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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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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的時空救贖:從死亡回溯到共生覺醒第一章 死亡回溯我摔下樓梯的瞬間,

聽見自己頸椎發出的脆響。喉管涌著鐵銹味,

視網膜卻清晰倒映出二樓欄桿后的兩張臉——丈夫沈墨摟著我的閨蜜林小婉,

兩人交疊的指尖還夾著半支煙,煙灰簌簌落在我新買的羊絨地毯上。“林夏,

你怎么就不肯聽話呢?”沈墨的聲音裹著薄荷煙的涼氣,像他平時給我蓋被子時的語調,

“周曼的手術費,我早就讓林小婉停了。”手機從口袋滑出,

屏幕亮起催款通知:**【市立醫院】患者周曼的ICU費用已斷繳,

24小時內未續費將停止治療**。我想喊“不要”,聲帶卻被血泡脹得發不出聲。

后背撞上最后一級臺階時,懷表玻璃面裂開,指針逆向旋轉的藍光里,我看見林小婉蹲下來,

涂著紅指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姐姐,你看,沈先生給我的戒指,

比你婚禮那枚克拉數大呢。”**嗡——**太陽穴炸開尖銳的電流聲,等我再睜眼,

正對著辦公室的落地鏡。鏡中人穿著今早出門時的霧霾藍西裝,領口別著沈墨送的珍珠胸針,

時針指向上午九點十七分——分明是三天前,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脅信的日子。“林總,

董事會還有十分鐘開始。”助理小陳敲門的聲音里帶著顫音,“您臉色很差,

要不先喝杯黑咖啡?”我攥緊桌角,指甲深深掐進實木紋路。掌心傳來的疼痛真實得可怕,

辦公桌上擺著未拆封的快遞袋,

牛皮紙上印著潦草的“死人收”三個字——這是三天前我收到的第一份警告。

懷表在西裝內袋發燙,我摸出它時,裂紋竟已消失不見,

銅制表殼內側刻著的“1999.07.15”泛著冷光。那是母親出車禍的日子,

也是我每年忌日都會去墓碑前獻白菊的日子。手機突然震動,

鎖屏跳出陌生號碼的短信:**【警告】不要打開302室保險柜**。“林總?

”小陳的聲音突然遙遠,我看見自己的手不受控地發抖,懷表鏈子纏上無名指,

冰涼的金屬觸感里,系統機械音在太陽穴炸開:**“歡迎綁定時間回溯系統,

宿主剩余壽命:72小時。本次回溯可修正1個關鍵事件,消耗壽命1小時。

”**我踉蹌著撞翻身后的轉椅,保險柜密碼鍵盤在視線里重影。三天前的我因為害怕,

終究沒敢打開這個母親臨終前叮囑“永遠不要碰”的柜子。

此刻密碼鎖旁赫然插著半片斷裂的指甲——是上周和沈墨爭吵時,他拽住我手腕留下的。

“林總!”小陳推門的瞬間,我鬼使神差按下密碼。柜門彈開的剎那,牛皮紙袋掉出,

封口印著褪色的紅印章:**【機密】夜梟計劃 胚胎庫檔案**。走廊傳來皮鞋聲,

是沈墨慣用的zegna定制款。我抓起紙袋塞進抽屜,指尖觸到硬物——是枚帶血的U盤,

外殼刻著極小的“MZ”字樣,像母親名字“曼竹”的縮寫。“夏夏。

”沈墨的古龍水味先飄進來,他抬手替我整理歪掉的領口,指腹擦過我耳垂時輕聲說,

“昨晚你說夢話,喊了媽媽的名字。”我僵在他懷里,

聞著他領帶上殘留的、林小婉慣用的玫瑰香水味。他的手表在陽光下反光,

表盤內側隱約有串數字——和我懷表上的“1999.07.15”一模一樣。

系統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電流雜音:**“檢測到危險人物接近,

建議宿主立即查看手機相冊。”**我解鎖手機的手在發抖,相冊最新一張照片里,

穿風衣的男人站在母親車禍現場,他轉身看向鏡頭,左眼角有顆淚痣。

沈墨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他盯著屏幕,語氣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陰冷:“夏夏,

