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恐怖的能量轟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瞬間遍體鱗傷。
就連衣服也被炸的干凈。
但是卻依舊站著,笑著。
“雖然不是很喜歡玩這種靈力爆炸的play,畢竟多多少少會有灼燒感,而不是肉體擊打感,但是多多少少還是不錯的。”
“至少……還是有點感覺的。”
完全不是人類!眼前這個家伙完全就是怪物!!而且是一個帶著奇怪嗜好的怪物!
此時,兩個黑袍男子心中都是如此想的。
眼前這家伙完全無法當做正常人類來看待!至少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渾身是傷,還能露出笑,甚至還能更加渴望這種傷的家伙。
“不過,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在玩這些東西的時候,在未經當事人允許的情況下使用這種功法,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灰白發色的男子微微一笑,接著,他的周身瞬間迸發出恐怖的力量。
接著如同兩個黑袍男子身體中迸發出的能量波動一般,恐怖的力量瞬間席卷而出。
是荒古波動!是和他們一模一樣的荒古波動!而且比起他們剛剛使用出的荒古波動還要更加恐怖!
兩個黑袍男子用靈力護住全身才勉強擋住,但還是咳出了血。
“不對,在沒有那位大人還說的情況下,別的人怎么可能學的會?難不成這家伙真的是我們的人不成?”
兩人都陷入了懵逼的神色。
“不用那么震驚,或許你們的招式有什么獨特性吧,但是我的身體消化不了任何東西,包括攻擊,并且,會以受到的傷害兩倍奉還。”
“不過像是你們這種級別的傷害也正好……至少還能讓我清楚的認識到……我還活著。”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接著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既然兩位也是一路人的話,那就讓兩位來體驗體驗我們愛慕的文化吧。”
男子微微一笑,接著,他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一瞬間,血流不止。
“這家伙是邪修吧?!這家伙絕對是邪修吧!”
荒古神教的人按修煉體系來說依舊屬于正派修士范疇。
在這個世界邪修也就是魔修,與正常范疇的吸血人血殺殺人就是邪修魔修的范疇不太一樣,在這個世界殺人和吸血頂多算是特殊的修煉手法。
而邪修,就是在迫害他人的基礎上迫害自己,甚至會特地去尋找骯臟的靈魂,使自己的靈魂變得更加骯臟污濁。
還有不少的會體驗痛苦給自己帶來的快樂,他們感受的那種不可名狀感以及血肉的撕裂感。
這種人基本是站在街邊一看,連小孩都能看得出不是正常人的。
“這家伙是邪修嗎?不對……沒有邪修的骯臟感。”
“不不行,不管怎么樣……眼前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天驕范疇的玩意,絕對是詭異……早知道就不來青云宗這地方了,早就聽說青云宗這地方邪性,養出了天擊峰這個連狗都不正常的峰……
看起來果然是真的……”
兩個黑袍男子幾乎同時想要捏碎手中的傳送玉兆,卻在同一時間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不知何時兩人的腹部同時出現了兩個洞。
就連內臟都已經消失的一干二凈……
“哎呀!原來你們這么不耐打呀?我只是以你們剛剛差不多的威力還回去了一擊而已,在你們離開之前先告訴一下我的名字吧。”
“我叫,季伯長。”
但此時兩個黑袍男子已經斷氣了,哪還聽得進去這些。
突然間季伯常聽到了身后的草叢中傳來了細細索索的聲音。
季伯長回頭看去,一時間與白韶大眼瞪小眼。
“……”
“你好……”
“你好。”
季伯長先開口,看著眼前嘴里嚼著雜草,邊嚼邊走的白韶,季伯長有點疑惑。
畢竟現在自己的傷口并沒有愈合,對方居然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甚至仿佛習以為常一樣。
季伯長回憶起了過去……
曾經的他只是一個平民出身的放牛娃,從小給地主家放牛。
直到8歲起,突然感覺自己的觸覺開始逐漸的消失,從觸覺到體感,他發現,似乎自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不,不只是疼痛,從冷熱,到觸摸。
他甚至感受不到硬和軟……
那是他致敬青春第一發前就發現的……
他很害怕,他不敢告訴任何人,直到那一天……
地主家的牛發瘋了,那可是一只凡妖,衙門的捕快就算傾巢而出估計也會有少數傷亡。
季伯長被擊穿了腹部……
但是疼痛感并沒有到來,但是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有東西擊穿了自己的肚子,他感受到了一定的沖擊感……
而他并沒有在沖擊感下死去……
越是珍惜的東西他越感覺珍貴…從那一刻起,他開始渴望仙途,那時的他才知道……只有更強大的力量才能讓自己更清楚的感受自己活著的事實。
所以……他成了一個抖m。
反正不管因為什么可憐的原因,她確確實實成了抖m,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有誰能拒絕被修歪門邪道的可愛大姐姐戳的千瘡百孔的感覺呢?
“你不害怕嗎?”
“呃……我應該害怕嗎?”
“你見過我這種能力?”
“這里是修仙界,擁有這種能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而且可以靠自殘傷害別人?”
“呃,對。”
季伯長此時想的是白韶是不是已經看到了剛剛自己與黑袍男子之間的玩耍行為,所以才知道這一點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像自己這種能力。
“你是不是經常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情況,并且感覺與現實有了隔斷感。”
“沒錯。”
季伯長的臉上已經露出略顯震驚的表情了。
“你是不是不怕痛,還很喜歡這種感覺?”
這一瞬間,季伯長感覺自己已經全身都被對方看穿了個透。
感覺渾身發麻……
這種感覺……這種被干看透的感覺……好喜歡~
不過對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季伯長總感覺有一種,只是剛見了一面,對方就把自己全家都開出來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