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女主救贖文】病弱總裁肖弋清×復仇千金江知楠。一場假訂婚,藏著三年的暗戀與救贖。
"利用我也沒關系,"江知楠才發現,那場改變命運的大火里,救她的人從未離開。
第一章宴會廳的水晶燈太亮了。江知楠站在香檳塔旁,第十八次調整耳環的位置。
深V領口的黑色禮服襯得她肌膚如雪,鎖骨上那道火焰形的疤痕若隱若現。
她盯著宴會廳另一端的身影——肖弋清正在和幾位政要交談,
灰色的西裝像是為她蒼白的膚色蒙了層霧,唯有耳垂上那枚山茶花耳釘泛著血色光澤。
"溫度23℃,濕度65%,東南風二級。"她默念著,指尖無意識摩挲高腳杯細長的杯柄。
這個角度,這個距離,她已經在家里對著穿衣鏡練習過無數次。三、二、一——她邁步向前,
卻在即將相撞的瞬間被一只冰涼的手穩穩扶住。"當心。"那聲音比想象中更輕,
像羽毛掃過耳膜。江知楠抬頭,猝不及防撞進一片琥珀色的湖泊里。
近看才發現肖弋清的睫毛長得驚人,在燈光下投下細碎的陰影,
襯得瞳孔邊緣那圈病態的灰藍更加明顯。紅酒在杯中危險地晃動,卻一滴都沒灑出來。
肖弋清的手指修長白皙,無名指關節處有針眼大小的淤青,
腕間若隱若現的醫療手環泛著幽藍的光。江知楠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場大火。
濃煙中似乎也有這樣一抹藍光,還有誰在耳邊輕聲說"別怕"。"謝謝。"她迅速抽回手,
職業性的微笑完美無缺,"肖總好身手。"肖弋清只是輕輕搖頭,
耳垂上的山茶花隨著動作晃動。江知楠注意到她領口別著的并不是常見的鉆石領針,
而是一朵干枯的梔子花標本,花瓣邊緣已經泛黃。"江小姐的耳環很特別。"肖弋清突然說,
目光落在她珍珠耳墜上,"像眼淚。"江知楠呼吸一滯。這是母親留下的遺物。沒等她回應,
肖弋清已經遞來燙金名片。指尖相觸的瞬間,
江知楠被那異常的低溫驚到——這不像活人的體溫,倒像是大理石雕塑。"期待下次見面。
"肖弋清微微頷首,轉身時一個踉蹌,被趕來的助理扶住。
江知楠看見助理匆忙塞進她手心的藥盒,以及她藏在袖口下因疼痛而顫抖的手腕。
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VIP休息室的門虛掩著,漏出一線暖黃燈光。江知楠屏住呼吸,
從門縫中看見肖弋清蜷縮在沙發里的身影。醫療手環閃爍著刺目的紅光,
而茶幾上攤開的竟是她大學時期的演講照片。"您不能再這樣消耗自己了。
"助理的聲音帶著哭腔,"林醫生說這次感染——""她鎖骨上的疤,"肖弋清打斷道,
指尖輕撫照片,"比三年前淡了些。"江知楠猛地后退,珍珠耳墜掉在地毯上都沒察覺。
直到跑出酒店,夜風刮在臉上,她才意識到自己心跳得厲害。而休息室里,
肖弋清彎腰拾起那枚珍珠耳墜,咳出的血正落在瑩白的珍珠表面,像極了那年大火里,
沾在少女睫毛上的火星。
第二章 無聲的暖意(情感向重制版)江知楠站在肖氏集團總部的大樓下,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燙金名片。她本不該來的——一場精心設計的"偶遇"已經足夠,
可當她想起肖弋清轉身時微微踉蹌的身影,和那截藏在袖口下顫抖的手腕,
她鬼使神差地撥通了助理留下的號碼。電梯直達頂層,門開的瞬間,一股暖意撲面而來。
整層總裁辦鋪著厚厚的消音地毯,踩上去像陷入云里。溫度比樓下高出兩度,
空氣里浮動著極淡的藥香,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肖弋清的香水。"江小姐。
"那人站在落地窗前,陽光透過玻璃描摹她的輪廓,蒼白的肌膚幾乎透明。
她今天換了件高領毛衣,遮住了脖頸上的醫療貼片,
可左手無名指的留置針仍在端茶時暴露無遺。"正山小種,加了兩片陳皮。
"肖弋清將茶盞推過來,指尖在杯壁上短暫停留,像是確認溫度是否合適,"暖胃的。
"江知楠接過,茶湯澄澈,映出自己微微晃動的倒影。她忽然想起資料里提過,
肖弋清從不喝咖啡——心臟承受不了。茶柜半開著,里面整齊碼放的錫罐旁,
幾包中藥格外扎眼。江知楠瞥見標簽上的字跡:「咳血時煎服」。
她的視線不自覺移到肖弋清的唇上——淡得幾乎沒有血色,唇角有一道細小的裂痕,
像是經常忍耐疼痛時咬出來的。"肖總對茶很有研究?"她故作輕松,目光卻掃過辦公桌。