這個男人是誰?”懷表在胸口劇烈震動,我看見鏡面倒映出自己扭曲的臉,

右耳后不知何時多了塊暗紅色胎記,形狀像極了實驗室培養皿的輪廓。

系統的倒計時在視網膜跳動,72小時的數字正以秒為單位縮減。

走廊盡頭的消防鈴突然炸響,人群慌亂的腳步聲中,沈墨的手機從口袋滑落,

鎖屏壁紙是我們的結婚照。我看見自己笑得溫婉,而他的掌心藏在背后,

隱約握著枚帶血的鑰匙——和三天后插在我尸體邊的那把,一模一樣。

第二章 系統覺醒空調出風口的冷風灌進領口時,我才發現后背全是冷汗。

保險柜里的文件袋散發著陳舊的霉味,

牛皮紙邊緣嵌著幾根銀白色發絲——和母親留在梳子上的那種長度一樣。

我捏著文件的手在發抖,指腹蹭過“胚胎庫”三個字時,

系統突然在腦海里響起來:**“宿主可使用回溯能力,查看24小時內的關鍵記憶。

消耗壽命:30分鐘。”**懷表在口袋里震動,像母親從前拍我背的節奏。我閉上眼,

再睜開時,辦公室的陽光已斜照在西墻。電腦右下角顯示14:03,而保險柜敞開著,

里面空空如也——分明是我剛才慌亂中忘記鎖門,被人捷足先登。“林總,您找我?

”小陳抱著文件夾站在門口,領帶歪得不成樣子,“沈先生說您今天需要休息,

讓我替您整理董事會資料。”他袖口沾著點灰黑色碎屑,像是打印機卡紙時撕下的殘頁。

我盯著他身后的碎紙機,突然想起母親從前總說:“夏夏,碎紙機吞進去的秘密,

比說出來的多十倍。”**“警告!檢測到文件轉移,建議立即查看監控。

”**系統音帶著刺耳的電流聲,我沖向監控室的途中,高跟鞋在瓷磚上敲出急促的鼓點。

路過茶水間時,聞到林小婉常用的玫瑰香水味,轉角卻只看見保潔阿姨推著清潔車,

車輪碾過地面的咖啡漬,畫出歪扭的血紅色弧線。監控畫面停在11:27,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我的辦公室。他戴著口罩和手套,熟練地打開保險柜,

懷里露出半截藍色文件夾——和沈墨書房里的那份一模一樣。男人轉身時,

我看見他左胸口別著枚徽章,鷹形圖案下刻著“NX”字樣。“需要我幫您調閱此人信息嗎?

”保安小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這才發現自己指甲深深掐進他的手臂。他腕間戴著串紅繩,

墜著枚銀色平安扣——和母親車禍后,我在她遺物里發現的那枚,紋路分毫不差。

**“宿主剩余壽命:71小時15分鐘。”**系統的倒計時在視網膜跳動,

我摸出母親的U盤插進電腦,卻發現需要七位數密碼。鍵盤反光里,

我看見自己額角的胎記比早上更明顯了,暗紅色的月牙形,

像極了沈墨書房里那幅《胚胎發育圖》的第一階段。“夏夏?”沈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慌忙拔掉U盤,卻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相框。結婚照里的我們笑得多甜,

他的手搭在我肩上,而我沒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內側,那串數字正是母親的忌日。

“在看結婚照?”他彎腰撿起相框,指尖劃過玻璃面,“下周是我們結婚三周年,

我訂了當初求婚的餐廳。”他身上的古龍水混著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像醫院走廊的氣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說過,沈墨每周三下午都會去“健身”,而母親的手術,

恰恰是在每周三的兩點零七分被暫停用藥。“墨,

你手表內側的數字...”我假裝不經意地伸手,他卻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力度大得讓我皺眉。他的瞳孔在陰影里收縮,嘴角卻還掛著溫柔的笑:“夏夏,有些事,

不知道比知道幸福。”電腦突然藍屏,重啟后彈出加密文件。我輸入母親的生日,

界面跳出段視頻:實驗室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啼哭的嬰兒,標簽上寫著“7號樣本”。

嬰兒右耳后有塊胎記,和我鏡子里的一模一樣。沈墨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他接起電話的瞬間,

我聽見林小婉的尖叫:“沈先生!老管家醒了!他一直在喊‘七姑娘’!

