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七個月,我在整理衣柜時發現了一沓陌生的病歷。打開一看,我的照片赫然在上,
診斷結果寫著“重度精神分裂癥”。“有妄想癥,堅信自己嫁給了億萬富豪,實則從未婚配。
”“患者已持續治療五年,病情時好時壞。”我手腳發冷,不敢相信,
拿出和霍言的結婚照給醫院打電話求證。接線員卻說:“蘇小姐,您又開始發病了嗎?
這位先生是我們醫院的主治醫生。”“他一直負責您的治療,從沒和您結過婚。”就在這時,
霍言推門而入,看到我手中的病歷,眼神復雜:“你又沒按時吃藥?
”我低頭看向自己隆起的腹部——如果我是精神病人,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01 虛幻的婚姻我和霍言結婚三年,現在懷著他的孩子已經七個月,
怎么可能是什么精神病患者?我翻出手機相冊,里面滿是我和霍言的結婚照、旅行照。
我們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擁吻,在巴黎鐵塔下許愿,在東京的櫻花樹下牽手。
這些都是假的嗎?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來,霍言回來了。他看到我手中的病歷,
臉色瞬間變得復雜。“藥,你又沒按時吃?”他的語氣中帶著無奈。“什么藥?霍言,
這是怎么回事?”我舉起病歷,聲音發顫。霍言嘆了口氣,
走過來輕輕撫摸我的頭發:“你又忘記了,你患有精神分裂癥,已經五年了。”“放屁!
”我推開他的手,“我們是夫妻!三年前在三亞結的婚,你忘了嗎?
”霍言的眼神更加復雜:“那只是你的幻想,蘇玲,你從未結婚。”我沖向客廳的照片墻,
那里應該掛滿了我們的婚紗照。但墻上只有一些陌生的照片——我在醫院病床上,
霍言穿著白大褂站在一旁。“這不可能!”我尖叫起來,“我們的結婚照呢?!
”霍言走過來,拿出一本厚厚的病例記錄:“這是你五年來的治療記錄,
你總是幻想自己嫁給了富豪,實際上我只是你的主治醫生。”“不,不是這樣的。”我搖頭,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和霍言是在一場慈善晚宴上認識的。他是商界新貴,我是普通白領,
他對我一見鐘情,追求了我半年。求婚那天,他在滿是玫瑰的游艇上單膝跪地,
向我承諾一生的愛。這些記憶如此鮮活,怎么可能是幻想?“我們的婚禮,
我的婚紗是你親自挑的,白色的,胸前有鉆石裝飾。”我急切地說,希望喚起他的記憶。
霍言搖頭,眼中滿是憐憫:“那只是你的幻想,蘇玲,你需要繼續治療。
”我撫摸著隆起的腹部,聲音顫抖:“那這個孩子呢?這也是幻想嗎?
”霍言的表情突然變得僵硬,眼神閃爍:“我們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好嗎?
”他的反應讓我心中警鈴大作。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02 真相的碎片霍言打開筆記本電腦,播放了一段視頻。畫面中的我坐在醫院的病床上,
神情恍惚。“今天是2018年3月15日,蘇玲小姐第一次入院治療。
”視頻中的霍言穿著白大褂,聲音專業而冷靜。“患者自稱是霍氏集團總裁霍言的未婚妻,
堅信兩人即將舉行婚禮。”我瞪大眼睛,這不可能是真的。“這是偽造的!”我尖叫著,
一把合上電腦。霍言嘆了口氣:“你每次發病都是這樣,拒絕接受現實。”他拿出手機,
調出一段監控錄像。畫面中的我在醫院走廊大喊大叫:“我是霍言的妻子!
你們憑什么不讓我見他!”幾個護工按住我,給我注射了鎮靜劑。我的大腦一片混亂,
這些畫面太真實了,但我的記憶告訴我另一個故事。“我要打電話給林雪,她是我的伴娘,
她知道真相。”我抓起手機。林雪是我最好的閨蜜,我們的婚禮上她哭得比誰都厲害。
電話接通了,林雪的聲音傳來:“蘇玲?你還好嗎?”“林雪,告訴我,
我和霍言是不是真的結婚了?”我急切地問。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蘇玲,
你又不吃藥了嗎?”我的心沉到谷底。“什么意思?你是我的伴娘啊!
我們的婚禮你都參加了!”“蘇玲,你從來沒結過婚。”林雪的聲音充滿憐憫,
“我們都很擔心你,尤其是你現在懷孕了…”我掛斷電話,淚水奪眶而出。
連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霍言走過來,輕輕撫摸我的肚子:“為了孩子的安全,
我們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好嗎?”他的語氣溫柔,但眼神中有種我讀不懂的東西。第二天,
霍言開車帶我去了醫院。我渾渾噩噩,不知道該相信什么。醫院的走廊明亮而冰冷,
護士們看到我,紛紛打招呼:“蘇小姐又來了。”“我們的老病號,最近感覺怎么樣?
