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現代保安武奎穿越成了武大郎!眼看 “娘子” 端來藥湯喊 “大郎喝藥”,
他驚退三尺 —— 這不是名著斷頭戲嗎?誰知這并非是原著里的世界,
妻子也是賢良賢惠款。他用梅菜扣肉餅起家爆賺家業,
卻被 “英雄” 弟弟武慶下藥勒頸拋尸荒野!遇救后,他憑廚藝殺進全國大賽,
成為“特級廚師”,且看他功成歸來,騎著高頭大馬踏破 “武二燒餅行”。
第一章:崗亭驚魂與異世初醒五月的風裹著槐花甜香,吹得崗亭外的遮陽棚嘩啦作響。
武奎斜倚著鋁合金門框,迷彩服袖口卷得高低不齊,露出半截曬得黢黑的胳膊。
對講機在褲兜震了三震,他掏出來時屏幕已暗,罵罵咧咧地拍了拍機身 —— 這破玩意兒,
跟小區里那些刁難的業主一樣不靠譜。“說了規矩就是規矩,我們小區不準電瓶車開進去!
” 他扯著嗓子沖面前兩個外賣員嚷嚷,唾沫星子在午后陽光里劃出銀亮的弧線,
“上次就有外賣員騎車進小區嚇到了我們尊貴的業主老奶奶,物業通報批評貼公告欄了,
沒看見啊?”左邊那個穿藍制服的小哥額頭青筋直跳,
電瓶車輪子還在往前蹭:“大哥通融通融,這單超時要扣二十塊,客戶催得急……”“急?
急你飛進去啊!” 武奎往路中間一站,肚子把迷彩服前襟撐得像面小鼓,“再往前拱,
我可按沖撞安保報警了啊!”右邊紅制服的小哥突然上前一步,電動車龍頭猛地一歪,
車把擦著武奎褲腿過去。“你推我?” 武奎瞳孔驟縮,心臟像被攥住般狂跳起來。
電光火石間,他腦子里已盤算好劇本:順勢一倒,哎喲喂喊得震天響,別說三五天帶薪休假,
搞不好還能訛筆營養費,
順便混面 “五星上將” 錦旗掛崗亭 —— 這可是保安界的最高榮譽。
他嘴角剛勾起耐克標志的弧度,后脖頸突然撞上塊硬邦邦的東西。不是預想中柔軟的草坪,
倒像是崗亭后那棵老槐樹的凸起樹瘤。劇痛順著脊椎炸開,眼前驟然騰起一片金星,
連 “碰瓷大計” 的最后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來得及在心里打完,
便像袋面粉似的直挺挺向后倒去。“當家的!當家的你醒醒!”誰在喊?聲音像隔著層水,
模糊又急切。武奎費力地掀開眼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塊灰撲撲的粗麻布帳頂,
邊角還掛著幾縷蜘蛛網。鼻尖縈繞著一股混合了草藥、木屑和淡淡油煙的氣味,
絕非崗亭里那股汗味混方便面味的 “保安專屬香氛”。他想撐起身,
卻發現渾身骨頭像被拆散了重裝,每動一下都牽扯著后脖頸的劇痛。
“嘶 ——” 倒抽冷氣的當口,視線終于聚焦在床邊的人身上。那是個女子,梳著雙丫髻,
髻上插著根磨得光滑的木簪。身上是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襦裙,袖口還打著補丁。
最讓武奎心驚的是她眼角未干的淚痕,淚珠掛在睫毛上,像清晨荷葉上的露珠,
隨著她微微顫抖的肩膀搖搖欲墜。“當家的,你可算醒了,” 女子見他睜眼,
立刻撲上前來,冰涼的手指觸上他的額頭,“今兒你挑著炊餅擔子剛出巷子口,
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可把奴家嚇壞了!”炊餅擔子?奴家?
武奎腦子 “嗡” 的一聲,像被塞進了臺高速運轉的豆漿機。
:青石板路、木質牌坊、自己挑著扁擔吆喝 “炊餅 —— 熱乎的炊餅 ——” 的身影,
還有眼前這個女子的名字 —— 潘曉曉,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名叫武奎,
街坊鄰里都喊他 “武大郎”,還有個在鄰鎮當差役的弟弟武二郎,名喚武慶。
“我……” 武奎張了張嘴,嗓音干澀得像吞了把沙子,“我這是…… 在哪兒?
”潘曉曉愣了愣,眼圈更紅了:“當家的,你是不是摔糊涂了?這是咱們家啊!你看,
這是你去年親手打的木桌,這是奴家縫的桌布……” 她語無倫次地指著屋里陳設,
那是間不足二十平米的木屋,土墻斑駁,墻角堆著柴火,屋梁上掛著幾串干辣椒和玉米。
唯一的家具是張瘸腿木桌、幾條長凳,還有墻角那張搖搖晃晃的木板床。
這不就是電視劇里演的古代窮人家嗎?武奎猛地扭頭,
看向床頭那面模糊的銅鏡 —— 鏡中映出的是張陌生的臉。皮膚不算黝黑,甚至有些蒼白,
五官談不上丑陋,只是臉型偏圓,嘴唇略厚,頭發用根布條隨意束在腦后。雖不算高大挺拔,
卻也絕非記憶里 “五短身材、矮丑胖” 的武大郎形象。“穿越…… 我真穿越了?