”懷表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系統的機械音里混著電流雜音:**“警告!檢測到時空悖論,

下一次回溯將觸發記憶碎片融合!請宿主盡快完成關鍵任務!”**我踉蹌著后退,

后腰抵在辦公桌沿,掌心摸到那枚帶血的U盤。沈墨掛掉電話看向我,

眼神里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狠戾,像極了三天前推我下樓時的模樣。他伸手解開領帶,

動作慢條斯理:“夏夏,既然你都看到了,不如——”走廊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

我趁機沖向安全通道,懷表鏈子在奔跑中崩斷,表盤掉在地上,指針逆向旋轉的藍光里,

我看見1999年的母親,她站在實驗室門口,懷里抱著裹著藍布的嬰兒,

身后的男人轉過臉,左眼角那顆淚痣,和照片里的神秘人一模一樣。

第三章 致命重逢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痛,我攥著病房門把手的手在發抖。

走廊盡頭的電子鐘顯示15:47,距離沈墨接電話不過23分鐘。

電梯里撞見的林小婉正補著口紅,她指尖的紅甲油蹭到我袖口,

甜膩的玫瑰味里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和母親車禍現場報告里的氣味描述,

驚人地相似。“林總,您可算來了。”護工小王迎上來,聲音壓得很低,“沈先生剛走,

說不讓開監護儀。”她領口別著枚銀色十字架,吊墜晃來晃去,映出病房里的心電監護儀,

線條平得像三天后我尸體旁的心電圖。老管家躺在病床上,臉上插著呼吸管。我湊近時,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枯瘦的指節上有道月牙形疤痕——和母親相冊里,

年輕時抱著我的那個男人手上的疤,位置分毫不差。

“七、姑......”他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響,監護儀突然尖銳報警。

我摸到他枕頭下的硬物,是本磨破皮的筆記本,

內頁夾著張泛黃的照片:1999年的實驗室,母親穿著白大褂,懷里抱著裹藍布的嬰兒,

旁邊站著戴眼鏡的男人,左眼角淚痣清晰可見。**“警告!危險人物距離宿主50米內!

”**系統音炸開的瞬間,我聽見皮鞋聲從樓梯間傳來。老管家突然劇烈抽搐,

監護儀線條歸為直線,他最后捏緊我的手,掌心里躺著枚生銹的鑰匙,

齒紋和沈墨書房保險柜的鎖孔吻合。“夏夏,你怎么來了?”沈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轉身時,他正把白大褂塞進垃圾桶,袖口露出的手表內側,

“1999.07.15”在廊燈下泛著冷光。他盯著我手里的鑰匙,嘴角仍掛著笑,

眼神卻像淬了冰:“來看望管家?可惜他沒撐住。”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護士站臺子上。

臺子邊緣有塊凹痕,和母親尸檢報告里,車禍時撞擊的護欄凹痕形狀相同。

沈墨抬手替我理頭發,指尖劃過我耳后的胎記,語氣里帶著惋惜:“夏夏,你總愛亂跑,

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更濃了,混著手術室特有的甲醛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說,沈墨每周三都會去“私立醫院做體檢”,而母親的急救記錄顯示,

每次停藥都是在他“體檢”后的一小時內。“墨,

你手表上的日期......”我故意讓聲音發顫,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瞳孔里映著我驚恐的臉。走廊盡頭的消防栓玻璃突然炸裂,碎玻璃劃過他手背,

