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親弟弟,我弟弟能害我嗎?”我睜開眼睛,聽到了很熟悉的一句話,
這是我媽常說的話,只是我很疑惑,我不是死了嗎?而且老媽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為什么還能聽到老媽在說話。從床上起來一看,我的皮膚不再蒼老,連忙又去照鏡子,
我居然恢復了年輕的容貌,不對,不是恢復了年輕容貌,而是我重生了。看到墻邊的日歷,
我回來了,我回到了我18歲的時候。我出生于一個奇葩的家庭,家境普通但母親奇葩,
父親是在建筑工地打工的,掙個辛苦錢,母親在飯店打打雜,一個月也就賺個生活費,
如果大家都安安分分的,日子也不是不能過,可是我的母親,是一個重度扶弟魔,
家里有點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去送給自己的弟弟,而我的舅舅自小被這么培養,
也是一個自私鬼,從來不會對自己的姐姐感恩,只是覺得一切都是應當的,
偏偏我的父親也是個沒主見的,面對母親的所作所為,非但起不到任何制止的作用,
反而被母親給壓了一頭,完全聽之任之。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我高考后出成績的這一天,
我高考成績不錯,能上211院校,可是這引起了舅舅的嫉妒,他兒子從小就不愛學習,
初中都沒畢業,所以他就勸說自己的姐姐,千萬不能讓我出遠門上學,就在本市讀書,
要不然孩子心野了就管不住了。可市里根本沒有好大學,只有一個二本院校,
以能上211院校的分數去上一個二本,無疑是在摧毀我的前途,可母親答應了,
她覺得她弟弟說的有道理。“媽,我聽你的,我就在家里上學。”我走出房間,對母親說道。
剛才父親還為此跟母親爭執了兩句,但我知道,父親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實際上他完全就是被擺弄的,上一世就是如此,說了兩句,母親不同意,他就不再多說了,
似乎已經做過了努力。“好兒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你也別擔心,你舅舅說了,
他是有人脈的,等你畢業給你安排個好工作,不比在外面上學差。
”我的母親蔣芳華還信誓旦旦地說道。“嗯。”我認真點頭,一副信了這番話的樣子。
~~~過了幾天,到了填志愿的時候,我去了學校填志愿,實際上根本沒有按照母親說的填,
我直接填了金陵理工大學,后面又填了其他幾個比較好的學校。在等錄取通知書的幾天里,
我每天在外面撿些瓶子紙箱子去賣,賺到了一百多塊錢,我是個球迷,今年正好是世界杯,
我清楚地記得比賽結果,所以我要先賺一點錢,然后利用世界杯來賺錢。今天是揭幕戰,
我記得比賽結果是5:0,于是我直接跑去了體彩店,買了足球賭比分的,
5:0是80倍賠率,我買了一百塊,也就是說贏了我可以贏8000塊。到了晚上,
比賽開始,結果不出意外,還是5:0,我直接賺到了8000塊。
于是我又換了一家體彩店,繼續買比分。之后的日子,我為了不引人注目,
總是在多家體彩店買低注,這樣每次贏到的錢不多,即便如此,一整場世界杯下來,
我還是賺到了六百多萬。這筆錢我沒有讓家里知道,一旦讓母親知道,這錢全得送舅舅家去。
金陵理工大學的錄取書我順利收到了,我私下里給自己買了新的手機,辦了新的電話卡,
到了開學的那一天,我說是去市里上學了,實際上直接坐飛機前往金陵。
~~~三個月后“你這個不孝子,畜生啊,你敢不聽你媽的話啊,
這么多年的學你全都上到狗肚子去了……”這天,我照常一樣去上課,
卻沒想到我的母親蔣芳華直接找上了門。“什么情況?”我的舍友在旁邊問道。
“我媽讓我報家里的二本大學,我沒聽,自己偷偷報了金陵理工,這不,我媽殺過來了。
”“什么,讓你就在家里上二本,這是親媽嗎?”舍友聽了也震驚了。“對我媽來說,
她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她弟弟,我算個屁啊。”我直白說道。雖然蔣芳華過來鬧事,
我卻一點也不怕,當初從家里一出來,我就直接跟家里斷聯了,我也早預想到這一天,
蔣芳華肯定會找上門來鬧事。有人在學校里鬧事,輔導員和保安很快也趕了過來。“什么事?
”輔導員一上來就問我,蔣芳華還在地上撒潑打滾,周圍一圈學生都在看猴戲。
我把事情原本又說了一遍,輔導員面色復雜地看著我:“你攤上這樣的家庭也是夠受罪的。
”“沒事,我早就習慣了。”我風輕云淡地說道。“現在怎么處理,要不要報警?
”輔導員又問道。“我已經報警了。”我說道。“行,之后問話時你也要注意點,
別把自己搞得理虧了。”“放心吧。”過了一會兒,警察趕到了,
我和蔣芳華都被帶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蔣芳華就開始控訴我了:“警察啊,
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個兒子是個沒良心的,我讓他在家里上學,他嘴上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自己偷偷改到了金陵,一出來上學連電話卡都給換了,我根本聯系不上,
我廢了好大功夫才找到這里來的……”我根本不急著辯解,一直等蔣芳華說累了,
我才開口:“同志,情況是這樣的,我媽是個伏地魔,家里有點錢都要被她送到弟弟那里,
我高考分數可以上金陵理工,我媽怕我花錢,讓我就在家里上二本學校,你說我能怎么辦?
