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88萬彩禮，孩子必須跟我姓！”南京白領施語嫣的求婚條件，炸翻了兩個傳統家庭。
當女總監用彩禮“買斷”孩子冠姓權，
教師世家的準公公當場掀桌：“柯家的種怎么能隨外姓？”1.施語嫣站在鏡子前，
調整自己襯衫的領口。她今天特意選了一件淡粉色的絲質襯衫，搭配米色西裝褲。
既正式又不失溫柔。「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她小聲嘀咕著，把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
公寓里飄著紅燒肉的香氣。那是她提前三個小時開始準備的，柯瑾最愛吃的菜。
窗外的夕陽把整個客廳染成橘紅色。施語嫣看了眼手表，五點四十五分。
柯瑾通常六點半到家。她深吸一口氣，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
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枚簡約的鉑金戒指。內圈刻著他們相識的日期。「希望他會喜歡。」
施語嫣輕輕合上盒子，把它放進西裝褲口袋里。廚房里的燉鍋咕嘟咕嘟響著。
她快步走過去調小了火候。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
是柯瑾發來的消息：「臨時有個學生問題要處理，可能會晚半小時到家。」
施語嫣咬了咬下唇。這打亂了她的計劃。「沒關系，我等你。」她回復道，
順手加了一個愛心表情。時鐘指向七點十分時，門鎖終于傳來轉動的聲音。「我回來了！」
柯瑾的聲音伴隨著鑰匙的叮當聲一起傳來。施語嫣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心跳突然加速。
柯瑾推門而入，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領帶已經松開。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但看到施語嫣的瞬間眼睛亮了起來。「今天怎么穿這么正式？」柯瑾笑著走近，
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有件事想和你說。」施語嫣的聲音比平時高了一個八度。
柯瑾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好奇地看著她：「什么事這么嚴肅？」
施語嫣拉著他的手走到餐桌前。桌上擺著紅燒肉、清蒸鱸魚和兩杯紅酒。
「今天是我們戀愛三周年紀念日。」她示意柯瑾坐下。柯瑾一拍腦門：「天哪，我完全忘了！
對不起嫣嫣，最近學校評優太忙了...」「沒關系。」施語嫣微笑著搖頭，
「我準備了驚喜。」她從口袋里掏出那個絲絨盒子，在柯瑾驚訝的目光中單膝跪地。「柯瑾，
你愿意娶我嗎？」柯瑾的嘴巴張成了O型。他顯然沒預料到這一幕。「這...」
他的目光在戒指和施語嫣的臉之間來回移動。施語嫣保持著跪姿，心跳如擂鼓。
她預想過各種反應，但柯瑾的震驚還是讓她有些不安。「我知道這不合傳統，
但我想打破常規。」她輕聲說，「而且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柯瑾終于回過神來，
連忙扶她起來：「你先起來...這也太突然了...」施語嫣順勢站起來，
但沒有收起戒指。她直視柯瑾的眼睛：「我是認真的。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我覺得是時候了。
」柯瑾抓了抓頭發，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我當然想娶你，但是...」「但是什么？」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我向你求婚嗎？」柯瑾苦笑道，「而且我還沒準備好戒指...」
施語嫣松了口氣，嘴角上揚：「我不在乎這些形式。重要的是我們相愛，不是嗎？」
柯瑾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慢慢點頭：「你說得對。」「那么...」施語嫣再次舉起戒指盒。
柯瑾伸出左手：「我愿意。」施語嫣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鉑金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完美。」她滿意地說，然后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柯瑾疑惑地看著她：「這是什么？」「我的彩禮清單。」施語嫣把文件推到他面前。
柯瑾翻開第一頁，眼睛立刻瞪大了：「88萬彩禮？」
施語嫣點點頭：「我爸媽準備了這筆錢。按照我家那邊的習俗，彩禮是女方給男方。」