鮮血滴在我鎖骨上,溫熱的觸感里,我聽見他咬牙切齒:“林夏,別裝了,

你早就不是第一次回溯了吧?”懷表在口袋里瘋狂震動,表蓋自動彈開,

內側突然浮現出母親的字跡:**“夏夏,第7次了,

這次一定要毀掉胚胎庫——”** 后半句被利器劃去,墨跡暈開的痕跡里,

我看見年輕時的母親含著淚,將懷表塞進襁褓中的嬰兒手里。**“檢測到時空悖論,

記憶融合進度:15%。”**系統的機械音里混著嬰兒的啼哭,我猛地推開沈墨,

鑰匙掉在地上,齒紋在燈光下折射出“NX-07”的字樣。沈墨彎腰去撿,

領帶夾蹭過我的手背,金屬觸感讓我渾身發冷——那是去年他生日,我送的定制款,

內側刻著“永遠愛你”,此刻卻映出他眼底的殺意。“夏夏,你以為拿到鑰匙就能翻盤?

”他站起身,從口袋里摸出注射器,藥水在針管里晃蕩,“當年周曼就是太聰明,

才會把自己和女兒都送進培養皿。”我轉身狂奔,高跟鞋在光潔的地面打滑。經過護士站時,

瞥見登記本上“沈墨”的簽名,

入職時間赫然是1999年7月16日——母親死后的第二天。

懷表鏈子不知何時纏上了手指,指針逆向旋轉的藍光中,我看見實驗室的培養皿里,

漂浮著七個編號的胚胎,7號的胎記正在成型。電梯門即將關閉的瞬間,沈墨的手伸進來,

袖口露出的手表指針停在19:15。我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了道手術疤痕,形狀和老管家手上的月牙疤一模一樣。

系統的倒計時變成紅色:**“宿主剩余壽命:70小時。記憶融合進度:25%。

”**走廊盡頭突然傳來林小婉的尖叫,她舉著手機沖過來,

屏幕上是我辦公室的監控畫面:穿風衣的男人正在撬保險柜,他轉身時,

左眼角的淚痣和沈墨書房里那張“員工合影”里的男人,完全重合。

沈墨的臉色第一次出現裂痕,他猛地奪過林小婉的手機,屏幕摔在地上時,

我看見鎖屏壁紙是張超聲波照片,日期標注“1999.07.01”,

照片下方寫著:**“6號樣本失敗,7號培養成功。”**懷表在這時發出蜂鳴聲,

表蓋內側的字跡全部顯現:**“夏夏,沈墨是6號,

他嫉妒你是唯一成功的——”** 最后一個字被血浸透,我認出那是母親的筆跡,

而落款日期,正是她車禍當天。第四章 記憶拼圖陽光斜穿過百葉窗,

在辦公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間的條紋。我握著母親的檀木梳子,指腹蹭過梳齒間殘留的白發。

系統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時,我正盯著保險柜里的牛皮紙袋,

封口的紅印章在逆光中泛著暗紅,像極了母親尸檢報告上的指紋印。

**“宿主可消耗1小時壽命,回溯至1999年7月14日。是否確認?

”**懷表在掌心發燙,表蓋內側的血字還在隱隱發痛。我閉上眼,再睜開時,

辦公室的陳設退潮般消失,消毒水的氣味被茉莉花香取代——那是母親從前最愛的香氛味道。

“曼竹,該做最后一次檢查了。”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對著我,

左眼角淚痣在顯微鏡燈光下泛著青黑。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內側刻著“NX-06”,

和沈墨的“NX-07”只差一個數字。母親坐在轉椅上,手里攥著我眼熟的懷表,

表蓋縫隙里露出半張嬰兒照片。“周教授,第6號樣本的排異反應越來越嚴重。

”男人遞來檢測報告,我看見“沈墨”的名字寫在姓名欄,“他開始攻擊研究員,

甚至試圖篡改系統數據。”母親按下懷表開關,齒輪轉動聲里,

我聽見自己嬰兒時期的啼哭聲從隔壁傳來。

她的指尖劃過報告上“克隆體存活率37%”的字樣,

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顫抖:“把7號樣本的資料銷毀,以后......就叫她林夏。

