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契約:總裁的危險新娘"再不簽,明天你媽的手術費就別想要了。
"沈硯之將鋼筆甩在化妝臺上,墨水濺在林晚的試鏡照片上,洇開一片刺目的黑。
化妝鏡里映出女孩蒼白的臉,她攥緊拳頭,指甲陷進掌心:"沈總,這是勒索。""是救命。
"男人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露出喉結下一顆朱砂痣,"或者你更想看令堂躺在ICU等死?
"林晚的睫毛顫了顫。三年前母親重病時,她也是這樣跪在醫院長椅上簽的賣身契。
當時沈硯之說會救她母親,只要她在三年內扮演好"沈太太"的角色。可誰知道,
那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報復。"簽。"她咬破舌尖,血腥味沖散了眩暈感。
沈硯之滿意地收起協議,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耳垂:"從今天起,你是沈太太。
但記住——"他俯身逼近,"我不喜歡騙子。"婚房里,林晚望著水晶吊燈發呆。手機震動,
閨蜜蘇晴的消息彈出來:"你真答應嫁給他?那個害你姐姐自殺的..."消息未讀完,
門外傳來腳步聲。沈硯之端著紅酒斜倚門框,月光將他影子拉得很長:"想逃?
""我沒打算逃。"林晚直視他,"但我要知道真相,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沈硯之輕笑,將她抵在墻上:"真相就是,你長得太像一個人。
"他指尖撫上她左眼尾的淚痣,"可惜你不是她。"林晚心跳驟停。她隱約明白,
自己不過是某個替身的替代品。"游戲規則是我定的,"他俯身咬住她耳垂,
"但角色...可以改。"紅酒灑在她鎖骨,順著肌膚蜿蜒而下。就在這一刻,
林晚注意到他襯衫領口下若隱若現的疤痕,形狀詭異熟悉。她心頭一震,
難道...窗外雷聲轟鳴,沈硯之的吻落下時,她終于看清他眼中隱藏多年的痛苦與執念。
這場契約婚姻,遠比她想象的復雜得多。而那個她"扮演"的角色,
或許才是解開一切謎題的關鍵。替身疑云暴雨砸在落地窗上,林晚攥著手機縮在真皮沙發里。
屏幕還停留在閨蜜蘇晴的最后一條消息:「你真答應嫁給他?
那個害你姐姐自殺的魔鬼...」水晶吊燈突然熄滅,沈硯之的聲音裹著雨聲從玄關傳來。
"看來我的小新娘需要伴讀。"他按下水晶開關的手指骨節泛白,
領帶夾上的碎鉆折射出冷光。林晚看見他皮鞋尖沾著新鮮紅泥,那是城郊墓園特有的赭石土。
書房門被推開時,古董座鐘正敲響十二下。沈硯之扯松領帶,
將威士忌酒瓶墩在柚木桌上:"你姐姐林玥,三年前也是這么蜷在角落發抖。
"林晚的指甲掐進掌心。書架最上層擺著本燙金相冊,
她踮腳時聽見布料摩擦聲——沈硯之不知何時站在身后,雪松香混著威士忌氣息籠罩下來。
"啪!"相冊砸在波斯地毯上。泛黃照片里穿白紗的少女正在微笑,胸花是鈴蘭與滿天星。
林晚認得這身婚紗,三年前姐姐葬禮上,她穿的就是同款。"你連她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
"沈硯之蹲下身,袖扣擦過她膝蓋,"不如看看這個?
"他從內袋抽出張泛著藥水味的X光片,鎖骨位置赫然嵌著枚鋼釘。林晚突然抓住他手腕。
皮膚下蜿蜒的疤痕從虎口延伸到小臂,在暗處泛著青紫。這分明是長期電擊治療留下的痕跡。
沈硯之觸電般抽回手,打翻了鎏金煙灰缸。火星濺到林晚裙擺,燒出個焦黑的星形。
他忽然低笑出聲,扯開領口露出鎖骨下方暗紅色的銜尾蛇紋身。"很眼熟?
