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糖里摻了離魂散。”她將毒蝶尸骸拍在車轅，“完顏術根本不知道，

真正的雙生咒需要姐妹心頭血。”沈崖突然拽她入懷，匕首刺入自己心口。

血濺上她眉間朱砂時，他喘息著笑：“現在你信了嗎？”懷中的血玉墜突然發燙，

姜晚看見他心口浮現同樣的龍鱗紋——二十年前鄴城雙生子，從來不止她一人。

……五永昌四十年夏，東宮書閣蟬鳴撕開冰裂紋瓷盞中的寂靜。

蕭景珩執黑子叩在榧木棋盤上，玉響聲中，姜晚腕間鐵鏈隨落子錚鳴。

她盯著棋枰上被圍殺的白子——那正是三日前被凌遲的鹽商顧氏全族的命數。“該你了。

”蕭景珩忽然捏碎一枚白棋，琉璃碎屑混著血珠墜入茶湯，“或者說說，

昨夜沈崖為何潛入詔獄？”姜晚撫過鎖骨下新刺的毒蛛紋——那是完顏術給的投名狀。

指尖蘸著茶血在枰角落下一子，棋局驟變：“殿下可知，

顧家地窖藏著靖北王與淑妃的合婚庚帖？”窗外驚雷炸響，雨滴穿透冰裂紋，

在蕭景珩手背灼出青煙。他猛然掀翻棋枰，

碎裂的琉璃刺入姜晚腳踝：“孤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沈崖是誰？”血順著青磚縫滲入暗格。

姜晚撬開第三塊地磚時，腐臭味裹著藍翅毒蝶撲面而來。沈崖給的輿圖殘頁在蝶粉中顯形，

竟與蕭景珩母后畫像背后的偈語重合：【雙生燼，山河祭】。“你果然在這里。

”沈崖的玄鐵劍挑開她衣襟，劍鋒卻溫柔劃過心口龍鱗紋。他摘下狼牙面具，

燒傷的右臉在月光下如惡鬼：“當年鄴城大火，

我們的娘親將你我從中間剖開——”他忽然撕開前襟，

心口疤痕如蜈蚣啃噬：“你帶走玉墜輿圖，我吞下火毒成了藥人。

”姜晚袖中毒蛛紋突然灼燒，那是完顏術在催動蠱蟲。她咬牙將瓷片刺入疤痕，黑血噴濺時，

沈崖竟笑著握住她的手：“別怕，這具身子早該毀了。”翌日祭祖大典，

姜晚跳了那支《骨生花》。纏臂金釧碎裂的瞬間，七十二盞長明燈齊齊爆燃。

她在火中扯落祭袍，露出后背刺青——完整的《山河輿圖》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