖,瓜子全撒在旁邊青城派弟子的衣領里。
這小子剛才還舉著劍高喊"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
現在正踮著腳給臺上峨眉女俠拋媚眼。"林小七!再不應戰算棄權!
"我摸著腰間偷來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的"林小七"三個字像在嘲笑我。
今早溜進茅房順走這牌子時,哪想到會攤上這種要命的差事。"來了來了!
"我硬著頭皮往臺上蹦,褲腰帶突然松了。淦!早上光顧著偷看峨眉派女弟子洗澡,
忘了系緊褲頭。峨眉女俠的劍尖在太陽底下閃著寒光,我盯著她繡著粉荷花的腰帶直咽口水。
這可比我家后山那些母夜叉養眼多了。"請賜教!"劍風掃過我褲襠時,
我總算明白老頭子為啥說"混進去搗亂就行"。就這準頭,魔教掃茅房的老王都比她使得好。
我抱著腦袋往地上一滾,額頭擦著劍尖滾到擂臺邊。
臺下突然炸起喝彩:"好俊的燕子三抄水!"啥玩意?
我就是在泥地里打滾的野狗都比這姿勢優雅!女俠第二劍劈過來時,
我左腳絆右腳摔了一個狗吃屎。劍氣擦著后腦勺飛過,削掉我半截頭發。
觀眾席傳來成片抽氣聲:"竟是失傳多年的醉仙望月步!"我算是看明白了,
這群人眼睛都長在屁股上。眼瞅著要滾下擂臺,我一把抱住柱子,
手里突然摸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你......你摸我腳踝作甚!
"女俠的尖叫差點刺破我耳膜。我這才發現手指正勾著她的繡花鞋,
鞋面上還沾著擂臺的陳年老灰。"我不是!我沒有!"我抱著柱子直哆嗦,
臺下安靜得能聽見隔壁山頭野驢放屁。
裁判的嘴張得能塞下倆咸鴨蛋:"林少俠用貼身短打破了峨眉劍法!
"我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的雙手,突然覺得當一個魔教臥底太屈才了,該去天橋底下說書。
02 褲帶風波等被宣布晉級時,我的褲腰帶正在擂臺東南角的旗桿上迎風招展,
活像投降的白旗。第二場對的是少林和尚。大光頭陽光下锃亮得能照出我扭曲的臉,
他手里的禪杖比我大腿都粗。"施主請。"和尚笑得像廟里鍍金的彌勒佛。
我盯著他脖子上掛的翡翠佛珠,滿腦子都是黑市能賣多少錢。禪杖砸下來時,
我本能地縮脖蹲下——這是被老頭子追著打練出的保命絕技。"咣當"一聲,
禪杖砸在我兩腿之間的地板上。我夾著腿蹦起來,活像被燙了屁股的猴子。
臺下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好一招童子拜觀音!"和尚突然紅了臉,
禪杖"哐啷"掉在地上。我這才發現剛才蹦跶時,褲襠撕開一條大口子,
露出里面繡著魔教暗紋的底褲。"貧僧......貧僧認輸。"和尚捂著眼睛跌下擂臺,
活像見了女妖精的唐僧。裁判激動得聲音都劈叉了:"林少俠用美男計智取少林高僧!
"我望著褲襠里探頭的魔教火焰紋,突然覺得這幫禿驢該去治治眼疾。
03 西瓜皮妙計第三場遇上丐幫長老時,我已經悟出門道了。這哪是比武大會,
分明是戲班子唱大戲。老叫花子渾身嗖味隔著三丈遠都能聞到,手里打狗棒黑得發亮。
我屏住呼吸往后躲,腳下突然踩到一塊西瓜皮——天知道武林大會哪來的西瓜皮!
"哧溜"一聲,我四仰八叉滑向老叫花。他舉著棒子愣在原地,眼睜睜看我腦門撞上他胸口。
我倆摔作一團時,我聽見他懷里傳來"咔嚓"脆響。老叫花突然慘叫:"我的翡翠扳指!
"我低頭看見他衣襟里掉出半塊綠色碎片,上面還沾著可疑的包子渣。"你賠我傳家寶!
"他揪著我衣領嚎得像死了親爹。我正盤算著怎么賴賬,
裁判突然高喊:"林少俠用隔山打牛神功震碎對手暗器!"老叫花的手僵住了。
臺下丐幫弟子齊刷刷跪倒:"求少俠教我神功!"我摸著懷里從老叫花身上順來的錢袋,
突然覺得當騙子比當魔教少主有前途。04 盟主寶座決賽遇上武當掌門時,
我褲腰帶上已經別了七個香囊——全是各派女弟子扔上來的。
老頭子的拂塵看著像用了二十年的馬桶刷,甩過來時帶著一股腌入味的酸菜味。"少俠請。
"老道笑得像一只成了精的皺皮橘子。我腿肚子轉筋直接跪下了,
腦門磕在地板上"咚"的一聲。
臺下武當弟子突然集體抽泣:"師父的拂塵十三式竟被一招鐵板橋破了!