”“哇,肚子這么大了,恭喜啊!”她們的態度太自然了,好像我真的經常來這里治療。
我的信念開始動搖。難道我真的是個精神病患者?那這個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一個穿著名牌的女人走了過來。她挽著霍言的手臂,親密地靠在他肩上。
“親愛的,這位就是你經常提到的病人嗎?”女人上下打量著我,眼中滿是輕蔑。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你是誰?”我質問道。女人笑了,從包里掏出一本紅色的小冊子。
“我是霍太太,霍言的合法妻子。”她晃了晃手中的結婚證,上面赫然是她和霍言的照片。
我的世界崩塌了。“不可能!霍言,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抓住霍言的手臂。
霍言卻輕輕掙脫,摟住那個女人的腰:“蘇小姐,請你冷靜。”“這位是我的妻子林佳,
我們結婚兩年了。”他們在我面前親昵地互動,霍言溫柔地為林佳整理頭發,
她則踮起腳尖親吻他的臉頰。我站在原地,如墜冰窟。這個男人,
曾經在我耳邊說過無數次“我愛你”,現在卻當著我的面,與另一個女人親密無間。
“那這個孩子呢?”我捂住肚子,聲音顫抖。林佳冷笑一聲:“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霍言皺眉制止了她,但沒有為我辯解。我的心碎成了粉末。如果我真的是精神病患者,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03 囚禁的謊言“蘇小姐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霍言對護士說,聲音冷靜而專業。“不!我不要住院!”我掙扎著,
卻被兩個護工牢牢按住。霍言掏出一張表格,上面已經簽好了我的名字。
“這是你上次住院時簽的長期治療同意書,我們有權在你病情復發時強制留院。
”我瞪大眼睛:“這不是我的簽名!你偽造的!”霍言搖頭,
眼中滿是虛假的憐憫:“每次發病你都這么說。”護工推著輪椅過來,強行將我按坐在上面。
我的手被束縛帶固定,無法掙脫。我被帶入一間白色的病房,門被鎖上,窗戶上裝著鐵柵欄。
我摸著隆起的肚子,感受著孩子的胎動。突然,我想到了霍言的父母。
他們疼愛我如親生女兒,霍媽媽還親手為孩子織了小毛衣。他們一定能認出我,
證明我的身份!我悄悄從枕頭下摸出手機——幸好他們沒收走。撥通了霍媽媽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霍媽媽的聲音傳來,熟悉而溫暖。"媽,是我,蘇玲!"我急切地說,
"我被關在精神病院了,霍言說我是他的病人,不是他的妻子。您幫我澄清一下好嗎?
""你是誰?為什么叫我媽?"霍媽媽的聲音突然變得警惕。我的心沉到谷底:"媽,
我是蘇玲啊,您兒媳婦!我們一起去過三亞度假,
您還給我的孩子織了小毛衣...""你胡說什么?"霍媽媽的聲音變得嚴厲,
"我兒子的妻子是林佳,不是什么蘇玲!你是不是言言的病人?
他說過有個病人總幻想自己是他妻子。"我的手無力地垂下,電話滑落在床上。門被推開,
霍言和他的"妻子"林佳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護士。"該吃藥了。
"護士端著一杯水和幾粒藥片。"不,我不能吃藥,我懷孕了!"我護住肚子,驚恐地后退。
林佳冷笑:"精神病人的孩子,不知道會畸形成什么樣子。"霍言皺眉制止了她,
但眼神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這些藥對胎兒沒有影響,是專門為孕婦設計的。
"他的語氣溫柔而堅定。我不相信他,但在四個人的強制下,我被迫吞下了藥片。
藥物很快發揮了作用,我感到一陣眩暈,意識開始模糊。恍惚中,我看到霍言和林佳在交談,
聲音斷斷續續傳入我的耳朵。
...孩子...價值連城...""...計劃...不能出錯..."我努力保持清醒,
但藥物的力量太強大了。在徹底昏睡前,
我注意到天花板角落有一個微小的紅點——那是監控攝像頭的指示燈。我被監視著。
04 陰謀的深淵醒來時,房間里一片漆黑。我感到一陣惡心,藥物的副作用讓我頭痛欲裂。
摸索著坐起身,我發現自己被換上了病號服,手腕上戴著醫院的腕帶。腕帶上寫著:"蘇玲,
精神分裂癥,重度妄想型。"我撕扯著腕帶,卻怎么也扯不斷。突然,門外傳來說話聲。
"蘇玲的案例很特殊,她的妄想極其穩定。"是霍言的聲音。"是啊,
她甚至相信自己懷了你的孩子。"另一個男聲笑道。
"這個孩子確實很特別..."霍言的聲音壓低了。我屏住呼吸,悄悄挪到門邊偷聽。
"基因匹配度高達99.8%,簡直是奇跡。"那個男聲充滿驚嘆。
"所以我們必須保證萬無一失,"霍言說,"這個孩子對實驗至關重要。""那女人呢?