電腦屏幕還亮著,頁面停留在江氏集團的收購分析上——那是父親留下的爛攤子,
也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肖弋清輕笑,指節抵住下唇咳了兩聲:"只是久病成醫。
"她轉身去拿茶壺,背影單薄得像張紙,肩胛骨的線條透過毛衣清晰可見。
江知楠的胸口莫名發悶。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肖弋清,該吃藥了吧。
"一位穿著嫵媚的女人進來提醒道。“喲,看來我這提醒你吃藥的工作快要被人替代了啊。
”“肖弋月,收斂點,還有客人在呢,抱歉,這位是我妹妹,從小被我慣壞了。
”私心的肖弋清沒有否定肖弋月說的話。
江知楠早就聽說肖弋清家世簡單只有她與她妹妹兩個人,且姐妹情深,
自是知道肖弋清不是真的怪罪肖弋月。“沒事。”“好好好,你記得吃藥,我閉嘴。
”肖弋月無辜道,并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肖弋清無奈的笑了笑。肖弋清的動作頓了一下,
睫毛低垂:"稍等,我先送客——""不必。"江知楠站起身,卻故意碰翻了茶杯。
褐色的茶湯潑在桌面上,她趁機抽了張紙巾去擦,
手指"不小心"帶開了抽屜——一份病歷滑了出來。「心肺功能衰竭(晚期),預后不良」
白紙黑字,刺得她眼眶生疼。肖弋清猛地伸手去關抽屜,動作太急,衣袖帶翻了整個茶盤。
瓷杯砸在地上,碎成幾瓣。一片死寂。江知楠盯著地上的碎片,喉嚨發緊。
她應該高興的——肖弋清病重,她的計劃能更順利。可為什么……心口像被什么攥住了?
"抱歉。"肖弋清先開了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她蹲下去撿碎片,
手指被鋒利的邊緣劃出一道細痕,血珠滲出來,她卻像感覺不到疼。
江知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只手冷得像冰,腕骨凸出,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醫療手環上的紅燈靜靜閃爍,顯示著心率:112次/分。"……你一直這樣嗎?
"她聽見自己問,聲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疼也不說,難受也忍著?"肖弋清怔住了。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兩人交疊的手上,江知楠忽然發現,肖弋清的眼睫在光下是淺褐色的,
像蝴蝶脆弱的翅膀,輕輕顫著。那一瞬間,她忘了算計,忘了復仇,
只想用力握緊這只手——仿佛這樣,就能留住什么。
第三章 假戲真痛江知楠將合同推到肖弋清面前,指尖在紙面上輕輕點了點。"假訂婚,
半年期限。"她語氣平靜,仿佛在談一樁無關緊要的生意,"我需要肖氏在董事會的支持,
而你——需要一個擋箭牌,應付那些虎視眈眈的親戚。"肖弋清垂眸看著文件,
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陽光從她身后的落地窗透進來,將她整個人勾勒得近乎透明,
仿佛下一秒就會消散。"好。"她只說了一個字,伸手去拿鋼筆。筆尖落在紙上,
卻只洇出一團暗色的墨漬。肖弋清皺了皺眉,輕輕甩了甩筆,可墨水像是凝固了一般,
再寫不出一個字。江知楠盯著那團墨漬——像極了那天她在肖弋清手帕上瞥見的血跡。
"用我的吧。"她將自己的鋼筆遞過去,指尖不經意擦過肖弋清的手背。那觸感冰涼,
讓她想起冬日里覆了霜的枯枝。肖弋清簽完字,忽然掩唇咳了幾聲,肩膀微微顫抖。
江知楠下意識伸手想扶,卻在半空中停住,硬生生轉了個方向去拿合同。"周五家宴,
"肖弋清緩過氣來,聲音有些啞,"需要你配合演一場戲。"肖家老宅的燈光太亮了。
江知楠挽著肖弋清的手臂走進大廳,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審視目光。
肖弋清的手搭在她的腰間,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竟比平時暖一些——她大概又發燒了。"這就是你選的人?
