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韶無言的緩緩走向黑袍男子,接著抓住了黑袍男子的肩膀。
“別別別!我都說!別殺我!獵殺天驕的計劃是那位大人定的!”
“我還沒問呢……”
“妖獸大人,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么都會做的!”
“Anything?不對,不要突然變畫風好嘛?我性取向很正常的!還有,我是人類,不是妖獸啊!”
白韶揪住了對方的衣領,這時的她才終于意識到對方從始至終都把自己當成了妖獸。
“你們是如何判斷天驕的?根骨測試……”
“只要跑在前列的大多都已經是煉氣的修為了,在這個年齡就已經進入煉氣境界,根骨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
“那還真是簡單暴力。”
白韶吐槽道。
“你們大概有多少人?”
“大概10多人吧……但是大部分人都混進了參賽選手之中,我由于是筑基以及年齡超過設定范疇直接被查了出來……所以誤打誤撞的逃到了那里。”
白韶點了點頭,那就是說其他人大多都是煉氣境界,那就好處理多了。
眼前的價格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白韶看著眼前的家伙一時不知道怎么處理,畢竟自己的攻擊力真的很弱。
“你是什么類型的修士。”
“呃……殺伐類,如果不是殺伐類型的修士的話,也無法修行燃血秘法的。”
白韶聽著點了點頭。
“那么就說明你并沒有防御類的功法,對吧?”
對方點了點頭。
“算是吧。”
“那你一般最少能扛下多少初階爆炸符?”
“近身貼的話一般五……等等,你要干什么?”
可是還沒等對方說完,白韶已經從空間中掏出了50張初級爆炸符,并且用靈力操縱50張初級爆炸符瞬間貼住了對方的全身。
接著用自己的身子壓住了對方的身體,不管對方如何用力,白韶都沒有放手。
“爆!”
隨著一聲“爆”兩人瞬間淹沒于火海之中。
接著,爆炸之中,白韶緩緩走了出來。
但僅僅只是衣角微臟,甚至衣服連破個洞都沒有,而黑袍男子則是炸的連渣都不剩。
其實那個黑袍男主要說的是5張……
……
而葉鳶尾這一邊,正在趕路的他已經開始遇到宗門安排的一些凡品妖獸,參賽選手需要躲避這些凡品妖獸,如果即將被凡品妖獸殺死或者重傷的會被瞬間傳送出秘境。
但是葉鳶尾與龍傲天等人確實不同,一把銹劍,基本遇到每一只凡級妖獸都是一劍,而龍傲天則是憑著霸體訣也是一拳一個。
而那位真氣癲佬……
“原來是妖獸啊,我尋思是減速帶呢。”
僅是沖刺的速度就把對標煉氣二三層的妖獸當減速帶踩死。
不禁讓龍傲天與葉鳶尾同時打了寒顫。
“分明看著只是一個凡人運行的也是凡人的武訣,實力卻看著如此詭異……嗯我重生之后到底給這個世界影響了多少……”
可是就在葉鳶尾一邊前行一邊想著的時候,突然間……一聲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葉鳶尾瞬間停住了腳步。
葉鳶尾感覺到了危機感,一種生理上的危機感。
似乎爆炸之中有什么讓自己無比恐懼的東西。
接著……只見一個少年從煙塵中緩緩走出。
“我的發?堵重生點?”
“使用出這種威力的……應該是那家伙的烈陽普照吧?但這個時間點他絕對不會才對呀……除非,除非他也重生回來了。”
“肯定是這樣的……畢竟前一世他可沒有做出這樣的行為。”
葉鳶尾生硬的咽了口口水,心中莫名浮現出恐懼,一時心中感到了畏懼……
她想到了曾經的日子,曾經令她無比恐懼的日子,讓她一生都不再想回望的日子。
而那些事情的源頭都源自眼前的男人。
但是現在的自己真的能打不過他嗎?
“不……現在宗主和長老都看得到,他應該不會這么做吧……”
可是,白韶的腳步卻緩緩朝著自己走來。
那個男人帶著無比淡漠的眼神朝著葉鳶尾走來,而那一年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時光。
就像是回到了他們兩個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那時的白韶,是宗門人人敬重的大師兄,為人高冷,但是卻對宗門內的弟子任何困難都有問必答。
卻并沒有想到,他那光鮮亮麗的表面卻藏著如此骯臟的心……
葉鳶尾此刻的心中卻只剩下了恐懼與仇恨……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燃燒神識修為來換取修為了……現在這具身體還太孱弱……最多只能承受筑基巔峰的修為,單憑借天階的入門功法,不說殺死重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白韶來到葉鳶尾的面前的時候,葉鳶尾本來決定先下手為強,白韶卻突然說話了:
“嗯,你們繼續哈,我走錯地方了,剛剛踩到地雷了。”
“啊?”
眼前的白韶說話語氣跟不太聰明似的,完全不符合葉鳶尾心中的形象。
曾經她見過的白韶,神態無比高冷,很難才能笑一次,行為舉止上無不透露著高冷男神的感覺,引來無數宗門弟子的仰慕。
而眼前的這個白韶,就像不太聰明一樣……
有一種憨厚型的老實人一樣的感覺。
完全和這張帥氣的臉形成一種怪異的反差感。
如果不是白韶身上那熟悉的氣息,葉鳶尾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在COS白韶。
而此時葉鳶尾突然看見了地上的爆炸符。
“原來是爆炸符引發的嗎?果然是我想多了嗎……不對,爆炸符能形成這樣的爆炸威力嗎?不可能吧……”
“所以說他肯定是放了一張爆炸符來遮掩什么……他肯定是想瞞住什么,而且原本的這個時間段中白韶壓根不在這里。”
“而且怎么會這么巧合的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葉鳶尾腦海中無數種陰謀論開始如同彈幕般飄過,沒一條是關于白韶好的。
此時的葉鳶尾心中只有一個概念。
“這個家伙肯定在想著怎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