柯瑾的眉頭皺了起來：「等等，這和我們老家的習俗完全相反...」「我知道。」
施語嫣打斷他，「所以我有個提議。」她翻到文件的第二頁，
指著其中一行字：「作為接受彩禮的條件，我希望我們未來的孩子跟我姓。」
餐廳陷入短暫的沉默。柯瑾盯著那行字，表情凝固了。「這...」他艱難地開口，
「這不太合適吧？」施語嫣早有準備：「為什么？法律規定孩子可以隨父姓也可以隨母姓。
而且彩禮是我家出，房子首付也是我家出，我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柯瑾放下文件，
揉了揉太陽穴：「嫣嫣，這不是錢的問題。在我們家，孩子隨父姓是天經地義的事。」
「那為什么不能破例一次？」施語嫣的聲音依然柔和，但帶著不容商量的堅定，
「我是獨生女，我爸媽也希望延續施家的姓氏。」柯瑾站起身，
在餐桌旁來回踱步：「我需要時間考慮...這事關重大...」施語嫣走到他身邊，
握住他的手：「瑾，我愛你。這不是什么原則性問題，只是一個選擇而已。」
柯瑾看著她的眼睛，欲言又止。「先吃飯吧，菜要涼了。」施語嫣拉著他回到座位上。
晚餐在略顯尷尬的氣氛中進行。柯瑾時不時看一眼手上的戒指，又看看那份彩禮協議。
「我爸媽那邊...」吃到一半，柯瑾突然說，「他們可能很難接受。」
施語嫣夾了一塊魚肉到他碗里：「我們可以一起說服他們。你爸媽都是老師，應該比較開明。
」柯瑾苦笑：「正因為他們都是老師，所以更看重傳統。」「那你的想法呢？」
施語嫣放下筷子，直視他的眼睛。柯瑾避開她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我從沒想過孩子會不跟我姓。」施語嫣嘆了口氣：「瑾，現在是21世紀了。
很多家庭都是孩子隨母姓，這很正常。」「在我們老家這不正常。」柯瑾低聲說，
「我爸會氣瘋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絕？」施語嫣的聲音冷了下來。
柯瑾急忙搖頭：「不，我只是說需要時間...」「好吧。」施語嫣勉強笑了笑，
「我們不急著決定。先吃飯。」飯后，柯瑾主動收拾碗筷。施語嫣站在陽臺上，
望著南京河西CBD的夜景。她沒想到柯瑾的反應會這么強烈。在她看來，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交換條件而已。柯瑾從背后抱住她：「生氣了？」施語嫣搖搖頭：「沒有，
只是有點失望。我以為你會更支持我。」柯瑾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我愛你，嫣嫣。
但這件事真的需要從長計議。」「嗯。」施語嫣輕輕應了一聲。那晚，他們背對背躺在床上，
中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墻。第二天早上，柯瑾比平時起得早。施語嫣醒來時，
發現他已經做好了早餐。「今天怎么這么殷勤？」她揉著眼睛問。
柯瑾把煎蛋和吐司放在她面前：「想補償昨晚的掃興。我考慮過了，
你的提議...我們可以試試。」施語嫣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柯瑾點點頭，
但表情并不輕松：「不過我得先跟我爸媽溝通。他們下周要來南京參加教研活動，
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施語嫣咬了一口吐司，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太好了！
我會好好表現的。」柯瑾勉強笑了笑，低頭喝咖啡。一周后，南京金陵飯店的中餐廳包間里，
氣氛凝重。柯瑾的父親柯明德坐在主位，面色嚴肅。他穿著深灰色中山裝，
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一副典型的老派知識分子形象。母親張麗華則顯得溫和許多，
但眼神中也帶著疑慮。施語嫣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淡藍色連衣裙，化了淡妝，看起來端莊大方。
「叔叔阿姨好。」她微笑著打招呼，把準備好的禮物遞過去，「這是南京特產的雨花茶，
希望你們喜歡。」張麗華接過禮物，禮貌地道謝。柯明德只是微微點頭。服務員上完菜后，
柯瑾清了清嗓子：「爸，媽，有件事想和你們商量。」柯明德放下筷子：「什么事這么正式？
」柯瑾看了眼施語嫣，鼓起勇氣說：「語嫣向我求婚了，我答應了。」
張麗華驚喜地拍手：「真的？太好了！」柯明德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這是好事啊。
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還沒定具體時間。」柯瑾的聲音越來越小，
「但是...語嫣家有個提議...」施語嫣接過話頭：「叔叔阿姨，
我家準備了88萬彩禮。按照我們家的習俗，希望未來的孩子能隨母姓。」話音剛落，