”**“警告!時空錨點不穩定,回溯剩余時間:10分鐘。”**男人突然轉身,

我看清他胸前的銘牌——“陸沉”,正是沈墨書房合影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他手里握著注射器,藥水在針管里晃蕩,標簽上寫著“記憶清除劑”。母親后退半步,

懷表鏈子崩斷,表盤掉在地上,指針逆向旋轉的藍光中,我看見培養皿里的6號樣本睜開眼,

瞳孔是詭異的灰藍色。“曼竹,你知道違背組織的后果。”陸沉的聲音里帶著惋惜,

“第6號已經察覺了7號的存在,他的嫉妒會毀了整個計劃。

”母親突然抓起桌上的鎮紙砸向監控,玻璃碎裂聲中,她扯開白大褂,

露出鎖骨下方的胎記——和我耳后的形狀一模一樣。懷表齒輪散落一地,她撿起最大的一片,

抵在陸沉喉嚨上:“讓林夏和沈墨都離開,我來當誘餌。”**“回溯結束,

宿主剩余壽命:69小時。”**辦公室的日光燈管滋滋作響,

我低頭看見手里攥著半片懷表齒輪,邊緣還沾著1999年的灰塵。

母親的日記躺在文件袋最底層,紙頁間夾著張超聲波照片,拍攝日期是1999年7月1日,

備注欄寫著:**“6號與7號胚胎分化完成,6號存在基因缺陷。”**“夏夏,

你在找什么?”沈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慌忙合上日記,卻被他眼尖地瞥見照片邊緣。

他今天換了雪松味的古龍水,

卻蓋不住身上若有若無的硝煙味——那是實驗室常用的滅菌劑味道。他抬手替我撿起梳子,

指尖劃過母親的白發,語氣里帶著偽裝的溫柔:“這梳子該換了,我讓人給你買檀木新貨。

”我盯著他手腕上的紅痕——那是昨天在醫院推搡時我抓出來的,

此刻卻只剩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印子。系統突然發出警報,我看見他手表指針在光線下扭曲,

.07.15”竟變成了“2023.10.27”——正是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脅的日期。

“墨,你的手表......”我話未說完,他突然扣住我的后頸,將我按在文件柜上。

玻璃門里映出我們交疊的影子,他的下巴抵著我發頂,聲音低得像繃緊的弦:“林夏,

你以為看了點舊錄像,就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的指尖劃過我耳后的胎記,

力度大得像是要剜掉那塊皮膚。我聞到他領口沾著的玫瑰香水味,和林小婉身上的不同,

這味道里混著實驗室的甲醛味,讓我胃里翻涌。他從口袋里摸出枚銀色戒指,

正是林小婉炫耀過的那枚,戒圈內側刻著“6→7”的字樣。“知道為什么選林小婉嗎?

”他把戒指套上我無名指,金屬涼意滲進皮膚,“她的氣味能蓋住你的,這樣我才能靠近你。

”窗外突然滾過悶雷,我看見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臉,胎記正在發燙。

母親的日記從文件夾滑落,最后一頁被撕去,殘留的紙角上寫著:**“夏夏,

你是第7個成功體,沈墨他......”**沈墨的手表在這時發出蜂鳴,指針瘋狂倒轉。

我趁機推開他,后腰撞上辦公桌,母親的U盤從抽屜滾出,掉在他腳邊。他彎腰撿起時,

我看見他后頸有塊月牙形的手術疤痕,和老管家、還有我無名指上的,形狀分毫不差。

**“檢測到記憶融合進度:40%,宿主即將獲得關鍵記憶。”**系統音未落,

懷表齒輪突然發燙,我腦海里炸開無數碎片——母親在實驗室奔跑,陸沉舉著槍,

沈墨掐著我的脖子,還有個小女孩抱著懷表站在血泊里,她右耳后的胎記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沈墨的表情第一次出現裂痕,他盯著我手里的齒輪,

