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剛才你也答應了我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
“沈心怡,鈺凝才剛生產完,身子還很虛,如果鈺凝出了什么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顧博澤將蘇鈺凝抱起,急匆匆的向醫院跑去。
醫院里,經過醫生的檢查,確定了孩子和蘇鈺凝都沒事,顧博澤和婆婆這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婆婆卻搶先來到我面前,不等我反應,一個響亮的巴掌就已經落在我的臉上。
“沈心怡,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自己生不出孩子,還不許別人替我們顧家傳宗接代,我們阿澤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說著,婆婆舉起手又想給我一巴掌,只是這一次卻被我抓住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向顧博澤。
對上我的目光,顧博澤語氣依舊冰冷。
“心怡,這一次確實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聽著他的話,我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離婚吧!”
可聽到我話的顧博澤卻一怔,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我不會離婚的。”
他這樣說著,手卻還是死死的抓著蘇鈺凝的手不放。
這不知道是他多少次拒絕離婚,可他的一言一行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是曾經愛我的那個人了。
不想再理他,我轉身走出了病房。
可沒走多久,我就發現我的包忘在了病房里。
當我再度返回病房時,卻聽見了病房里顧博澤和婆婆的對話。
“阿澤,鈺凝孩子都生了,你為什么還不離婚?”
“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現在馬上要評教授了,還需要沈心怡家的支持。”
聽到他的話,我突然心里一顫。
原來這么多年,他對我的愛,只在于我家能夠幫助他坐上教授的位置。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直到一旁路過的護士驚呼,我才意識到手心傳來的疼痛。
當護士替我處理好傷口后,我給律師打了個電話,要求他盡快結束我和顧博澤的夫妻關系。
再次回到家時,顧博澤已經帶著孩子和蘇鈺凝回到了家。
“你去哪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見我回家,顧博澤皺了皺眉,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