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假期,還在上學(xué)的小姑子回家路上被多人輪番凌辱。上一世,我不顧危險挺身而出,
拼命將她送醫(yī)救治。傷勢過重,急需輸血,只有我丈夫血型匹配。電話那頭,
丈夫與白月光纏綿,冷漠拒絕相信我的話。“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妹妹好好的,
你這是在詛咒,見不得人好。”等婆家人趕到醫(yī)院,小姑子已經(jīng)沒了呼吸。悲劇發(fā)生后,
他們卻將所有罪責(zé)歸咎于我。“都是你這個不檢點的女人,引來那些歹徒,害死了小玲。
”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喊。而丈夫,那個曾經(jīng)說要保護我一生的男人,竟然帶頭要我償命。
在場竟無一人上前阻攔,就那么眼睜睜看著我活活被亂棍打死。再睜眼,
我回到了小姑子被凌辱的這一天。01 重生之痛脖頸處猛地一痛,
像是還殘留著瀕死前的窒息。我劇烈地咳嗽起來,冰冷的雨水嗆入鼻腔。睜開眼。
是那條熟悉的巷口。
“救命……放開我……”“快來人啊......救命......”巷子里,
隱約傳來女人壓抑的哭泣和微弱的呼救。這個聲音。是小姑子張玲,有危險!我撐起身體,
準備想著去救人時,腦海里,突然瘋狂閃現(xiàn)前世的畫面。前世,就是在這條巷子,
我聽到了張玲的呼救。那時她被幾個流氓拖拽欺凌。流氓見她一直反抗的厲害,
其中一人拿起石頭就往她頭上砸。瞬間,頭破血流,五官已被血液差不多完全覆蓋,
躺地上僅剩一點微弱氣息。我想都沒想,也顧及不了我是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
拿起棍子和石頭就沖了進去,用盡全力想趕走了流氓。幾人見來人是我一個女子,
也想對我進行凌辱。絕望之際,剛好有來人經(jīng)過,我大聲呼救,那幾個流氓才放棄逃跑。
我扶起衣衫不整,似乎已經(jīng)沒了呼吸軟癱的張玲,想帶她回家。可偏偏就在巷口,
遇到了找來的婆婆和其他親戚。他們看到的,是我和頭發(fā)凌亂、衣服被撕破的小姑子在一起。
小姑子大出血,生命垂危!回到家,得知,小姑子被幾個畜生輪流凌辱時。
張偉把所有責(zé)任都推給我,婆婆聽信張偉的話。一把將我推開,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說我不知廉恥,竟然和外面的野男人在巷子里鬼混,還連累了小姑子!
張偉抄起旁邊的木棍就朝我身上砸來,嘶吼著讓我給小姑子償命!
婆婆還在旁邊哭喊著“打死這個賤人”!棍子一下下落在身上,劇痛鉆心。
我看向周圍的親戚鄰居,他們或畏懼張偉家的勢力,或冷漠地看熱鬧。竟無一人上前阻攔,
就那么眼睜睜看著我被活活打死。前世的畫面瞬間沖垮了我的理智。
冰冷的雨水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混著嗆咳出的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巷子里的哭救聲還在繼續(xù),越來越微弱,帶著絕望的顫音。像極了前世我臨死前的掙扎。
救人的本能還在身體里叫囂,但理智冷酷地扼殺了它。我緩緩地,一步一步地,轉(zhuǎn)過了身,
背對著那絕望的呼救。去了,就又會掉進那個泥潭,重復(fù)上一世的悲劇。
巷子里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消失在嘩嘩的雨聲中。02 雨夜驚魂我剛走到家門口。
還沒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砥牌沤乖瓴话驳孽獠铰暫碗[約的念叨。“怎么還不回來,
這大下雨天,干嘛去了?”我深吸一口冰冷的雨氣,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媽,我回來了,
外面這雨下的真大!”“媽,您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故作驚訝地看著客廳里像熱鍋螞蟻般打轉(zhuǎn)的婆婆。她看見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臉上瞬間布滿驚慌。“丁梨!你可回來了!路上有沒有看到小玲?
