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填寫著我“現任父母”的身份證號……我假裝驚訝,明知故問用鞋尖碾著保單邊緣,
“李老師,你給親生女兒買保險,為什么受益人卻是……”在我的提示下,
警察很快循著這條線索,對相關人員開始了抽絲剝繭的徹底盤查?!暗鹊?!
”一個女記者突然指著直播屏幕驚叫,“彈幕說,
那個穿藍襯衣的村民——”“他脖子上帶著的玉佛好像是郝盈的!”鏡頭猛然轉向人群外圍。
一個縮著脖子的男人正在看熱鬧,頸間晃蕩的玉佛在眾人的審視下泛著詭異的熒光。
刑警隊長一個箭步上前,男人瞬間被制服?!袄蠈嵔淮?/p>
”男人被嚇得癱軟在地:“我我就是看這玉佛戴著好看,
就就搶過來戴兩天……這這不算犯法吧?”說著,他好似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忙哆嗦著指向老校長,“校長,你孫女兒還好端端地在我家閣樓住著呢……你可不能不管!
”此時,直播間人數已過億。而距離高考志愿填報結束只剩下最后的20分鐘了。很快,
一隊刑警押著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瘦弱身影沖進了現場。當頭套被揭開的剎那,
上億人的直播間里一片死寂——因為——頭套下,赫然出現了一張與我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片刻過后,彈幕瞬間爆炸,我卻如釋重負地閉上了眼。這么多條信息被挖出來,擺在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