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喝醉了酒,頭疼得厲害,回去給她煮醒酒湯。”
2
我以為他讓我回家是為了哄我,沒想到還是為了陳悠然。
我恨恨地盯著他,心頭堵了一萬句話卻說不出口。
在我們僵持的時候,方才還意亂情迷的陳悠然開口,“允兒姐?你怎么在這啊?”
一個兩個都問我為什么在這,沒一個人覺得他們才是最不該出現在這的人!
“顧總,你太兇了,女孩子不喜歡兇的。”她嘿嘿一笑,“允兒姐不想回就不回嘛,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吧。”
在酒店除了睡覺還能有什么事。
陳悠然故意這么說,引導顧懷澤想歪。
他也真是不辜負陳悠然的好算計,眼神陰鷙的盯著我,“你約了誰?”
我剛搖頭,手中的房卡猛地被奪走。
我伸手要搶,怒火中燒的顧懷澤用力將我推開,
砰——
我的后腰撞在了門把手上,撞得生疼。
我捂著腰緩緩蹲下,還沒等我緩過勁來,
顧懷民就拽著我推進房間,
一扇門一扇門的推開,“你奸夫呢?!讓他滾出來!”
疼痛來不及退散,我被他拽的跌跌撞撞,腳步凌亂,
“沒有!我沒有!”
他是不信的,但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后,把我推到了沙發上,
雙手撐在我的兩邊,眼神陰鷙,“周幸允,你要是敢讓我發現你出軌,就等著吧,”
我疼的眼淚打轉,嘴上卻不饒人,“呵,好啊,我等著!”
從前也不是沒吵過架,但哪怕是吵的最厲害的時候,
我只要癟癟嘴紅了眼眶,顧懷澤就會告饒,
哪怕我當時說的話很兇。
可現在,顧懷澤掐住我的下巴,
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想想那些畫~”
他說罷松開手,攔著陳悠然頭也不回。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我無力的蹲在了地上。
眼淚無聲爬滿了我的臉頰。
因為顧遠澤的話。
顧遠澤是個藝術家,自己經營著一家藝術公司。
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他還不能被稱為藝術家,只是一個會畫畫的窮學生。
我那時候剛和家里鬧別扭,一個人來到南城,
生活費用光,信用卡被停,
為了吃飯,我兼職了螺模。
第一個客戶,也是最后一個客戶,就是顧遠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