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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酒吧里,市里首富兒子的身份讓我備受矚目,我坐在中心位置上喝著十幾萬一瓶的酒。
而原來唯一一次去酒吧,是宋景同為帶他那暗戀兩年的對象白溫,去的一所獵奇的“畸形人寵酒吧”。
我被他當作狗帶去,當作了通行證。
我望著瘋狂的舞池中,白溫竟然也在努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把她叫到身邊坐下,他立刻受寵若驚地貼著我,恨不得把內衣也脫掉。
而這時宋景同穿著保潔衣服,佝僂著背慌忙地跑過來,他拉起白溫的手央求喊道:
“白溫,我現在能喝酒了,我帶你走,這里太多壞人了?!?/p>
我立刻冷笑著撇開他的手,他望見是我,立刻惱羞成怒,咋而又無奈地央求著我說道:
“你奪走了我的一切,能不能把她還給我,我求你不要碰她?!?/p>
“關你毛事呀,死舔狗,我看見你就惡心,有多遠給我滾多遠?!?/p>
沒等我開口,白溫率先厭惡地踹了宋景同一腳。
宋景同滿臉的錯愕,心酸地說著他多么愛白溫。
“會當狗嘛?”
我笑著詢問著白溫,隨后挑釁地望著宋景同。
白溫滿臉欣喜地點著頭,跪在地上舔著我倒在地上的酒,還時不時發出一聲聲狗叫。
宋景同在一旁望著眼眶赤紅,牙齒都咬出了血,他拼命地向我撲過來。
卻率先被保安控制住丟到了門外。
我就是要看到他心愛的人,是怎么卑賤被我蹂躪的!
......
事后開著跑車帶著白溫離去,還專門繞路去了原來的家,剛路過就碰見王桂香在狗舍旁辱罵著宋景同:
“讓你去掙錢還被趕出來,你今晚就睡狗舍里!”
他瞥見我和白溫,立刻羞愧地鉆進狗舍里。
路上我冷漠的將白溫趕下了車,她拼命的展示著自己的身材,我冷斥一聲“賤狗”后便揚長而去。
......
回去的路上我望見擺攤賣著炒面的女生,心頭莫名一陣悸動,她就是當年被宋景同偷看洗澡的女生。
也是學校里唯一和我說話的女生——寧寧。
我裝作買炒面的顧客,和她攀談起來。
從她的口中我得知,她父母都意外出車禍離世了。
現在只有她和她妹妹相依為命,而她的妹妹也患上了白血病,一直在等錢救命。
我聽后心頭涌上一股心酸,默默包下了所有的炒面,借口拿回家給我家工人吃。
她滿臉地道謝,因為系統時間線的改變,她不知道,小時候我的午餐都被宋景同搶走
拿去喂狗,是她每次都省下一半給我吃。
......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一邊學習著那些專業知識,一邊找老師訓練,一邊則去追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