柯明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什么？」他的聲音像冰一樣冷。
張麗華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這...這不合規矩吧？」施語嫣早有準備：「阿姨，
現在法律允許孩子隨母姓。而且彩禮和房子首付都是我家出，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分。」
柯明德猛地拍了下桌子，碗碟震動：「荒唐！我們柯家世代書香，怎么能讓孩子隨外姓？」
施語嫣保持鎮定：「叔叔，姓氏只是一個符號。重要的是孩子的教育和成長環境。」
「你懂什么！」柯明德怒目而視，「姓氏是家族的延續！是血脈的傳承！」
柯瑾試圖打圓場：「爸，您別激動...」「我能不激動嗎？」柯明德轉向兒子，
「你居然答應這種條件？還有沒有點骨氣？」施語嫣深吸一口氣：「叔叔，我理解您的感受。
但現代社會男女平等，為什么孩子一定要隨父姓呢？」「平等？」柯明德冷笑，
「那你怎么不隨你母親姓？」施語嫣不卑不亢：「因為我父親沒有用彩禮買我的冠姓權。
而現在，我家愿意為這個權利買單。」張麗華驚訝地看著她：「小施，你這話說得太難聽了。
婚姻不是買賣。」「阿姨，我無意冒犯。」施語嫣放緩語氣，「我只是想說，
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換。」柯明德站起身，臉色鐵青：「柯瑾，跟我出來一下。」
柯瑾無奈地看了施語嫣一眼，跟著父親走出包間。張麗華嘆了口氣：「小施，你可能不了解，
在我們老家，孩子不隨父姓會被人笑話的。」施語嫣給她倒了杯茶：「阿姨，時代在進步。
現在隨母姓的孩子越來越多，沒人會笑話的。」「你不懂。」張麗華搖頭，
「老柯是重點高中的副校長，在當地有頭有臉。如果孫子不姓柯，別人會怎么說？」
施語嫣沉默片刻：「那阿姨您的想法呢？」張麗華猶豫了一下：「我...我其實無所謂。
但老柯那關真的很難過。」包間門被猛地推開，柯明德大步走回來，
后面跟著垂頭喪氣的柯瑾。「施小姐。」柯明德直呼其名，「我明確告訴你，
這件事沒得商量。柯家的孩子必須姓柯！」施語嫣站起身：「叔叔，這是我和柯瑾的事，
應該由我們自己做主。」「只要我還是他父親，這事就輪不到你們做主！」
柯明德的聲音震得窗戶嗡嗡響。柯瑾拉住父親的手臂：「爸，我們回去再說...」
柯明德甩開兒子的手：「還有什么好說的？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施語嫣的臉色瞬間蒼白：「叔叔，您這話太過分了。」「過分？」柯明德冷笑，
「你一個女孩子，不守婦道主動求婚，現在還想要孩子跟你姓？簡直無法無天！」
施語嫣的手微微發抖，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叔叔，主動求婚怎么了？
法律規定只有男方可以求婚嗎？至于孩子姓氏，我們完全可以協商...」
「沒什么好協商的！」柯明德打斷她，「柯瑾，我們走！」柯瑾站在原地，
左右為難：「爸...」「你不走是吧？」柯明德怒極反笑，「好，
那你就跟這個沒規矩的女人過去吧！以后別認我這個父親！」說完，他摔門而去。
張麗華匆忙對施語嫣說了聲「抱歉」，追了出去。包間里只剩下施語嫣和柯瑾兩人，
沉默像一堵墻橫亙在他們中間。2.包間的門輕輕合上，隔絕了柯明德憤怒的腳步聲。
施語嫣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地絞著餐巾。她的喉嚨發緊，像是被人掐住了。
柯瑾頹然坐回椅子上，雙手抱頭。「對不起。」他的聲音悶悶的從臂彎里傳出來，
「我爸他...太固執了。」施語嫣深吸一口氣，拉開椅子坐下。她的膝蓋有些發軟。
「沒關系。」她盡量讓聲音保持平穩，「我預料到會有阻力，但沒想到...」
「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柯瑾抬起頭，眼睛里布滿血絲。施語嫣點點頭。
她伸手想握住柯瑾的手，但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這個細微的動作像針一樣刺進施語嫣心里。
「你在生我的氣？」她輕聲問。柯瑾搖頭，卻又點頭：「我不知道。也許我們太沖動了。」
「沖動？」施語嫣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考慮了整整三個月才決定求婚的！」
柯瑾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不是說求婚。我是說彩禮和孩子姓氏的事。
我們應該先商量好的。」施語嫣咬住下唇。她確實沒料到柯瑾的反應會這么強烈。
「我以為你會支持我。」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柯瑾嘆了口氣：「嫣嫣，我愛你。
但這件事牽扯到整個家族，不是我們兩個人能決定的。」施語嫣盯著桌上涼掉的菜，
