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很久都沒有聯系莊超英了,聽說黃玲分了房搬了家,莊父莊母帶著兒子兒媳孫子都過來了。莊超英一聽父母要來,急忙把昨天吃完飯做的臘腸收了起來,正好宋瑩今天休班,讓黃玲交給宋瑩藏起來,切記,千萬不要拿出來!
黃玲噗嗤一聲笑了:“莊老師,您是防爸媽還是防賊。”
莊超英:“防火防災,我是防強盜。我去了下廚房,家里還有一把青菜,兩個雞蛋,兩個西紅柿。阿玲,一會去買塊豆腐吧,他們來肯定是要吃飯的,不能攆出去。”
黃玲:“行,過了半年的幸福生活,可是阿爹阿婆還是要來。”
莊超英:“對了,你把裝錢的盒子也放到宋瑩家。”
黃玲:“你說的很對!”黃玲說完立刻把臘腸和錢放到了宋瑩家,宋瑩不明所以:“玲姐你這是?”
黃玲:“宋瑩,切記好了藏好了千萬別讓阿爹阿婆看見。你要是想看戲就在家看戲。”
宋瑩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我知道了玲姐,放心吧。”
黃玲交代好了就出去買吃的了,過了一會莊家人就來了,在門口就開始喊:“超英,超英。”
莊超英:“爸,來了,進來吧。”
一家人進了院,莊父先進了門:“莊超英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半年了,不去看我和你媽一眼,一個電話也沒有!你就是這么孝敬老人的!”
莊超英:“爸我這半年的工作一直都很忙,我周末還要給畢業班的孩子們補補課,教委又派我去批高考試卷,我昨天剛回家。”
莊父:“你忙!忙!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莊超英:“那沒我這個兒子,今天您來是干嘛的?”
莊父一生氣,抬起腿就照著屋里的桌子踹過去,莊超英眼疾手快立馬拿走了:“爸,這是搬家新買的,好幾塊錢呢。”
莊母這時拉開二人:“哎呦超英也是辛苦的不得了,你看超英又去批了高考試卷,這輔導輔導振東振北不是正好,到時候我們家出兩個大學生不是光宗耀祖。”
莊超英呵呵一笑,內心想著:“是出兩個大學生,但是是我家的,不是那兩個傻孩子!”
莊父這才氣消一點:“你放假也沒什么事,這房子也大了很多,要不讓振東振北來一起和圖南玩吧。”
莊超英:“爸,你看兩間房,圖南睡一間,我、黃玲還有筱婷一間,兩個孩子來睡哪?”
莊父:“兩個孩子能占多少地方?”
莊超英:“行,不占地方的話,那圖南睡里面小屋,振東振北睡外面大屋,我和黃玲筱婷睡大街,爸這個安排你看可以吧。”
莊父:“你這叫什么話!什么叫睡大街!”
振東振北這時候想去廁所,圖南帶著他們去了廁所。
莊超英:“那爸,你說怎么睡?”
莊父:“黃玲和筱婷睡在里屋,三個男孩子睡在外面擠擠就行了,你就睡地上。”
莊超英:“爸,地上這么涼,我就睡地上?”
莊父:“你是大伯,照顧一下兩個孩子怎么了!”
莊超英:“好,爸你是逼我撕破臉是吧,這兩個孩子有爹媽,你們有三間房,干嘛扔在我家!”
莊父:“你是大伯,照顧弟弟妹妹還有他們的孩子是應該的。”
莊超英:“他們的父母要是死了我就照顧,但是他們有父母,輪不到我照顧!”
這話說完,莊趕美急了:“大哥你怎么說話呢!”
莊超英:“我說的不對么,你們兩口子有手有腳的,自己孩子不照顧往我家塞,我憑什么!我是他們爹么!他爹是死了么。”
莊趕美上來就動手了,說:“兩個孩子放你家,我不管,我們走了。”正好兩個孩子沒回來,莊父莊母和莊趕美兩口子立馬就走了。等兩個孩子回來:“大伯,我爸媽呢,阿爹阿婆呢。”
莊超英:“他們走了,讓你們在我家,不要你們了。”
振東振北一聽急了就哭起來:“我要爸媽我要回家!這里不好我要回家。”
莊超英:“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莊母一準就掐住了莊超英不能把兩個孩子攆回來也不能餓著倆孩子,反正孩子留下了,莊超英是不會虧待他們的。
黃玲買菜回來:“你爸媽真夠過分的,叫什么事啊。”
莊超英:“你放心,我有辦法,先吃飯。”兩個孩子來今天是沒有肉了,就幾個素菜,但莊超英手藝還行,也很好吃,幾個人都吃飽了,但是莊超英故意沒做自己的量,自己餓著肚子。
吃完飯后,莊超英去李嬸家借了一個行軍床,到了晚上,他讓筱婷跟著圖南,振東振北睡在外面的屋子,他帶著黃玲,拿著行軍床出門了。
黃玲:“你真打算這么做。”
莊超英:“我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誰更狠。而且機械廠的副廠長是劉野,劉野家孩子什么實力我還是知道的,肯定能考上大學。”
黃玲:“可真有你的。”
莊超英到了機械廠門口,看門大爺不知所以,莊超英直接鋪了床躺在了廠門口。
大爺:“你是誰,在廠門口干什么?”
莊超英:“我家沒地方睡,睡大街,怎么,機械廠門口的大街不能睡?你們能攆人?”
大爺一聽這是個硬茬,急忙給廠里領導打電話。這幾天劉野也是剛搬到機械廠這邊,剛要睡覺聽說有人睡在了廠門口,這叫什么事啊,立刻穿衣服去了廠里。
到了廠門口,莊超英和黃玲淡定的躺在床上,劉野一看,“這不是莊老師嗎,你先起來,什么事讓你睡在機械廠門口的大馬路了?”
幾個機械廠的老人也認出這是莊超英了,有這熱鬧周嬸也是來了,對劉野說:“他是莊趕美的親哥哥。”
劉野對莊趕美也是有印象的,頂替莊父莊母進了廠,顯然這是家庭內部矛盾,讓莊超英氣不過了。
劉野想到自己兒子高考考的不錯,小心翼翼的問莊老師:“莊老師,要不咱進屋說?”
莊超英:“就在這說,有什么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