”“她說清明節(jié)學(xué)校放假了,馬上到家,讓我給她多準備點好吃的。”“可到現(xiàn)在天都黑了,
還沒見到人回來,這電話也打不通!”“阿偉,也是!大下雨天的說有急事,匆忙的出去了!
也是電話死活不通。”“這兩孩子,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我心里冷笑,打不通?
恐怕是不想接吧。“他,可能公司忙吧,小玲我也......”我話還沒說完,
院門“砰”地一聲被撞開。鄰居王嬸撐著傘,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臉色煞白。“不好了!
老姐姐!出事了!”“剛才有人在后面巷子里發(fā)現(xiàn)小玲了!”“渾身是傷,流了好多血,
看著像是被人……”王嬸沒敢說下去,但那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人已經(jīng)被送到中心醫(yī)院去了!說是情況很不好!你快去看看吧!”婆婆眼睛瞪得溜圓,
像是沒聽懂,又像是瞬間被抽走了魂。她身子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媽!
”我象征性地扶了一把,讓她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婆婆煞白的臉,我心底毫無波瀾,
眼前的情景,竟開始與記憶深處那絕望的一天,緩緩重疊。婆婆緩過一口氣,
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生疼。“醫(yī)院!快!去醫(yī)院!還有阿偉!快給阿偉打電話!
”她聲音凄厲,帶著哭腔,手忙腳亂地在口袋里摸索手機。“媽,您別急,
”我抽出被她抓疼的胳膊,語氣盡量“體貼”。“我馬上打。”我當著婆婆的面,
多次聯(lián)系張偉,但都沒有成功接通!“要不,您先打他辦公室電話試試?
手機可能沒帶或者沒電了。”我當然知道,他此刻正在哪個銷魂窟里快活。婆婆六神無主,
聽我這么說,顫抖著手撥了張偉的手機。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喂?
”張偉極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背景里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男女嬉笑聲。“阿偉!你在哪兒啊?
快來醫(yī)院!”婆婆哭喊著。“醫(yī)院?是不是丁梨出什么事了?”張偉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并非擔(dān)心我,而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是死是活。“丁梨能有什么事啊,
是你妹妹她......”婆婆的話還沒說完,知道我安然無恙,
張偉顯得非常不滿的在電話那頭嘀咕。“不是丁梨?這些廢物......”“偉哥,
人家腿不小心碰傷了,好痛!”張偉的話語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給打斷。
“怎么那么不小心,痛不痛,我來吹吹!”“廢物?你在說什么啊?”婆婆疑惑的問道。
“咳咳,媽,我的意思是丁梨沒事就好,那個我這還有急事,先掛了!
”電話那頭張偉的聲音含糊不清,敷衍著回應(yīng)道。“阿偉,
小玲她……”“嘟嘟嘟……”電話被無情地掛斷。婆婆舉著手機,呆住了,眼淚洶涌而出。
我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狀似無意地輕聲嘀咕:“這背景音聽著不像在會議室啊。
”“倒有點像是在KTV或者酒吧?”“媽,您別多想,阿偉肯定是有急事走不開。
我們先去醫(yī)院吧!”我這話像是一根針,輕輕扎進了婆婆的心里。她猛地抬頭看我,
眼神里充滿了驚疑和不敢置信的憤怒。“對對!醫(yī)院,去醫(yī)院!”婆婆抹了把淚,
掙扎著站起來。王嬸也搭了把手。我們幾個人心急如焚地沖出家門,奔向醫(yī)院。
外面的雨還在下,我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擔(dān)憂。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擔(dān)憂之下,
是怎樣一片冰封的寒潭。03 血債血償我們跌跌撞撞趕到中心醫(yī)院。
