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現場,魔尊帶領手下圍剿天庭來搶婚。不過搶的對象不是我,而是我的未婚夫天庭太子。
“你真是太不懂事了,他和你成婚了雅雅怎么辦?”“雅雅因為你們的婚事哭得氣都喘不來,
我先把他帶走去安撫雅雅了,你待會兒來向雅雅道個歉吧。
”我哭著求未婚夫舉行完儀式再走,他卻埋怨我任性胡鬧,放話撤銷婚約。瞬間,
我腦中也響起系統的聲音。“宿主,最后一個攻略者也失敗了,
按照約定五天后你會灰飛煙滅。”我頹然一笑,接受了這個命運。
后來我在斷生橋上一躍而下,拋下我的三個攻略男配卻跪著求我別走。1.新郎被劫走,
上神們面面相覷正要離開。我擺擺手勸留大家,“沒事!既然紅事不成,那就辦白事嘛!
我交代兩句身后事!”我拎起酒杯,笑容苦澀。反正也只剩下五天了,
不如趁此把后事交代了。玱映將酒杯打翻在地,扼住我下巴,質問,
“你至于裝出這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嗎?以為我會心痛?
我巴不得你這個害雅雅不高興的人早點死!”我咧嘴一笑,蒼白地附和,“我當然清楚。
”三百年前,玱映是我第二個攻略對象,系統說他是個禍害三界的大魔頭,要我感化他。
在他二十歲時,我就下凡到處去尋他。那時他還是個黏著我屁股后面,
成天張口閉嘴喊著仙女姐姐的男孩。我逗他時,他耳根會紅,
會悄悄問我等他有所成就那天能不能嫁給他。我帶領著他修習正道,
成了天下第一宗門的首席大弟子。原本他繼位掌門那日,也是我和他大婚的那天。悅雅,
這個世界的萬人迷女主出現了。玱映扔我一人在婚宴上,前去魔族救被擄走的悅雅,
因為太過心急而走火入魔。之后再見到他時,他已經是人人喊打的魔尊了。
從前屬于我的溫柔他也通通給了悅雅一人。只因五十年前,
我歷過三次天劫得了悅雅想要的花神之位,他便對我只剩下冷臉了。玱映睨著我的嫁衣,
冷嘲熱諷道,“凌霄花?鷺安,這是雅雅喜歡的花,一朵她喜歡的花你也要搶走?
”這嫁衣是我的未婚夫昀曜給我的,原來是想要我扮演成悅雅的樣子和他成婚。見我沉默,
玱映一臉了然冷哼,“東施效顰!”他強硬地拽著我胳膊,“現在跟我去和雅雅道歉!
去她屋外跪到她原諒你為止!”沒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我就這樣被他拖下凡間,
來到了一處別院內。這里是我那三個攻略者給悅雅建造的‘世外桃園’,只要她心情一不好,
三人就會到這兒來守著她。才踏進去院子,屋內就傳來曖昧的喘息聲。
昀曜意亂情迷的低音傳出,“雅雅,婚約我已經毀去了,以后我就守在你身邊,
再也不會走了。”悅雅的嚶嚀尖銳又刺耳,有那么一瞬間,
我覺得身上的艷紅嫁衣讓我難堪到無地自容。兩個時辰后,昀曜出來了,
玱映和他對視一眼后立刻端了盆水進去。“雅雅,剛才累壞了吧?我為你梳洗吧,
不然渾身汗肯定不好受。”胸腔有處地方在隱隱作痛,我緊握雙拳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昀曜過來就扯下我的嫁衣,臉色不虞訓斥我,“看看你干的好事!
誰讓你跑到雅雅面前去炫耀的?惹得雅雅不高興,現在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他似乎忘了,定下婚約之時,他是如何抱著我說此生只愛我一人的。我截下他的動作,
主動將嫁衣脫下,“用不著你來幫忙,這別人的替身我也不想當。”他面色一僵,
眼神從嫁衣上移開,心虛得支吾,“亂說什么!你也配當雅雅的替身?
