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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其余的人紛紛震驚。
雖說這個地方是為富人工作,可幕后老板是他們家族長輩都要忌憚三分的存在。
這還是頭次見主辦方偏袒一家。
偏偏還是兩個毫無背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
其中幾個富家千金想到了先前的三億,上前壯著膽子勸架。
“皖皖,算了吧,說不定蘇家背后真有人。”
“對對對,我們去喝下午茶,別鬧了。”
“蘇酥,下次我請你吃飯,我先走了啊。”
柳皖皖從小到大,都是家里眾星捧月的公主。
此生被打臉的次數屈指可數。
第一次是蘇酥,仗著長的好看,四處勾引男人。
連自己喜歡的學長也對她青睞有加。
所以她費勁心思搶走了許松。
第二次是校連考,她一個平民,有什么資格考第一!
但凡她柳皖皖得不到的東西,都要毀掉。
“我看誰要走,下場和蘇家父女一樣!”
聞言,眾人僵站在原地。
許松看著他們,強壓心底的不安。
大聲辯解,鼓舞人心:
“我從小就在蘇家長大,蘇酥的爸就是個小學老師,她媽就是個買油條的商販。”
“他們就是個下賤市井貧民,哪里有什么靠山。”
“大家不要聽信這個主持人的話,說不定她也眼饞這個狀元名額。”
看著動搖的眾人,主持人冷笑。
真是蠢到家了。
但好在中間也有幾個清醒的人,他們面露驚慌,面面相覷。
“你們還記得這個地盤的主人信什么嘛?”
“...好像是,蘇!”
“對,蘇,我聽爺爺說三年前這里就換主人了,只是遲遲不露面。”
聞言,一直看戲的顧宴生臉色煞白。
他措不及防抓住旁邊的男生。
“你他喵再說一遍,這個場子的主人是誰。”
“蘇.....蘇晴。”
顧宴生表情堪比便秘。
他突然想起來被自己遺忘的細節。
半年前他追求柳皖皖,把蘇酥的事當笑話講給老爺子聽。
老爺子杵著拐杖再三叮囑。
這世上誰都可以惹,唯獨不能惹‘蘇晴’的‘蘇’。
他說怎么剛才從許松嘴里說出來,自己總覺得不對勁。
可許松聽完,非但不信,反而指著世家子弟開口大罵。
“你在胡扯什么?”
“不過是同名同音,我不信這世界那么巧,蘇晴就是一個人!”
“她三年前下海,被龍卷風卷入船底,早就死了。”
“況且蘇酥是狀元,可蘇晴是個蠢貨,高中都沒畢業就輟學。”
“她這種廢人怎么可能撐起商業帝國!”
聞言,我爸懷里的妹妹默默抬頭。
冷漠得像在看一個死人。
“許松,你說的沒錯,我姐姐是沒畢業,可她不是輟學!”
“而且,我姐對我極好,她不會放棄我不管的。”
眾人聽完,紛紛面露難堪。
畢竟萬一真的是他們心想的蘇晴,怕是整個家族都要猛難。
就在有人提出道歉時。
柳皖皖一巴掌重重糊在那人臉上,沒有半分淑女氣息。
“我看你們誰敢!”
她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要是她姐真在,看見我們欺負蘇家人的時候早就出來了,還等你們道歉?”
“況且如果身份是真的,你覺得她會放過我們?”
向來以柳家為首是瞻的顧宴生秒懂。
他站出來領頭。
“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柳皖皖殘忍彎唇:“能怎么辦?當然是毀尸滅跡,將蘇家徹底抹去,狀元易主。”
“你們在等什么,還不快動手!”
柳皖皖煩躁的吩咐身后人。
可她帶來的十幾號人紛紛僵在原地。
目光相聚那刻,我在三樓主室沖她拍手。
大門被人撞開,齊刷刷闖進來兩排手執軍火黑衣人。
我勾唇,沖她挑眉淺笑。
“你還真猜對了,我一早就來了,而且還給你們準備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