""生下孩子后就沒用了,按計劃處理。"霍言的聲音冷酷無情。我捂住嘴巴,
防止自己尖叫出聲。他們在謀劃什么?為什么說我的孩子對實驗很重要?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回到床上,大腦飛速運轉。我不是精神病患者,這一切都是陰謀。霍言想要我的孩子,
卻不想要我。但為什么?這個孩子對他有什么特殊價值?我環顧四周,尋找逃生的可能。
窗戶被鐵柵欄封死,門被鎖得牢牢的。監控攝像頭無聲地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保護我的孩子。第二天早上,一個陌生的護士推著藥車進來。
"該吃藥了。"她機械地說。我裝作順從地接過藥片和水,卻在她轉身時將藥片藏在舌下。
護士離開后,我將藥片吐出,藏在床墊下。我需要保持清醒,尋找逃脫的機會。中午時分,
霍言來查房。他穿著白大褂,臉上帶著專業的微笑,仿佛我真的只是他的病人。
"感覺怎么樣?"他問道,在病歷上記錄著什么。"我很好,"我強裝鎮定,
"我想我可能真的病了,需要治療。"霍言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后是滿意。
"你終于開始接受現實了,這是好事。""是的,"我低頭,假裝羞愧,
"我想我確實幻想了很多事情。"霍言滿意地點頭:"繼續保持這種態度,你會好起來的。
"他檢查了我的肚子,動作專業而冷漠。"孩子發育得很好,再過兩個月就能出生了。
""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小心翼翼地問。
05 逃生的曙光霍言的手頓了一下:"你在發病期間與人發生關系,
我們也不知道父親是誰。"他撒謊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我明白了,"我點頭,
"謝謝你照顧我,霍醫生。"霍言似乎對我的轉變感到滿意,
臨走前甚至允許我在院子里散步。我躲在病房的死角,小心避開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
每隔十五分鐘,紅點會閃爍一次,那是攝像頭轉向的信號。我數著秒數,在監控轉向的瞬間,
迅速翻開床墊,取出藏起來的藥片。這些天我一直在裝作順從,實則暗中收集證據。
藥片已經積攢了一小堆,足以證明他們在強制給我用藥。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迅速將藥片藏好,裝作正在看窗外的樣子。一個年輕的護士推門進來,
她的胸牌上寫著“小林”。“該吃藥了。”她例行公事地說,卻在遞給我藥片時,
悄悄塞了一張紙條。我裝作吞下藥片,實則藏在舌下,等她離開后吐出來。展開紙條,
上面潦草地寫著:“小心霍言,他在進行非法實驗。”我的心跳加速,終于有人相信我了!
小林在第二天送早餐時,趁監控轉向的空隙,塞給我一部小型手機。“只能用一天,
明天我會來拿回去。”她低聲說,眼中閃爍著擔憂。“謝謝你冒險幫我。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我見過太多像你這樣的'病人',她們的孩子生下來后,
就再也沒出現過。”小林的話讓我毛骨悚然。我利用監控死角,
用手機錄下了霍言和林佳在門外的對話。“基因匹配度已經達到理想狀態,
這個孩子將是我們最成功的作品。”霍言的聲音充滿興奮。“別高興太早,
上一個容器在最后階段出了問題。”林佳冷冷地說。容器?他們把我當成了什么?
正當我繼續錄音時,門突然被推開。霍言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
“該進行新一輪檢查了。”他微笑著走近,眼神卻冰冷刺骨。我裝作順從,
將手機藏在枕頭下。“這是新研發的營養液,對胎兒發育有好處。”他一邊說,
一邊將針頭刺入我的手臂。藥物注入的瞬間,我感到一陣劇烈的灼燒感。
全身像被火燒一樣痛苦,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尖叫出來。霍言滿意地記錄著我的反應,
眼中閃爍著科學家的狂熱。他離開后,我掀開病號服,驚恐地發現肚子上有幾個細小的針孔。
他們在對我的孩子做什么實驗?夜深人靜時,我聽到門外傳來霍言和林佳的爭吵聲。
“你太冒險了!直接在她肚子上注射!”林佳憤怒地低吼。“這是最后階段,
需要直接將基因激活劑注入胎兒體內。”霍言辯解道。“如果她發現真相怎么辦?
之前的容器都是在完全無意識狀態下進行的!”“她不會發現的,藥物已經控制了她的感知。
”“你最好祈禱如此,否則整個超級基因計劃都會曝光。”我的血液凝固了。
他們把我當成了某種“容器”,我的孩子是他們的實驗品!我撫摸著肚子,
感受著孩子的胎動,淚水無聲滑落。“別怕,寶貝,媽媽一定會保護你。”我在心中發誓。
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逃出這個惡魔的巢穴。06 實驗室的秘密里面躺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