連她千分之一都比不上!”我譏笑,一句話也不想對他說。玱映正忙著伺候悅雅,
看來也沒時間來逼我道歉了。我轉身要走,身后卻傳來一道涼聲,“就走了?
從前我是如何教導你的,做錯了事情要誠心道歉,怎么不長記性?
”2.騏裕是我異父異母的哥哥,也是我第一個攻略對象。沒飛升前,
青鸞族內他將我寵得無法無天,甚至為了留在我身邊而舍棄了飛升機會。
悅雅來到這個世界后,因為她沒有通報就闖入青鸞族,我讓仙侍讓她趕到境界外。
一向溫和地騏裕得知以后,竟大發雷霆逼我跪在訓誡臺七天七夜懺悔。還當著族人的面,
斷絕了和我的所有關系。看到他,我忍不住眼眶濕潤,諷刺道,“我和你早就沒關系了,
你的話我應該也不需要記得吧?”他頃刻間攥緊了拳頭,咬牙嘶吼,
“你真是愈發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年的懲罰看來還是不夠!我現在就帶你回去重新感受一番!
”他怒氣騰騰沖過來,玱命忽然出門喊停了他。“讓她進來吧,雅雅大度,
只要鷺安誠心認錯就不怪她了。”騏裕和昀曜立刻投來威懾的眼神,“雅雅就是心太軟,
每次都對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留情!還不趕緊進去認錯!”和自己定下婚約的未婚夫成婚,
竟然是我錯了。我荒謬到失語,玱映直接抓住我扔進了屋內。悅雅故意露出鎖骨間的吻痕,
假惺惺地問我,“安安,你不會怨我搶了他們吧?今日阿映帶人前去搶親,
我也是真的沒料到......”“他們可能也是記著你搶了我的花神之位,
所以不忍心看我再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了吧。”話里話外都帶著挑釁炫耀的滋味。我不慣著她,
“你的神位?這花神何時寫上你的名字了?那是我扛過天劫才能得到的,
你以為讓韻曜替你渡劫就能飛升嗎。”當初我和她一同飛升,不過我是獨自扛下來天劫,
而她哭了兩句便讓韻曜替她受了天劫。天道察覺到她的行為后,自然讓花神之位歸了我。
這些年她裝作不在乎,背地里卻因為神位故意針對我無數次。她突然哭鬧起來,
砰的一聲就跪在地上,“對不住安安,是我不該提起神位的,你不要狀告天帝說我覬覦神位!
”“我只是太羨慕你了,求你了留我一條活路!”韻曜、玱映,騏裕三人沖了過來,
抱著悅雅看向我。那目光如寒冰一般,冷得我渾身發麻。“搶來的神位好坐嗎?
從前本太子一心在雅雅身上,不想和你多計較,今日我倒要好好跟你算算賬!
”“方才大婚上本座如何警告你的!讓你和雅雅道歉,你怎敢這么囂張刺激雅雅!?
”“看來告誡臺的懲罰還是不夠,既然曾是你兄長,那哥哥今日便讓你知道剝皮抽筋的滋味!
”悅雅得意極了,靠在他們胸膛前假意勸解,
“別再說了......是我沒有能力抗過天劫,不配當這個花神。”韻曜安撫著懷中的她,
突然陰冷的說,“我記得只要能取走神位之人的仙髓,那此人就算是隕落神了,
這樣花神的位置就再次空出來了。”玱映和騏裕步步朝我逼近,我捂著后脊背踉蹌往后退,
“你們不能這么做!取出仙髓是世間最殘忍的懲罰,
求你們放過我......”“我馬上就死了,馬上悅雅就不會因為我煩心了!