急診室外的走廊彌漫著消毒水和絕望的氣息。婆婆沖到搶救室門口,被護士攔下。很快,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表情凝重。他摘下口罩,看著我們,主要是看著婆婆。
“病人的情況很不好。”“外傷嚴重,失血過多,或者引發(fā)其他并發(fā)癥。現(xiàn)在還在昏迷當中。
”“需要家屬立刻簽字,同意手術(shù),并且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醫(yī)生的話像一把冰冷的錘子,砸在婆婆心上。她腿一軟,差點又癱下去,
被我旁邊的王嬸扶住。“醫(yī)生!救救她!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婆婆抓住醫(yī)生的胳膊,
語無倫次地哀求。醫(yī)生嘆了口氣:“我們會盡力,但風(fēng)險極高。”“還有,
病人是RH陰性血,現(xiàn)在急需供血,你們誰是RH陰性血?”“我不是。”我立刻搖頭,
然后看向婆婆。“醫(yī)生,我丈夫是RH陰性血,是病人的哥哥!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小姑子是婆婆收養(yǎng)的。”其實是婆婆初戀情人去世時托付給她的孩子。上一世,
也是因為輸血問題,聯(lián)系不上張偉,拖延搶救時間,導(dǎo)致小姑子死亡,
全家人都把所有責(zé)任歸咎于我。這一世,我才不傻,電話就讓婆婆自己打,自己聯(lián)系!“媽,
阿偉有急事向來不接我的電話,您打試試,或許阿偉會接您的電話!”婆婆這才如夢初醒,
再次掏出手機。她手指抖得不成樣子,好幾次都按錯號碼。終于撥通了張偉的電話。“張偉!
你快來醫(yī)院!小玲快不行了,需要供血,你快來吧!”婆婆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嘶吼。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張偉極度不耐煩的聲音。“媽!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
小玲不是放假回家了嗎?能有什么事!磕磕碰碰的很正常。”“需要輸血,你們那么多人,
隨便一個人去輸血不就行了!”“丁梨,你讓丁梨輸血去!”“我正陪客戶逛呢!
”“晚點再說!”背景音里,女人嬌嗲的笑聲和商場嘈雜的音樂聲,無比刺耳。
電話再次被掛斷。看著婆婆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指,不死心的再次撥通,好幾次都按錯號碼。
我上前一步,接過手機幫她撥號,同時不動聲色地點亮了錄音功能圖標。“媽,您跟他說。
”將手機遞還給她的瞬間,我口袋里的手指也按下了自己手機的錄音鍵。
給張偉撥通的每一通電話,都全部被保存下來。雙重保險,萬無一失。上一世,
就因為醫(yī)院只有我一個人。一直聯(lián)系不上張偉,等到所有人都趕到時。我有苦說不清!
空氣仿佛凝固了。婆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眼睛瞪得像要裂開。她舉著手機,
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周圍幾個小護士和路過的病人家屬,都投來了震驚又鄙夷的目光。
“你……你這個畜生!”婆婆猛地反應(yīng)過來,對著手機破口大罵。“那是你妹妹!
她在里面生死未卜!你還在陪那個狐貍精!”“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電話那頭似乎被罵懵了,也可能是不屑,直接掛斷了。“嘟……嘟……嘟……”忙音傳來。
婆婆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頓足。“我的小玲啊!我的寶貝女兒啊!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冷笑,這一世,所有的證據(jù)都將確鑿無疑。
妹妹在搶救室生死未卜,他卻在陪著小三。搶救室的紅燈突然急促地閃爍起來!
一個護士慌張地跑出來:“醫(yī)生!病人心跳停止!”剛剛和我們說話的醫(yī)生臉色驟變,
立刻轉(zhuǎn)身沖回搶救室。走廊里的空氣仿佛瞬間被抽干。
心跳停止......我心臟猛地一縮。前世,拼了命救不活,這一世,還是同樣的結(jié)局。
婆婆顯然也知道,她臉無人色,抖得像風(fēng)中的落葉。沒過多久,醫(yī)生再次滿頭大汗地出來。
“情況非常危急!”“急需大量輸血!血庫告急,聯(lián)系輸血的家屬來了嗎?