"老道保持著揮拂塵的姿勢,臉色從豬肝紫憋成醬茄子色。
我這才發現他道袍后擺扎在褲腰里,露出半截皺巴巴的褻褲。
"腰......腰......"老道顫巍巍地伸手往后摸,活像被雷劈了的鵪鶉。
兩個小道童沖上來扶他,三人在擂臺上滾作一團。我被七手八腳按在盟主寶座上時,
鑲著東海明珠的玄鐵劍沉得差點壓斷我大腿。臺下黑壓壓的腦袋齊聲高喊"參見盟主",
震得房梁上的燕子窩都在掉泥巴。"等等!"我扒著鎏金扶手想往下溜,
"我真不是......"華山長老一個箭步按住我肩膀,
他袖口露出的《春宮圖》冊子角差點戳瞎我眼睛。"盟主何必自謙!能破武當拂塵十三式的,
當世不超過三人!"我望著遠處被擔架抬走的老道,
突然想起魔教廚房里被門夾過的核桃——殼挺硬,里頭全是空的。
夕陽把"除魔衛道"的金字牌匾照得晃眼,我摸著盟主大印上的蟠龍紋,
指甲縫里還沾著早上偷吃的芝麻糖。老頭子要是知道他的好兒子成了正道魁首,
怕是要把棺材板掀飛。05 斷腸草疑云"盟主,該用晚膳了。"峨眉女俠端著食盒進來,
粉面含春的模樣看得我心驚肉跳。她腰間新換了一條繡著戲水鴛鴦的腰帶,
跟我早上在澡堂順走的那條活像一對。我突然覺得,當一個傀儡盟主好像也不錯?
我看著食盒里那碗蓮子羹,湯面上漂著的嫩芽怎么看都像斷腸草。峨眉女俠托著腮沖我笑,
眼波流轉得能擰出水來:"盟主怎么不吃呀?""本座......本座最近忌口。
"我捏著銀勺的手直打顫,這女人絕對發現我偷看她洗澡了!
門外突然傳來殺豬般的嚎叫:"盟主救命啊!"華山長老連滾帶爬沖進來,
道袍上還沾著胭脂印。我瞄了一眼他腰間晃蕩的《春宮圖》,
突然覺得這老頭年輕時肯定沒少逛窯子。"青城派和崆峆派為爭練功房打起來了!
"我差點笑出聲。這幫名門正派搶地盤的架勢,比我們魔教分贓還難看。
峨眉女俠突然拽住我袖子:"盟主定要秉公處理。"她手指劃過我手腕時,
我后頸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手法分明是魔教的截脈術!
06 茅廁改革練功房門口擠得跟菜市口似的。青城掌門舉著半截板凳腿,
騎在崆峆派長老身上掐他脖子:"老子當年給你媳婦接生的時候......""成何體統!
"我捏著嗓子吼了聲,差點破音。兩派人馬齊刷刷跪倒,揚起一片灰塵。
我瞅見崆峆長老偷偷把青城掌門的褲腰帶塞進懷里,青城掌門袖口露出半本《金瓶梅》。
"此事......"我撓了撓三天沒洗的頭皮,忽然想起魔教處理叛徒的法子,
"不如把練功房改成茅廁?"全場死寂。我后槽牙開始打顫,盤算著從哪個窗戶逃跑比較快。
"妙啊!"華山長老猛地拍大腿,"茅廁乃五谷輪回之地,正合陰陽調和之道!
"青城掌門顫巍巍舉手:"可我們派女弟子......""分單雙日!
"崆峆長老跳起來喊,"單日男廁雙日女廁!"我看著兩派勾肩搭背去量茅坑尺寸,
突然覺得這幫人投錯胎該去當土匪。回屋路上撞見少林方丈在桃樹下轉悠,
袈裟下鼓鼓囊囊的。我湊近一看,老和尚正往懷里揣水蜜桃,光頭在月光下泛著油光。
"盟主明鑒,這是給佛祖上供的。"方丈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我瞅著他衣襟滴下的桃汁:"供的是歡喜佛?"老和尚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懷里掉出一本《**》。我抬腳要踩,突然想起魔教藏書閣也有這套書,還是精裝版的。
07 游街鬧劇第二天清晨,我被嗩吶聲吵醒。推開窗戶看見八抬大轎堵在門口,
轎夫一個個描眉畫眼活像紙人。華山長老捧著一套繡金線的袍子沖我笑:"請盟主更衣游街!
"我盯著袍子下擺的鴛鴦戲水圖,這他娘不是怡紅院的款式嗎?
"此乃歷代盟主傳承的百鳥朝鳳袍!"長老信誓旦旦。我摸著袖口胭脂印子沒說話,
這料子還沒我家擦腳布舒服。被硬塞進轎子時,
我瞥見峨眉女俠在人群中朝我比了一個魔教暗號。游街隊伍路過醉仙樓,
樓上突然潑下一盆洗腳水。我下意識使了一招魔教的梯云縱,踩著轎夫腦袋躥上二樓。
等反應過來時,手里已經捏著花魁娘子的褻衣。"盟主威武!"樓下響起震天喝彩。
我望著花魁漲紅的臉,突然發現她耳后紋著一只血蜘蛛——那是我們魔教暗樁的標記!
"妾身......妾身愿為盟主獻舞......"花魁說著在我手心畫了一個"逃"字。
回到轎子里時,我后襟都濕透了。這武林到底有多少魔教臥底?
老頭子該不會把半個教派都塞進來了吧?08 包子陰謀晌午的祭天儀式更離譜。
華山長老遞給我三支拇指粗的高香:"請盟主祈求風調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