不要取下我的仙髓!”可他們毫無動容,面無表情擒住我的雙臂,
如惡魔低語的聲音在我耳畔回蕩。他們聲音那么溫柔,卻又那么可怖。“安安,放心,
很快就都結束了。”3.騏裕生硬地按我跪在地上,玱映運著法力朝我的骨髓里探出去。
似乎是為了給悅雅報仇,他用了最強盛的法力用來取仙髓。我渾身的骨頭好像碎裂了,
沒有一處不疼。我嗚咽著蜷縮在地上,想要嚎啕大哭,昀曜卻對我施了禁言令,
不準我發出任何聲音。“雅雅方才太累了,現在在休息,不準發出任何聲音。”我咬著牙,
只剩下悲憤的淚水在流。仙髓取出,胸腔內那處悲痛的情緒化作了一灘血水,
沖破禁言令吐出來。我癱在地上大喘著氣,感受著法力一點點退散。
而周圍是玱映捧著我的仙髓,對悅雅輕聲細語地說,“雅雅!現在花神之位是你的了!
別不高興了,你還想要什么,我都為你送來好不好?”騏裕將仙髓融合到她的體內,
為她慶祝道,“有了她的千年修為,這下我們雅雅一定能抗過天劫成為花神的!
”悅雅興奮地轉了個圈,張狂至極的對我說,“多謝,等坐穩花神位置的時候,
我的慶功宴一定第一個請你這個大功臣!”昀曜冷眼看著我,護著她離開。
玱命和騏裕也追了過去,看也沒看過我一眼。外面一片歡聲笑語,只有我感覺到徹骨的寒。
我痛到昏死了過去,醒來時已經被人扔出別院了。系統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宿主,
你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我點點頭,想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等待死亡來臨。拖著疼痛的身體,
我走了很遠。騏裕卻從天而降攔住了我,滿眼的怨恨,“你對雅雅做了什么!
自從融入你的仙髓之后,她就寢食難安,是不是取仙髓的時候你動了手腳!
”玱映和昀曜的質問隨之其后,“我就知道你這惡毒的女人永遠不會改變半分!
趕緊把解除疼痛的法子告訴我們!”我譏諷笑了出來,“是因為什么你們不清楚嗎?
她偷來的仙髓太強,而她嬌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騏裕掄起手給了我一巴掌,惱然怒吼,
“我奉勸你嘴巴放干凈點!什么叫雅雅偷來的仙髓!分明是你偷她的神位!
”臉頰上泛著火辣辣的痛,我忍無可忍對著那一張張冷漠的臉嘶吼,“她就是偷我的仙髓!
不僅偷了仙髓還偷走了我的一切!而她的幫兇就是你們三個!”玱映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兇狠地說,“你也配詆毀雅雅?我看你是做神仙太輕松!沒吃到苦頭!
”“今日我就把你帶到我魔窟去,讓你體會體會什么是骨肉分離之痛!
”韻曜和騏裕兩人抓著我的胳膊,逼迫我和他們一起飛向魔族的方向。
玱映無情地將我扔在魔窟,撫掌讓人牽來了幾頭魔獸。“這是本座今日給你們帶回來的賞賜!
盡管玩弄折磨她,本座要看到她痛不欲生、跪地求饒!”“把她骨頭全抽出來,不準她逃跑!
”“我這里有個人間來回來的法器,聽說只要打上一針便能體會比平時更痛百倍的疼痛!
”玱映,騏裕,韻曜,那一張張曾經說愛我的臉,現在看來只令我覺得窒息。魔獸一爪拍來,
我身上瞬間被抓下一條血痕。聞到血腥味的魔獸更加興奮,
沖我張開傾盆大口撕咬下我手臂的肉。魔族下屬拿著法器過來,要抽取我渾身骨頭。
我縮在角落里全身都在發抖,他拽我起來先注射了凡間帶來的那藥物。
痛楚比平時加重了百倍,我慘叫著渾身痙攣。就在這時,腦中響起了系統的聲音。“宿主,
請找尋無人處迎接死亡到來,系統會賦予你最后法力逃出這里!