"一位穿著旗袍的中年女人走過來,眼神輕蔑地掃過江知楠,"聽說江家破產后,
她可是靠著攀附權貴才——""三姑。"肖弋清突然打斷,聲音很輕,
卻讓整個大廳安靜下來。她摟著江知楠腰的手收緊了些,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知楠是我的未婚妻,請您尊重她。"江知楠怔住了。這是肖弋清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那三個字從她唇間吐出,輕得像嘆息,卻又重得砸在江知楠心口。她側頭去看肖弋清,
發現對方的臉色比紙還白,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線。——她在忍痛。
江知楠突然意識到,搭在自己腰側的手不只是做戲,更是支撐。肖弋清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像是一根繃到極限的弦,隨時會斷。可她依然站得筆直,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
應對著每一位前來試探的親戚。直到家宴結束,回到客房,肖弋清才終于卸下偽裝。
她扶著墻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按著左胸,呼吸急促而破碎。江知楠跪在她面前,
想碰又不敢碰:"藥呢?"肖弋清搖頭,勉強扯出一個笑:"沒……沒事,一會兒就好。
"江知楠猛地站起身,翻遍了肖弋清的包和外套,終于在口袋里找到一瓶硝酸甘油。
她倒出一粒塞進肖弋清嘴里,指尖碰到對方冰涼的唇,心臟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為什么要答應我?"她聲音發顫,"你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肖弋清緩過一口氣,
仰頭看她。燈光下,她的眼睛像兩潭幽深的湖水,藏著江知楠看不懂的情緒。"我知道。
"她輕聲說,"但我愿意。"深夜,江知楠去書房找肖弋清談收購的事。推開門時,
她愣住了。肖弋清伏在桌上睡著了,面前堆滿了文件。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
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纖細到近乎脆弱的手臂。臺燈的光照在她臉上,映出眼底淡淡的青黑,
和唇上那一道被咬破的傷痕。江知楠站在原地,胸口發悶。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肖弋清肩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對方的脖頸,那肌膚冷得像玉,
讓她忍不住多停留了一秒——"……知楠?"肖弋清醒了,聲音帶著睡意的柔軟。
江知楠觸電般收回手,硬邦邦道:"會感冒的。"肖弋清低頭看了看肩上的外套,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淺,卻讓江知楠想起冬雪初融時的第一縷陽光。"謝謝。"她攏了攏外套,
衣領上還殘留著江知楠的香水味——清冷的雪松混著一絲橙花的甜。江知楠別過臉,
盯著書架:"我是來談正事的。""嗯。"肖弋清點頭,卻悄悄將臉埋進外套領口,
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這氣息刻進記憶里。窗外,月光無聲地灑進來,
照在兩人之間的地板上,像一條淺淺的銀河。江知楠想,她一定是瘋了——因為她突然希望,
這場假戲,能再演久一點。
第五章 生日與病歷(情感向重制版)江知楠站在宴會廳的落地鏡前,最后一次整理裙擺。
暗紅色的禮服是肖弋清選的,襯得她肌膚如雪,鎖骨上那道火焰形的疤痕若隱若現。
"江小姐,客人都到齊了。"助理在門外輕聲提醒。她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水晶吊燈將香檳照得金光粼粼。江知楠掛著得體的微笑,
目光卻不斷掃向入口——肖弋清還沒來。"江總,生日快樂。"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江知楠轉身,看見肖弋清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捧著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
她今天穿了件銀灰色的西裝,襯得膚色越發蒼白,左手無名指上的留置針被特意用袖扣遮住。
"謝謝。"江知楠接過禮物,指尖不小心碰到對方的手,冰涼的溫度讓她皺了皺眉,
"你手怎么這么冷?"肖弋清笑了笑,沒回答,只是示意她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珍珠耳墜,
和她母親留下的那對幾乎一模一樣。"這......""上個月拍賣會上看到的。
"肖弋清輕聲解釋,"聽說你原來那對丟了一只。"江知楠怔住了。她從未對外提過這件事。
"肖總真是體貼。"尖銳的女聲突然插入,林妍端著香檳走過來,紅唇勾起譏諷的弧度,
"難怪江總能拿下北城的項目,
有肖總這樣'手把手'指導......"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江知楠攥緊了酒杯,
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她可以反擊,但今天不行——這個項目對復仇計劃至關重要。
"林小姐。"肖弋清突然上前半步,擋在她前面。江知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藥香,
混著一絲雪松的氣息。"正好借這個機會宣布,"肖弋清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宴會廳屏息,
"我將名下10%的肖氏股份,無條件轉讓給江知楠小姐。"滿座嘩然。江知楠猛地抬頭,
不可置信地看著肖弋清——這完全不在計劃內!肖弋清卻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指,
指尖冰涼依舊。"失陪。"肖弋清突然松開手,轉身離席。江知楠注意到她腳步虛浮,
后背的西裝已經被冷汗浸透一小片。二十分鐘后,當江知楠終于擺脫賓客的糾纏,
在休息室門口發現了倒在地上的肖弋清。鮮血從她嘴角溢出,
在雪白襯衫上開出一朵朵刺目的紅梅。市中心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刺鼻。
江知楠坐在走廊長椅上,盯著自己手背上已經干涸的咖啡漬。
醫生的聲音從虛掩的門縫里飄出來:"......心肺功能衰竭晚期,
最多......半年......"ICU的藍光在肖弋清臉上投下病態的陰影。
江知楠盯著心電監護儀上起伏的綠線,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病歷上"心肺功能衰竭晚期"的診斷。窗外暴雨如注,
雨聲讓她想起三年前大火里燃燒物墜落的噼啪聲。"江小姐,您該休息了。
"護士第三次勸道。江知楠搖頭時,碰掉了肖弋清的錢包。
一張泛黃的照片滑出來——十七歲的自己站在演講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