"他指尖劃過蛇瞳位置,那里用金粉勾著「林玥」的拼音縮寫,"可惜你連替身都當不像。
"驚雷劈開夜幕的瞬間,林晚瞥見書桌暗格里露出的信封一角。暴雨裹著血腥氣涌進來時,
她已經摸到冰涼的相紙——泛黃的拍立得照片上,穿紅裙的少女正在墜落,
裙擺像盛開的曼陀羅。"誰允許你碰這個?"沈硯之的聲音像淬毒的刀刃。
林晚慌忙合攏手指,卻發現照片背面洇著藍黑色字跡:「當玫瑰戴上荊棘王冠,
審判者將踏著月光歸來」。手機突然震動,匿名彩信在屏幕炸開。照片里沈硯之跪在墓園,
正將白玫瑰系在墓碑上。雨水沖刷著碑文「愛女林玥之墓」,而拍攝日期顯示是三天前。
"你姐姐死于自殺。"沈硯之碾滅煙頭,火星落在林晚手背燙出紅痕,
"但有些秘密...永遠該爛在地底。"傭人送夜宵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
林晚突然發現他后腰紋著串數字編碼,碘伏消毒水的味道從定制西裝滲透出來。
那些數字在陰影中明明滅滅,像是某種倒計時。暴雨更急了。沈硯之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
月光從他背后打下來,整張臉沉在陰影里:"記住,你只是暫借的軀殼。
"他咬破她虎口舊傷,將血抹在唇上,"等主人回來,替身就該退場了。"林晚嘗到鐵銹味。
她突然想起昨夜急診室,護士說沈硯之輸血時血型檢測異常。
當時他盯著化驗單冷笑:"告訴院長,我要O型陰性血的標本。"此刻他襯衫領口微敞,
鎖骨處的銜尾蛇紋身正在滲血。林晚終于看清蛇身纏繞的并非荊棘,而是精密的手術縫合線。
記憶碎片暴雨穿透老宅雕花窗欞,在青石地板上匯成蜿蜒血河。林晚攥著檔案袋踉蹌后退,
沈硯之的助理將文件重重摔在鋼琴蓋上,泛黃照片滑落在她腳邊。
暴雨砸在福利院彩鋼瓦屋頂上,七歲的林晚蜷縮在儲物柜深處。鐵門被踹開的瞬間,
紅裙女人提著水晶燈砸下來,燈罩碎片劃破她左眼尾。"為什么不是你先找到這里?
"男人陰鷙的嗓音與此刻重疊。現實中的沈硯之正掐著她脖頸按進泳池,池水漫過她鼻尖時,
她看見他后腰紋身——銜尾蛇纏繞的并非荊棘,而是手術縫合線。
檔案袋里滑出三張照片:林玥墜樓現場,
黑傘骨架上纏著褪色的紅繩沈硯之坐在心理診所診療椅上,
醫生手持的電極貼片印著「Y-0721」編號林晚童年照(穿陰丹士林旗袍,
脖頸處有紅繩勒痕)"你每年生日都收到匿名紅玫瑰。"沈硯之擦拭泳池邊緣的水漬,
指尖劃過她鎖骨,"知道為什么選白玫瑰嗎?"他突然將玫瑰刺扎進她虎口舊傷,
"真正的林玥,死在紅玫瑰里。"林晚在消毒水氣味中驚醒。
更衣鏡映出她鎖骨處的玫瑰紋身,與照片里林玥胸前的捧花一模一樣。鏡面突然浮現水霧,
沈硯之的字跡在霧氣中凝結:「你偷走了她的記憶」。深夜書房傳來碎裂聲。林晚撞開門時,
沈硯之正在焚燒舊婚紗。火焰吞沒蕾絲的瞬間,
她看見裙撐里塞滿泛黃的病歷單——所有「林玥」
的就診記錄都寫著同一行批注:「實驗體情緒不穩定,建議執行記憶清洗」。
荊棘薔薇沈硯之的拇指按在林晚唇上時,她聞到了消毒水混著雪松的氣息。
男人解開領帶的手指卻在發抖,鉑金袖扣磕在她鎖骨上,像冰涼的刀鋒。"你究竟要什么?
"林晚攥住他撕開的襯衫紐扣,第四顆貝殼扣滾落在波斯地毯上。
沈硯之突然將她壓進鋼琴與墻的夾角,琴鍵發出雜亂的和弦。他扯開她真絲吊帶,
卻在觸及玫瑰紋身的瞬間僵住。那朵玫瑰的枝干走向,與他后腰紋著的銜尾蛇傷疤完全吻合。
林晚觸電般后退,撞翻了鎏金燭臺,火苗舔舐著他襯衫下擺。"三年前你從火場救我時,
也這么問。"沈硯之用領帶纏住她滲血的手腕,絲綢摩擦聲像刀刃刮骨,
"那時候你瞳孔里映著我的臉,不是現在這樣。"林晚突然想起昨夜暴雨,
他在車庫暴怒捏碎車窗的模樣。當時他脖頸暴起的青筋下,確實藏著與此刻相同的灼痛眼神。
三年前化工廠爆炸,林晚在濃煙里抓住半截鋼筋。沈硯之沖進來時西裝燃著火苗,
卻用后背替她擋住墜落的鋼梁。現實中的他正掐著她下巴灌威士忌,烈酒灼燒喉嚨時,
她嘗到他舌尖的血腥味:"你父親用你姐姐換我活命時,怎么沒教你怎么求人?
"林晚咬破他虎口舊傷,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沈硯之瞳孔驟縮,
這個動作與三年前她反抗侵犯時如出一轍。他突然扯開她腿間蕾絲,
卻在觸及淤青時動作放輕:"誰準你穿黑蕾絲?"林晚在破碎的回憶里驚醒。
原來今早出門時,沈硯之扔掉她準備的米色絲襪,強硬塞來這件墨色蕾絲裙。
此刻他正用領帶擦拭她膝蓋的擦傷,動作溫柔得可怕。"你害怕我?
