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愿意給我家傳宗接代,我將她當街暴打。
只因前世我替她拒絕我媽這無理要求后,弟妹赤身裸體慘死在我床上。
而老婆卻說我強迫她去給傅凜冬生兒子,她不同意我便強搶弟妹。
弟妹更是留下血書,控訴我是畜生,覬覦她已久,還讓她幫忙騙女孩回家殺害。
可我和弟妹連話都不說幾句,我只是個種樹的老實人,怎么可能是殺人狂。
我不斷解釋,可不管是弟妹尸體還是梨花園下挖出的五具女尸,都染著我的DNA,地窖的監控更是拍到了我猙獰殺人的模樣。
弟弟和爸媽全都指控我,老婆則露出滿身傷疤,實錘我是超雄殺人狂,百年梨花園毀于一旦。
而一手將我帶大的奶奶當場中風,到死都在替我辯解,連尸骨都無人收斂。
而我則被受害者家屬剝皮抽筋凌遲而死。
再睜眼,大街上我媽唯唯諾諾:“讓你媳婦給老二生個兒子吧。”
“行啊。”
我隨口應下,隨即便叫喊道:“蔣明秀,去伺候我弟,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蔣明秀瞪大眼睛:“傅秋林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老婆!”
前世我媽提出來時,我在大街上強忍著怒火,冷硬拒絕了,而回家后更是大發脾氣,把蔣明秀護的密不透風。
當夜蔣明秀雙眸含淚說嫁給我真是最幸福的事,我被她吻的醉倒在溫柔鄉,醒來便成了覬覦弟妹不成反殺人的死變態。
而蔣明秀卻一改溫順,站出來指認我一連害死五個少女,就埋在門口的梨花林。
塵封的地窖一開,所有證據扣在我頭上,我的辯解被淹沒在唾沫里,被活剮的痛讓我的肌肉不受控的顫抖起來。
想到這我看著蔣明秀的臉涌起一股無名火,街上人來人往看熱鬧的不少,我干脆一巴掌扇過去:“還敢犟嘴?”
她捂著臉驚呆了,我隨手端起路邊攤上的水煮魚扣在她頭上:“讓你給我弟生個孩子怎么了,裝什么貞潔烈女。”
正吃飯的路人驚呼:“剛上的,滾燙!這是謀殺!”
我卻不管蔣明秀痛苦的哀嚎,將桌上所有東西都往她身上砸。
我媽傻眼了,連忙擋在蔣明秀身前:“你是不是瘋了,你平時不是最疼她?媽和你開玩笑呢。”
我冷笑一聲,我媽平時最討厭蔣明秀,可前世她和蔣明秀一起栽贓我殺人時,卻是信誓旦旦,她們全都是一伙的!
我干脆連我媽一起打,兩個女人吃痛的蜷縮成一團,蔣明秀捂著肚子直喊痛。
可我沒碰她肚子,有個念頭一閃而過,還沒抓住我媽便哭天抹淚起來:“別打了,我和兒媳婦命苦啊。”
路人對著我指指點點,而我媽跪在地上抓著我褲腳哀嚎:“別把你媳婦給你弟,媽錯了。”
我卻將她狠狠摔開:“老不死的閉嘴,你也是個廢物,給我那點錢連賭兩把都不夠,你但凡有點用,我至于只娶一個嗎?”
“你們這些女的,沒有錢就去賣啊,要你們有什么用!尤其是你蔣明秀,不下蛋的母雞,不如聽我媽的去我弟屋里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