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許州華猛地僵住，看到周圍人的目光，他一咬牙上前，一腳踹在夏語謙背上，
夏語謙猛地咳出一口血來。他似乎依然覺得不夠，繼續毆打，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落到夏語謙身上。“表子！叫你他媽的污蔑我！你個表子！
”直播間的人已經徹底呆愣住了：“我嘞個峰回路轉路轉再路轉。”“狠狠憐愛這個狀元了，
史上最慘啊。”“前有青梅污蔑作弊，后有高考屢遭挫折。太可憐了。
”警察將許州華控制住，他整個人癲狂地看著夏語謙，直到此刻，兩個人徹底反目成仇。
夏語謙拿出手機，點開錄音：“今年數學好難啊。”“等會你就去找程進，
跟他說這個答案是你買的高考數學答案，是真的。”許州華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夏語謙遲疑道：“啊......這樣好嗎？”許州華的手不知道伸向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