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最關心的還不是這個。她過去幫忙順便搭腔，“同學，

你們今天是在會議現場的嗎？”“是啊，我們都是在現場的志愿者。

”一個女生回答了她的話。“那今天最后有大合影嗎？”錢嘉嘉又問。提到這個，

女生肉眼可見的興奮，“有的有的，我們和學校領導都同框了呢。”另一位同學接著說，

“本來大合照沒有我們，只是校領導和幾位專家。是嚴教授提議讓志愿者一起合照。

他說這幾天同學們也辛苦了，留個紀念。”“有照片嗎？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錢嘉嘉急于想知道趙淑雅在不在合影里面。“我這里有一張，你看。

”錢嘉嘉湊過去看了一眼，心涼了一半。趙淑雅依舊蹲在最前面一排，笑的春風得意。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和她曾經看到的那張照片沒有區別。似乎她盯著趙淑雅沒什么用，

事情有它自己的軌跡去發展。錢嘉嘉有些怕了，而更多的是無措。

她不想再回到那場鮮血淋漓的網暴，可是她又無能為力。“噓噓，小聲點，快干活。

嚴教授和院長來了。”錢嘉嘉抬頭看過去。他面色溫和，低頭在看腳下的臺階，神色如常。

即使今天在研討會上大放光彩，嚴柏霖依舊謙遜低調。西裝修飾著挺拔的身材，

更加成熟儒雅風度翩翩。商學院的院長在他的旁邊交談著，兩個人并沒有走下來，

只到中途就停下了。嚴教授抬手指了指主席臺，不知道說了什么，院長點點頭，又說了幾句，

兩個人轉身準備離開。會場的同學遠遠的看著嚴教授，眼里盡是崇拜。

他到哪都是最吸引人目光的。錢嘉嘉胸口起伏，她想去找嚴教授說趙淑雅的事，但是她不敢。

她怕面對嚴教授，也怕嚴教授覺得她斤斤計較，會討厭她。她的目光隨著嚴教授的背影移動，

在他消失在門邊的一剎那，她閉上了眼睛。如果她不說，事情可能連一點轉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