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十分震驚,弄,弄死我?這么直接的嗎?“傅星承!這是犯法的!”我高聲提醒他。
現在我還是個病號,別說傅星承了,連舒海月我都不一定打得過。手術感染,
疼得我飯吃不下水喝不了,人都瘦了十來斤。別說傅星承了,連舒海月這個女人,
我都不一定打得過。舒海月看了看我,又看向傅星承,語氣輕顫,“這,這樣不好吧?
他說得對,這種事情犯法的......”傅星承臉色一沉,“舒海月,
我看你是談戀愛談傻了吧?手術的事情,如果曝光,你工作沒了是小事,還會坐牢,
到時候可能還會連累我!”“咱們是做大事的!傷口感染死了,這很合理吧?”“他死了,
咱倆才能雙宿雙飛,你到底懂不懂?”舒海月還是不敢,她救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尸體,
但讓她弄人,這還是頭一遭。傅星承罵了一聲“靠”,隨后擼起袖子朝我欺身而上,
立馬控制住我的四肢:“你害怕,那就給他喂安眠藥!”舒海月嚇得臉色慘白:“傅星承,
你住手!這是違法的!要坐牢!”傅星承頭一歪,瞇起眼睛似乎是發現了什么,下一秒,
他從我枕頭下面,扯出離婚協議書,還有和法律相關的文件,一股腦甩在舒海月臉上,
“你給我好好看看!對他仁慈?你想把我害死嗎?”我心里涼了半截,他們剛進屋的時候,
我來不及收拾,就把這些塞進了枕頭下。沒想到掙扎的時候,被傅星承看到了。
舒海月看到了離婚協議書,看到了我對她的追責協議后,剛才還慌張的眼神里,
慢慢開始變得狠毒起來。“虧我還想著把你治好,你居然要告我,
害我身敗名裂......”“章旭,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舒海月拿出一盒安眠藥,“星承哥,把他嘴巴掰開!”傷口感染,本身就讓人非常虛弱,
我只能眼睜睜的任由他們胡來。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舒海月,她完全沒有了曾經的溫柔,
如今變得十分陌生,像極了宮斗劇里的惡毒女配。嘴巴被掰開,
一整盒安眠藥被強行灌入喉嚨。“水拿給我!”傅星承命令舒海月,
回身一拳頭砸在我肚子上。“呃......”生理應激讓我不得不再次張開嘴。
傅星承乘勢將水灌進我嘴里。他很專業,還捏住我的鼻子,讓我不能呼吸。想要呼吸,
就必須靠嘴。一旦靠嘴,那我就一定要把水和安眠藥一起喝進胃里。好有經驗的歹毒手段!
“你們......不得好死!”我終于還是沒抗住,為了眼前的呼吸生存,
將藥水咽了下去。“哈哈!”傅星承輕松了不少,直接坐在我身上,摟住一旁的舒海月,
當著我的面跟她激吻。“綠帽章放心吧,等你死了,我會讓舒海月給你辦一場盛大的葬禮,
等到時候她順利繼承你的公司遺產,我們會帶著你的志向,把公司經營的更好!
”“你們快給我住手!”這時候,門外忽然傳出一道聲音。4.循聲望去。是秘書李賦婷。
隨著李賦婷沖進病房內,傅星承不得不停下動作,皺著眉看了李賦婷一眼,
然后面色不解的看向舒海月,“這女人是誰?”舒海月懵了,“我不認識她。
”傅星承低頭看向我:“是你朋友?親戚?”我露出報復性的笑容,“你完了!”下一秒,
李賦婷身后的人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直接將傅星承扯下床。“小李,
我被喂了很多安眠藥,先送我去洗胃。”藥沒那么快發效,我的意識還很清醒。
被送去急救后,我陷入昏迷。兩個小時后,我睜開眼。秘書坐在旁邊,
她身后是我公司的幾個男下屬。“章總,您醒了!”李賦婷在旁邊等我很久,見我終于醒了,
露出笑容。“嗯,辛苦你了。”我想要起坐身,李賦婷連忙伸手將我扶起,
還貼心的在我后面放上枕頭。“他們倆呢?”李賦婷自然知道我說的是誰。“他們走了。
”“走了?”我皺起眉。李賦婷點頭:“因為我沒有什么證據,就想著等老大醒了,
聽老大的。”可以理解。舒海月是我的妻子。就算她對我怎么樣,李賦婷作為一個秘書,
也沒有權利干涉我的決定。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樣做。“這次謝謝你了,還有你們幾個,
明天全部升職加薪!”“謝謝老板!”所有人面露喜色。“李賦婷,送我回家吧,
另外安排兩個公司的小伙子也一起,三倍工資。”我需要人保護。舒海月這個瘋子,
為了傅星承敢給我喂藥兩次,就敢干第三次。回到家的第一時間,
我就看到了神色慌亂的舒海月。“老公,你,你回來了!”5.我招了招手,
李賦婷立馬將擬定好的離婚協議書拍在舒海月面前。“海月,把協議書簽了吧,
我們好聚好散。”舒海月拿起離婚協議書一看,立馬氣到發瘋:“章旭!你什么意思?
讓我凈身出戶?我不會同意簽字的!除非你把公司分我一半!”我忍不住笑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看這是什么?”我又將打印好的一張照片拍在她臉上,
那是我手術感染剛睡醒的時候,找理由偷拍的水印照片。“你,你什么時候拍的手術簽字書?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我,“這個......我不是藏起來了嗎?”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指著我顫巍巍道:“你,你一定是簽免責聲明的時候,故意讓我去倒水,
支開我偷偷拍的對不對?”我氣笑了,“你也不笨啊,怎么能干出給我喂藥這種蠢事來?
”突然,舒海月那張慌亂的俏臉上,露出了如實負責的笑容,“你拍了這個也沒用啊,
你簽了免責聲明的!”我抿嘴搖頭,“簽了又怎么樣呢?秘書,你來跟這個法盲解釋一下吧。
”李賦婷這時候上前一步,十分配合的說:“舒夫人,就算簽了免責聲明,
我們也可以追究責任的,因為您的行為,構成了傷害他人罪,不是一份免責聲明,
就可以脫罪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從事相關行業的朋友。”李賦婷除了是我的秘書,
還是政法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舒海月這家伙,還真就拿出手機,
給她的律師同學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了兩句之后,她的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舒海月,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嗎?”我掏出一支筆,慢慢放在她手里。“簽了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
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這時候,一直藏在里屋的傅星承奪門沖出,“小月,
你不能簽這個字!”我眉頭深深地皺著,“你們倆,偷情偷到我家來了?”傅星承冷笑一聲,
“我們倆衣服穿得整整齊齊,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偷情了?你有證據嗎?就說我偷你老婆?
”舒海月看到傅星承,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你憑什么誣陷我和傅星承?”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第二次逼我吃安眠藥的時候,
兩個人無論是語言還是動作,都已經承認了。“怎么?真要我看到你倆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才算你們偷情嗎?”我看向妻子。“舒海月,你不是一直都想和傅星承在一起嗎?
我給你機會離婚,你為什么不珍惜?公司跟你一毛錢關系沒有,你確定要對我糾纏不休?
”舒海月沒有底氣,可作死的傅星承,還在誘導她,“小月你別怕他!
他如果真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早就報復我們了,他現在就是在詐我們!別被他唬住了!
他就是個紙老虎!”舒海月聞言,重新有了底氣。戀愛腦真可怕,
更可怕的是這個戀愛腦相信她所謂的白月光。多說無益。6.“把傅星承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