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你居然......觸發了初代回溯者的記憶?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林小婉的尖叫混著玻璃碎裂聲。我抓起日記和U盤沖向安全通道,

懷表齒輪在掌心刻出紅痕,像極了母親當年抵在陸沉喉嚨上的那片玻璃。

系統倒計時變成暗紅色,視網膜上浮現出從未見過的畫面:七個培養皿依次破碎,

最后一個編號“7”的容器里,躺著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手里攥著懷表,

表盤內側刻著:**“致我的第7次重生——周曼”**。

第五章 雙面情人玄關的感應燈亮起時,我聞到了沈墨身上的硝煙味。

他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擦槍,聽見腳步聲后抬頭,槍口還冒著熱氣。茶幾上擺著打開的急救箱,

碘伏瓶旁邊是林小婉的手機,屏幕停在聊天界面:**“沈先生,胚胎庫坐標已發送,

老管家的嘴我處理干凈了。”**“夏夏,你回來得正好。”他用酒精棉擦著手背,

那里有道新的槍傷,“幫我看看,這次子彈有沒有留碎片。”我盯著他后頸的月牙形疤痕,

那是克隆體特有的標記。母親的日記里夾著的胚胎發育圖顯示,

只有成功體的疤痕會隨著重生逐漸淡化,

而沈墨的疤痕卻越來越清晰——這說明他在強行維持不屬于自己的身體。“墨,

你今天去了實驗室?”我彎腰替他包扎,指尖劃過他手腕的紅繩,那是去年我送的平安符,

此刻卻纏著半片懷表齒輪。他的皮膚下有異常的凸起,像芯片植入的痕跡,

和系統描述的“時空錨點”位置一致。“聰明。”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直視他灰藍色的瞳孔,“陸沉說你觸發了初代回溯者的記憶,看來是真的。

”窗外暴雨傾盆,閃電照亮他書房的玻璃門。我看見里面的保險柜敞開著,

母親的U盤插在電腦上,屏幕顯示“夜梟計劃終極階段:意識轉移”。

沈墨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嘴角勾起冷笑:“想知道為什么你能重生七次?

因為周曼把你的意識數據化,存在了這個U盤里。”懷表在口袋里震動,

表蓋內側的血字突然發出熒光:**“夏夏,6號想奪走你的身體,毀掉胚胎庫的所有樣本!

”** 我這才注意到,沈墨今天戴的戒指內側,“6→7”的刻痕變成了“7→6”,

金屬邊緣還沾著暗紅碎屑,像是皮膚組織。“該換我問你了。”他扯下我脖子上的項鏈,

那是母親留下的碎鉆吊墜,“周曼藏在懷表里的時空密鑰,你激活了嗎?”雷聲炸響的瞬間,

我撲向書房保險柜。沈墨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子彈擦過我耳際,打在墻上的胚胎發育圖上。

我抓起母親的日記,發現最后一頁夾著張門禁卡,磁條上印著“NX實驗室 7號通道”。

“夏夏,你逃不掉的。”沈墨的腳步聲近了,他的槍上了消音器,“從你第一次重生開始,

所有的選擇都在我的計算里。比如——”他抬手按下遙控器,天花板突然降下鐵網。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書架上,指尖觸到一本《時間簡史》,書脊里藏著張SD卡。

沈墨的笑容里帶著瘋狂:“你以為老管家是偶然撞見真相?

他是周曼派來監視我的初代研究員。”系統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

我看見沈墨的手表指針開始順時針轉動——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回溯能力。懷表自動彈開,

齒輪轉動聲中,我回到了十分鐘前的玄關,卻看見另一個“我”正站在沈墨身邊,

她耳后的胎記是鮮艷的紅色,手里攥著林小婉的手機。**“警告!檢測到平行時空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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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26 23:4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