”04 無情真相婆婆徹底懵了,
只會喃喃:“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拼了命的撥打張偉電話,電話再次被接通。
“張偉!你快來啊!玲玲不行了!要死了啊!”“醫(yī)生要輸血!你快來啊!
”張偉估計是認識了事情很嚴重性。“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別問了,求您了,
快來吧!”婆婆急迫的對著電話吼道。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女人黏膩的聲音,
帶著明顯的不滿。“偉哥,你答應(yīng)好好陪我的,怎么電話還不停啊?快掛了啦!”緊接著,
是張偉模糊不清的一句安撫,電話就被粗暴地掛斷了。
. 嘟...嘟...嘟...再打過去,就是冰冷的關(guān)機提示音。關(guān)機了。他竟然關(guān)機了。
婆婆徹底癱在地上,嚎啕不止。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婆婆顫抖的背,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媽,你先別急壞了身子。玲玲還在里面等著呢!”我頓了頓,仿佛難以啟齒,
最終還是低聲補充道:“阿偉他,他也許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絆住了腳,我們再等等,
或者想想別的辦法?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我的聲音很輕,帶著恰到好處的“體諒”。
但那話里的諷刺,像針一樣,扎進婆婆和其他親戚心里。婆婆哭聲一頓,茫然地抬頭看我。
大家也都很氣憤張偉的做法,親眼目睹了張偉的無情。
看著他們此刻痛苦無助、攥緊拳頭的樣子。上一世,就是他們,在同樣的絕望下,
不由分說地甩了我?guī)讉€耳光,將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我頭上。而這一世,他們親耳聽到了,
張偉,是如何在電話那頭,伴著另一個女人的聲音,無情地掛斷求救,甚至關(guān)機。是啊,
有什么“苦衷”,能比妹妹的命還重要?有什么“苦衷”,需要陪著小三逛街,
卻對家人的哀求置若罔聞,甚至關(guān)機?我看著他們眼中燃起的懷疑和怨恨,心中一片冷然。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燈,滅了。四周瞬間安靜得可怕。幾秒后,門開了。醫(yī)生疲憊地走出來,
摘下沾血的口罩,臉上帶著深深的無力和遺憾。他看著我們,主要是看著癱軟的婆婆。
聲音低沉而艱澀。“對不起。”“我們盡力了。”“病人,沒能搶救回來。
”小姑子延誤治療而死亡,和上前世一樣。只是,這一世,終于不再是我承擔(dān)所有的罪名。
05 死亡倒計時死神,最終還是降臨了。婆婆聽到這個結(jié)果,眼皮一翻,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媽!”我扶著她,讓她倒在旁邊的長椅上。場面一片混亂,
醫(yī)生護士忙著掐婆婆的人中。我蹲下身,輕輕給婆婆順著氣。很快,警察來了,
例行詢問情況。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指尖冰涼,心卻在胸腔里狂跳,
混雜著后怕與滔天的憤怒。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用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
給負責(zé)案件的警察發(fā)了一條匿名短信。“查查張偉最近的資金往來,還有他和孫清清的關(guān)系,
或許和張玲的死有關(guān)。”每一個字都帶著我刻骨的恨意。發(fā)完,我深吸一口氣,
迅速刪除了所有痕跡。做完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墻壁上,腦子里亂糟糟的。突然,
一個被我遺忘的細節(jié),像閃電般劈入腦海。前世,張偉在我死前,曾摟著孫清清,
醉醺醺地對著我模糊不清地說過一句什么。當時我意識渙散,沒聽清。但現(xiàn)在,
那句話無比清晰地回響起來。“本該是你……”這場凌辱,原本的目標是我!這一世,
和前世幾乎同樣的時間!他們是想讓我死!我意外死后,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怪不得前世我救了小姑子,張偉會立刻不由分說地污蔑我!他們早就想好了劇本!
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小姑子替我擋了災(zāi)!這個認知,讓我渾身冰冷,如墜冰窟。張偉,
你好狠的心!為了和你的白月光雙宿雙飛,為了可能存在的家產(chǎn),你竟然要買兇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