”警察本來就被蔣芳華搞得很不耐煩了,聽到我解釋完后嚴厲地對蔣芳華說道:“我告訴你,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附屬品,他有自己選擇學校的權利,你再繼續在校園里面鬧事,
那就違反了行政治安處罰條例,定你個尋釁滋事你別喊冤。”“你們……”蔣芳華氣著了,
用手指著一個警察的鼻子。“把手給我放下,你要挑釁公安嗎?”警察毫不客氣。
蔣芳華本就是個外強中干之人,被兩句話一嚇,立馬就蔫了,然后直接被警察送出了派出所。
“謝謝警察同志做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朝著警察握手表示感謝。“沒事,
攤上這樣的媽,你也是夠倒霉的。”剛才嚴厲指責蔣芳華的警察還對我感慨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道。走出了派出所,蔣芳華還在門口守著我呢。“你這個不孝子。
”看到我后,蔣芳華又要沖上來。“這可是派出所門口,你確定你要在這里鬧事。
”我淡淡地說道。這句話嚇住了蔣芳華。我又開始說了:“你還罵我不孝順,你也不孝順啊,
你來金陵,這一來一回路費得花一千多吧,你這錢不給我舅舅花,你自己來回趕路用掉了,
你說你是不是不孝順。”蔣芳華被我的話快給氣冒煙了,抬起手就想扇我嘴巴子。
我怎么能讓她這么輕易扇到我嘴巴子呢,
我一把抓住了蔣芳華的手:“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把我當你奴隸了?
你自己犯賤給自己弟弟當牛做馬,還拉著你老公,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別想綁架我,告訴你,
從我出來上學開始,我們之間就沒關系了,再敢過來找麻煩,
信不信我找人把你弟弟腿給打斷。”“你……”蔣芳華被我突然狠辣的話嚇得坐在地上,
指著我說不出話來。我根本不管,直接離開了這里,回到了學校。之后,
蔣芳華就一直沒有來找過我,我也根本不回家,在學校邊上直接租了個房子,即便是過年,
我也住在租的房子里。四年后,我順利畢業了,
這幾年我的資產也從六百多萬發展到了八千多萬,畢業后我沒有去找工作而是開了一個公司,
知道未來幾十年的發展方向,我有信心在創業中取得成功。幾年沒有回家了,
我突然想回家看一看,不是說想父母了,而是想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么樣,
過得不好的話也能讓自己心情快活一下。回到了家鄉清水市,我并沒有親自回家,
只安排了一位私家偵探去調查一下家里這些年發生的情況。僅僅一天時間,
私家偵探就把情報收集好了。“老板,這楚東蔣芳華一家日子過得不太好,
這蔣芳華完全就是一個掏空自己家底也要讓自己弟弟過得好的人,
這些年他們一家賺的錢基本上都給到了這蔣芳華的弟弟家,
就連他家的兒子都受不了他們家了,剛一上大學就跟家里斷絕了關系。
她弟弟一家日子倒是過得不錯,都在市里買了房子。”私家偵探對我說道。
“說說蔣芳華一家最近有發生什么事?”我問道。“最近倒也沒有什么大事發生,
就是蔣芳華的弟弟找蔣芳華借錢,要借10萬塊,但蔣芳華拿不出這么多的錢,
只借了3萬塊。”私家偵探道。“幫我再查查看那蔣芳華弟弟要借錢干什么?”我又問道,
對這個舅舅,我可是絲毫沒有好感。“好的,給我一天的時間。”私家偵探道。又過了一天,
私家偵探過來了。“這蔣方園沉迷于堵伯,欠下了十多萬的賭債,他又不敢跟家里說,
所以跑去找蔣芳華借錢。”蔣方園就是我的舅舅,聽到我這個好舅舅染上了堵伯,
我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就我舅舅那性格和腦子,染上堵伯只有家破人亡的下場,
雖然他還有蔣芳華這個外置血包,也不過從一家家破人亡變成了兩家家破人亡罷了。
我拿出了五萬塊遞給這私家偵探,之前讓他調查情況給了三萬塊,因為很滿意,
我決定再給他五萬塊。“謝謝老板。”偵探臉上露出了喜悅,只覺得這老板很大方。
“我知道你的路子很廣,你要是能讓蔣方園再欠上五十萬的賭債,我再給你兩萬塊的獎勵。
”我對偵探說道。這私家偵探能打探出來這么多消息,本身就是個混跡灰色地帶的人物,
這一手說不定還有奇效。“看來老板你還跟這蔣方園有仇啊,這樣吧,十萬塊錢,
我可以讓人卸他條腿下來。”我不說話,只盯著這私家偵探,錢我無所謂,
但這已經是犯法了,買兇傷人,罪行可不低,我幾千萬身家,將來可能還要上億甚至幾十億,
我沒必要為了蔣方園這個賤命害了自己。私家偵探也看出了我的顧慮,主動說道:“老板,
我知道你不放心,不過我們做這一行的,講究的就是信譽,卸他腿也很簡單,找個混子,
開車直接攆他一條腿,反正也有保險,我們安排的人會正常賠付,警察都查不出什么問題。
”聽到這兒,我有些心動了,也不說話,只輕微點頭,這私家偵探一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