突然沒了胃口。「那現在怎么辦？」她問，「你爸明顯不同意。」柯瑾沉默了很久。
「也許...」他艱難地開口，「我們可以各退一步？」施語嫣抬起頭：「什么意思？」
柯瑾的眼神飄忽不定：「比如說...不要彩禮了，孩子還是跟我姓？」施語嫣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所以最后還是按傳統來？」她的聲音顫抖著，「憑什么？」
「不是憑什么的問題...」柯瑾也站了起來。「那是什么問題？」施語嫣打斷他，
「是你覺得你爸比我重要？」柯瑾的臉色變得難看：「別無理取鬧。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施語嫣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
他們也想延續家族姓氏啊！」柯瑾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施語嫣擦掉眼角的淚水，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著，」她的聲音恢復了平穩，「我有個新提議。」
柯瑾警惕地看著她：「什么提議？」「第一個孩子跟我姓，第二個孩子跟你姓。」施語嫣說，
「彩禮減半，44萬。」柯瑾愣住了。「這...」他遲疑地說，「這能行嗎？」
「為什么不行？」施語嫣反問，「這樣兩家都延續了香火，很公平。」
柯瑾皺著眉頭思考：「但我爸那邊...」「你可以先問問你媽。」施語嫣建議道，
「她看起來比你爸好說話。」柯瑾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我給我媽發個消息。」
施語嫣看著他打字，心跳加速。這個折中方案是她臨時想到的，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手機很快震動起來。柯瑾看了一眼，表情復雜。「我媽說...」他慢慢讀著消息，
「這個提議比之前的好，但她不確定我爸能不能接受。」
施語嫣松了口氣：「至少不是直接拒絕。」柯瑾繼續打字，然后又等回復。「她說...」
他抬起頭，「想單獨和你聊聊。」施語嫣驚訝地挑眉：「單獨？」「嗯。明天上午，
她在酒店等你。」施語嫣思索片刻，點頭同意：「好。」離開飯店時，
兩人的心情都比進來時沉重。夜空中的星星被城市燈光掩蓋，
就像他們的關系被家庭矛盾蒙上了陰影。第二天早上，
施語嫣比約定時間提前十分鐘到達金陵飯店。她今天穿了一套米色西裝裙，
顯得既專業又不失親和力。昨晚幾乎沒怎么睡，她用遮瑕膏仔細蓋住了黑眼圈。
張麗華已經在咖啡廳等她了。看到施語嫣走來，她微笑著招手。「阿姨好。」
施語嫣禮貌地問候，在她對面坐下。「小施，昨晚沒睡好吧？」張麗華的目光很溫柔，
卻仿佛能看透一切。施語嫣苦笑：「您看出來了？」張麗華推過來一杯熱牛奶：「喝點熱的，
對胃好。」這個小小的關懷讓施語嫣鼻子一酸。她低頭抿了一口牛奶，掩飾自己的情緒。
「阿姨，您想和我談什么？」她直接切入主題。張麗華嘆了口氣：「小施，我很喜歡你，
真的。你聰明、獨立，對柯瑾也好。」「但是？」施語嫣預感到轉折要來了。
「但是這件事...太復雜了。」張麗華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咖啡杯，「老柯不是針對你，
他是被傳統觀念束縛太久了。」施語嫣點點頭：「我理解。所以我才提出新的方案，
希望能找到一個平衡點。」張麗華看著她：「你真的堅持孩子要跟你姓嗎？」「是的。」
施語嫣毫不猶豫，「這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父母。他們只有我一個女兒。」「我明白。
」張麗華輕聲說，「作為女人，我其實很理解你的想法。」施語嫣驚訝地抬頭。
張麗華繼續道：「當年我生柯瑾時，也曾想過讓他隨我姓。但那時候...環境不允許。」
施語嫣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坦白。「那您覺得我的新提議...？」
張麗華沉思片刻：「比之前的好。但老柯可能會覺得'分姓'更丟臉。」「為什么？」
施語嫣不解，「這樣兩家都延續了香火啊。」「在老柯看來，這就像...」
張麗華尋找著合適的詞，「就像把家族血脈分成了兩半。他會擔心外人說閑話。」
施語嫣皺眉：「什么閑話？」「比如說柯家絕后了，或者兒子沒出息要靠媳婦家之類的。」
張麗華無奈地搖頭，「你知道，小地方的人就愛嚼舌根。」施語嫣握緊了杯子。
她來自南京城市家庭，確實很難理解這種壓力。「阿姨，那您覺得該怎么辦？」她真誠地問。
張麗華猶豫了一下：「我可以試著勸勸老柯。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什么事？」
「如果真的不行...」張麗華直視她的眼睛，「你能不能讓步？為了柯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