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十八歲成人禮那年,沈尋之親手給我栽的。花還是一樣的花,
但曾經給我送花的少年早已不是了。4一會兒,沈尋之從外面進來。表情似心疼卻又不自然。
“孩子沒了就沒了吧,流了這么多次,我也不指望你,但是你也不能打人家淼淼,
萬一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閃失怎么辦?”此刻我還沉浸在失去孩子和小咪的痛苦中無法自拔,
沈尋之看我這個樣子,搖搖頭剛要走,被進來的顧淼攔住腳步。一言不合就倒在沈尋之懷里,
楚楚可憐。“哎呀,嫂子,你在房間里種了什么?彼岸花?你知道的,我對它過敏,
你還種它,你保不住孩子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子啊。”這么一說,沈尋之眉頭緊皺,面色不悅。
他總是對顧淼的事情格外上心。顧淼變本加厲:“而且,哥哥我聽說彼岸花會打胎,
要不把它燒了吧,我可不想我們的孩子有三長兩短。
”顧淼惹人憐愛的樣子成功將沈尋之迷住,刮刮她的鼻子異常寵溺。“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