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踹門而入的都是些小混混。
芮小丹坐在那里不動聲色,以她的武力值可以對付。而丁元英就心慌了,因為他認識一個人,在雕龍畫鳳的身后,站著一個文弱書生,他叫王明陽。這個文武雙全的人后來被芮小丹所擒,且在芮小丹的句號歸屬感下,甘愿伏法認罪。當然,是在丁元英的幫助下,芮小丹仿佛神仙附體。
今天他怎么來了?但此時小丹還知道他的厲害呀?要是打起來肯定吃虧。
“怎么?向誰要錢啊?”芮小丹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她是刑警,不比一般民警。
前面的大個子一把抓住歐陽雪的手,她嚇得臉色慘白,一聲驚叫:“放開我!”
“還錢!”大個子一用力,歐陽雪只覺得手好像斷了一樣,劇痛無比。
“放開她。”芮小丹走到大個子面前一招仙人指路,食指和中指并攏,抵在大個子的咽喉。雙指像劍,刺得大個子疼痛窒息,撒手放開歐陽雪,芮小丹也收了劍指。
“姐姐,怎么回事?”芮小丹用手替歐陽雪按摩手臂,肖亞文也移步到歐陽雪面前。
“你們是什么人?”肖亞文也是警官學院畢業,擒拿格斗也不在話下。
歐陽雪看著吃驚的芮小丹,心里有些顧忌。“那天……那天”她不禁口吃起來。
“死三八,還錢!”大個子繼續大喊大叫,身后的王明陽一直沒作聲。
丁元英都不知道有這么一轍?作為男人,他得說句話。“王先生,你能幫個忙么?”顯然丁元英是對王明陽說的。
“奇怪,先生怎么知道我姓王?”
“嗯!我還知道先生有曠世之才!大智慧,人稱小諸葛呢!”
王明陽也是心里一驚,怎么此人知道得這么詳細,莫非?他不敢往下想,馬上喝令手下住手。
“敢問先生貴姓?”王明陽不知底細,他也想知道此人身份。
“免貴姓丁名元英,今天剛從北京到古城。”丁元英心想,他肯定不知自己的名字,畢竟不在一個領域。
“丁元英?丁元英。”王明陽反復念叨這個名字,仿佛在哪里聽過。
“請問丁先生是做啥生意的?”王明陽不停追問。
“沒做生意?”丁元英扯掉了頭上的繃帶,他總覺得難受。
“不可能吧!我好像在哪個雜志看過你?”王明陽閉著眼睛想。
“我們有緣,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好!”王明陽朝大個子揮了揮手,他的人全部出去了。
歐陽雪深深呼了一口氣……
芮小丹正奇怪丁元英怎么會認識古城的人,還是危險分子。看到此人居然坐了下來,她正想說什么,王明陽卻開了口。
“丁先生,我借花獻佛,敬您一杯。”王明陽說完一口干了,他倒了倒杯子,重新放在桌面。
“吃菜吃菜!”丁元英招呼王明陽,倆人皆有相恨見晚的感覺。
“丁先生喜歡什么?”
丁元英微微點了點頭:“哲學。”
王明陽一聽哲學,精神十足。他的哲學理論,可以在古城充王,他的眼睛仿佛迎來光的沐浴。
在這安靜的包廂里,丁元英與王明陽相對而坐。
王明陽的目光帶著一絲銳利與探尋,率先開口道:“在這世間,所謂的善惡究竟如何界定?弱肉強食,似乎是萬物的法則,那么強者的行為便是善嗎?”
丁元英微微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善與惡,并非簡單地以強弱或者行為結果來評判。善是發乎于內心對生命與萬物的尊重與慈悲。就如同一朵花的盛開,它無意傷害,但卻給世界帶來美好,這便是一種善。而惡,往往是被欲望蒙蔽了本心后的肆意妄為。”
王明陽皺了皺眉頭,反駁道:“那不過是世俗的眼光。在歷史的長河中,多少英雄豪杰以鐵血手段成就大業,他們的行為難道都能被歸結為惡?”
丁元英平靜地看著他,說道:“歷史的進程是復雜的,但這并不意味著暴力與傷害可以被輕易地美化。真正的偉大是在成就的同時,心中仍存有對人性的敬畏。那些只看到目標而不擇手段的行為,雖可能一時得逞,卻在靈魂深處種下了惡的種子。”
王明陽陷入了沉思,良久后說道:“那人性本是怎樣的?是善還是惡?”
丁元英輕聲道:“人性無絕對的善惡之分,它更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后天的環境與選擇在其上刻下了善惡的痕跡。我們都有選擇的權力,選擇向光而行便是善的培育,而陷入黑暗的泥沼便是惡的滋長。”
王明陽目光閃動,仿佛有新的感悟在心中慢慢滋生。這場哲學的對話,好像王明陽的傲慢的氣焰上,澆了一盆冷水。
不得不佩服丁元英,在古城,
他碰到了對手。
王明陽起身拱手告辭:“這事就過去了,后會有期。”他的眼睛轉了一圈,然后眼光在芮小丹的臉上停了停,又很快移開。他扶了扶金絲眼鏡,大步走出廂房。
丁元英用哲學幫芮小丹解了圍,她雖然是刑警,也是便衣警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拔槍的,以她和肖亞文的武功也很難對付這些人,畢竟他們人多。維納斯酒店是不能打架的,否則影響生意。
上次,也就是怕一群人打架,反倒被別人敲詐。
歐陽雪手抖著端一杯酒要敬丁元英。“丁總,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沒事,小事一樁。”丁元英又喝下了一杯酒。
芮小丹又問了一次歐陽雪,欠人錢是咋回事?以你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欠人錢,還被人上門追討?
歐陽雪只得把事情原委說出來。
那天人很多,古城一個開汽車修理店的老板馮世杰來咱們酒店吃飯,帶了幾個朋友。也都是熟客一個叫葉曉明,另一個叫劉冰。三個人在酒店喝了好多酒,無意和剛才要鬧事的混混產生了矛盾,好像是這些混混故意鬧事。
混混要馮世杰他們賠5千元,馮世杰要報警,又被混混打了。然后……然后我擔保,我怕他們打砸了酒店,我……
芮小丹這個氣啊!姐姐啊!我就是警察,為什么不打電話?芮小丹氣得直跺腳。
“當時……當時他們人多,窮兇極惡。”
“過去了。”咱們喝酒,今天丁元英也挺高興。穿越的第一天就用”哲學斷念”的金手指,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對就叫“哲學斷念”,丁元英瞬間有了新思路,這個網絡小說好寫了。
喝完酒,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歐陽雪叫小王送丁元英回南村小區,三個女人開始討論丁元英。
芮小丹說:“亞文,你真了解丁元英嗎?在德國休假的時候,你跟我說的有些不對口。看起來,也不是什么魔,挺通人情的。”
肖亞文也是丈二摸不到頭,不知如何解釋?好像有些不同了。
“我跟丁總1年多點,做他的助理,我了解他。他是經濟學、股市奇才,也好哲學佛學,他學識淵博,只是厭倦了大都市的生活,才到古城來清靜修行。”肖亞文有些傷感,現在要離開他,另謀出路,心中依然不舍。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會認識古城的人,他以前來過古城嗎?”
肖亞文想了想:“應該沒來過!”
“多虧了他,改天登門拜謝!”歐陽雪邊說邊收拾碗筷。
剛要說撤,服務員小黎跑上來說:“老板,那些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