"他捏著她下巴逼她直視自己,"還是害怕鏡子里的人不是你?"林晚突然扯開他襯衫,
心口處猙獰的燒傷疤痕赫然是銜尾蛇形狀。沈硯之抓住她顫抖的手按上去,
滾燙的淚水砸在她手背:"你父親當年潑我硫酸時,可沒想過這圖案會成為我們之間的烙印。
"窗外驚雷炸響,沈硯之扯過毛毯裹住她發抖的身子。他后腰的紋身正抵在她小腹,
銜尾蛇的尾巴尖恰好停在臍下三寸。林晚突然發現那些青黑色紋路,
拼起來是句破碎的拉丁文:「我于灰燼中偷生,只為與你同葬」
沈硯之的唇擦過她耳后紅痣時,林晚在眩暈中摸到他后背的針孔。
密集的淤青排列成玫瑰花瓣形狀,與她鎖骨紋身遙相呼應。
男人低笑著咬斷她肩頭珍珠項鏈:"現在知道為什么選白玫瑰了嗎?
"他指尖勾出她發間銀簪,簪尾暗格里掉出張泛黃照片。20歲的林玥穿著陰丹士林旗袍,
懷里抱著襁褓中的嬰兒——那孩子腕間戴著的,正是林晚從小缺失的長命鎖。
"你姐姐偷走我的女兒時,"沈硯之將嬰兒腳環套在她手腕,金屬圈烙進皮膚,
"我就發誓要把屬于她的都奪回來。"林晚在窒息般的擁抱中摸到他西裝內袋的懷表。
齒輪轉動聲里,她聽到自己破碎的記憶:十八歲生日那夜,沈硯之將襁褓塞進她懷里時,
嬰兒鎖骨處的胎記與她后腰的胎記能拼成完整的心形。
血色記憶林晚蜷縮在沈家老宅頂樓的儲物間,手腕被天鵝絨緞帶捆在銹跡斑斑的鐵架上。
月光透過氣窗灑在她鎖骨處的玫瑰紋身上,與沈硯之后腰的銜尾蛇傷疤形成詭異呼應。
"你父親用你姐姐換我活命時,怎么沒教你怎么求人?
"沈硯之的聲音裹著雪松香從門外傳來。他手中的銀質手術刀折射著冷光,
刀尖挑斷她脖頸間的珍珠項鏈。林晚突然想起三天前的心理診療室。
當時沈硯之將電極貼片按在她太陽穴,顯示屏上的腦電波圖譜突然出現異常波動。
醫生手中的平板顯示著「Y-0721記憶解封進度37%」。"你究竟是誰?
"林晚嘶聲問道,喉嚨因干燥而疼痛。沈硯之沒有回答,只是將一瓶藥劑注入她的靜脈。
冰冷的液體順著血管蔓延,林晚的視線開始模糊,記憶的閘門卻在此刻轟然打開。"不要!
"她掙扎著,卻被沈硯之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恍惚間,她看到十八歲的自己站在醫院走廊上,
手捧一束紅玫瑰,走向病房。病床上的女子臉色蒼白,胸口插著呼吸管,
腕間戴著與她一模一樣的長命鎖。"林玥。"她不由自主地呼喚道。
記憶中的畫面越發清晰:一場大火,燃燒的醫院,刺耳的警報聲,
還有沈硯之抱著她在濃煙中穿梭的身影。她的皮膚被灼傷,劇痛中,
她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低語:"記住,你是林玥。"現實中,
沈硯之正用酒精棉擦拭她手腕上的針孔,他的眼神復雜難辨:"你終于記起來了。
"雙生之謎清晨的陽光透過蕾絲窗簾灑入臥室,林晚在沈硯之的臂彎中醒來。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他胸前的燒傷疤痕,卻發現他睡夢中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噩夢。
床頭柜上放著一本相冊,林晚翻開第一頁,呼吸頓時凝固——那是她和沈硯之的結婚照,
但她從未見過這張照片。照片中的她穿著白色婚紗,而沈硯之摟著她的腰,
眼神溫柔得不可思議。更令人震驚的是,照片底部標注的日期是三年前,
正是姐姐林玥"去世"的那個月。"你在看什么?"沈硯之不知何時醒來,聲音沙啞地問道。
林晚合上相冊,努力保持鎮定:"我想知道真相。關于我和我姐姐的事。"沈硯之沉默片刻,
從床頭柜抽屜里取出一個檀木盒子。盒蓋內側刻著銜尾蛇圖案,中央鑲嵌著一顆紅寶石。
"這是林玥的東西。"他緩緩打開盒子,里面是一疊泛黃的信件和一張嬰兒照片,
"她是個天才,十四歲就考入醫學院,夢想成為一名外科醫生。"林晚接過照片,
照片中的女嬰有著和她一模一樣的淚痣,腕間戴著長命鎖。她翻到背面,
上面寫著「林玥與妹妹,六個月」。"妹妹?"林晚猛地抬頭,"我有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