”我猛地使出法力將魔獸和面前的人擊倒,跌跌撞撞地逃出魔窟。身后的玱映大喊,“不好!
讓她逃了!快追!”三人追在我的身后,我到處找尋有什么地方能夠甩開他們。
視線看向斷生橋時,我使用最后一丁點法力猛地往下躍去。回望最后一眼,
玱映伸手要來拽我。韻曜和騏裕也沖過來,但沒一人拉住了我。
三人驚恐的看著我躍下的方向,臉上顯露著從未有過的慌張。4.我閉上眼睛,
感受自己距離斷生橋的距離越來越近。這斷生橋就算是神仙來也得掉層皮在里面。
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沒有法力,只要落下去必死無疑。聽到系統播報著死亡倒計時,
突然電子機器音開始變得混沌不清。“有人強行更改了劇情!危險!”突然,
一雙寬闊結實的臂膀從天而降,接起我一躍而上。我猝然睜大了眼睛,
看到一個帶著銀皮面具的男人,雖然遮著半張臉卻能感受出來此人氣度非凡。
這男人總讓我覺得似曾相識。他將我放在山林之中,把著我的手腕處探查我的靈力,
驚詫地問我,“你的仙髓.......”我沉著頭沒有回答。他沒有再問,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我卻好像從他身上感覺出了心疼。男人為我療好傷,
隨后給我蓋上他的衣裳,布下了一道結界,“你且在此處等我,待會兒我會讓人前來接你。
”我懵懵懂懂點頭,呼喚系統問剛才那男人是誰。而系統就好像出現故障一般,
無論怎么喊都沒有任何反應。不過他既然將我救下了下來,就應該不是壞人吧?
我不停思索著那男人究竟是誰,看著批在自己身上那件銀灰色衣裳,一個名字快要呼之欲出。
我猛地搖頭,很快打斷了自己的想法。不,應該不會是他。那么神秘的人,
不可能因為我就現身到這個世界的。等著男人回來的下午,
我看到玱映和昀曜兩人慌張地從我面前經過。男人設下的結界好似能隱身,他們看不見我,
站在不遠處焦躁的說,“斷生橋下魔族的人都找遍了,根本沒看到她的影子!
神仙掉下斷生橋都得掉層皮,她現在就是個毫無法力的凡人,
會不會死......”玱映揪著眉頭,臉上閃過內疚。昀曜同樣的焦灼不安,
“我現在回天庭讓天帝用尋物鏡找她!她應該不會為這么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吧!
”“況且她明明知道我對她一向心軟,只要她乖乖和雅雅認個錯,我肯定會和她繼續婚約的!
”我只冷笑了聲,他對我心軟?悅雅啼哭一聲,
他就要把天庭上所有藥仙全部喊到殿內去瞧病。而看到我被抽出仙髓,
他除了責怪一句話也沒有。提起悅雅,玱映也不滿起來,“就是,成天作天作地的,
要不是我前去將你從婚宴上帶了回來,都不知道雅雅得哭成個什么樣!”“除了我們三個,
還有誰這樣慣著她!”兩人氣憤的數落了不少我的不是,最終還是‘心軟’地說,
“還是先將她抓回來吧,雅雅身子還不舒服呢,必須讓她把救雅雅的法子吐出來!
”昀曜點點頭,正要回天庭時。騏裕從斷生橋的方向過來,扔了一塊我嫁衣上的布料下來,
“別找了,她根本就是趁機跑了!”玱映和昀曜看到那塊布料,憤憤的罵,
“我就知道她怎么可能舍得死!肯定還躲在斷生橋附近的!我們現在就過去將她抓回來!
”昀曜笑意森寒,“從前她就喜歡耍這花招,不知說過多少次,什么系統會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