” 他喃喃自語,手指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做夢……”潘曉曉見他神色古怪,又是掐腿又是念叨,急得直掉眼淚:“當家的,
你別嚇奴家啊!劉大夫說你是著了風邪,腦熱攻心才暈倒的,他開了藥,
奴家這就去給你端來。”說罷,她轉身小跑到灶臺邊,
從黑黢黢的砂鍋里舀出一碗深褐色的藥湯。熱氣氤氳中,她端著粗瓷碗走回來,眉頭緊鎖,
眼神里滿是擔憂:“大郎,快喝藥,喝了就好了。
”“大郎…… 喝藥……”這四個字像道驚雷劈在武奎頭頂。
經典名著里那耳熟能詳的橋段瞬間在腦海中炸開:潘金蓮端著毒藥,
柔聲細語地勸武大郎喝藥…… 他猛地看向潘曉曉,只見她眼神清澈,
雖有淚痕卻無半分陰鷙,手腕被藥湯燙出塊紅印子,她卻渾然不覺,只顧著吹涼碗里的藥。
“不!我不喝!” 武奎驚駭地揮手,粗瓷碗 “啪” 地摔在地上,碎成幾片,
深褐色的藥汁濺了潘曉曉一裙子,也燙紅了她的手腕。“啊!” 潘曉曉低呼一聲,
下意識地縮回手,但隨即又撲到床邊,顧不得自己被燙紅的皮膚,抓住武奎的胳膊急道,
“當家的!你這是干嘛呀?這是隔壁劉大夫給你開的藥,治風邪腦熱的,你看這藥渣子,
都是正經的草藥……”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撿起幾塊碗片,指尖被碎瓷劃出血痕也不在意,
只是仰著那張清秀卻帶著驚慌的臉,望著武奎:“你要是嫌苦,奴家去給你拿塊糖糕來?
昨兒你賺了錢,奴家特意給你買的……”武奎看著她手背上迅速腫起來的燙痕,
看著她眼里純粹的擔憂,心里那根緊繃的弦突然松了。也許…… 這真的是個架空世界?
也許眼前的潘曉曉,并非那個蛇蝎心腸的潘金蓮?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仔細回想腦海中屬于 “武奎” 的記憶 —— 這個潘曉曉,平日里確實對自己關懷備至,
洗衣做飯,縫補漿洗,從無半句怨言。而且,自己這具身體,分明是個正常身材的漢子,
哪里有半分 “三寸丁谷樹皮” 的模樣?“對不住,曉曉,” 武奎啞著嗓子道歉,
心里那點由名著先入為主的恐懼漸漸消散,“我…… 我剛才腦子糊涂,
看錯了……”潘曉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沒真生氣,轉身又去灶臺邊,
從另一個瓦罐里盛了碗藥湯,這次學乖了,先放在桌上晾著:“自己吹吹再喝,哼,
摔了奴家的碗,回頭你得賠我個新的!”陽光透過木窗欞照進來,在她發梢鍍上層金邊。
武奎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穿越成武大郎?聽起來像個荒誕的笑話,
但眼下這境況,似乎…… 也不是那么糟?至少,這老婆看著挺賢惠,
這身體也沒啥毛病……等等!武二郎!他那個弟弟!記憶里武慶高大英武,在鄰鎮當差,
是這小家庭的驕傲。但武奎猛地想起那本名著,心里又咯噔一下 —— 武二郎武松,
那可是打虎英雄,也是…… 親手為哥哥報仇的人。這世界的武二郎,
會不會也……“先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武奎甩甩頭,決定先養好身體,
再從長計議。只是那碗晾在桌上的藥湯,他看著還是有點發怵 —— 哪怕知道是正經草藥,
“大郎喝藥” 這四個字,終究成了他心里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第二章:現代味蕾與古法炊餅養了三天,后脖頸的傷總算不那么疼了。
武奎拄著根木棍在屋里踱步,打量著這個 “家”。除了那口破鐵鍋和幾個瓦罐,
最值錢的怕是墻角那袋快見底的面粉。原主每天挑著擔子走街串巷賣炊餅,賺的錢勉強糊口。
“這哪兒行啊?” 武奎前世雖說是個小保安,但好歹在現代社會見過世面,“就這炊餅,
白面加水加鹽,烤得干巴巴的,能賣幾個錢?”他摸著下巴,腦子里開始盤算。
前世在保安室,他最愛看美食視頻,什么梅菜扣肉餅、醬香餅、手抓餅、甚至煎餅果子,
配方流程不說倒背如流,也記個七七八八。要是能把這些現代美食搬到古代,
那還不得賺翻了?“曉曉,” 他喊正在縫補衣服的潘曉曉,“咱們家還有多少面粉?
”潘曉曉抬起頭,眨眨眼:“就剩小半袋了,當家的,明兒還得去王大戶家賒點,
不然……”“賒?” 武奎擺擺手,“以后不賒了!從今天起,咱們要做不一樣的炊餅!
保證賣得火爆,讓你頓頓吃細糧,穿新衣服!”潘曉曉一臉茫然:“不一樣的炊餅?
炊餅不都一個樣嗎?”“哎,這你就不懂了!” 武奎來了興致,拉著她坐到桌邊,
“看好了,老公我今天就給你露一手!”他翻箱倒柜找出僅有的面粉,
又讓潘曉曉去鄰居家借了點梅干菜 —— 幸好原主記憶里,這時代有梅干菜,
只是通常用來下飯。他照著記憶中的方法,先把梅干菜泡發切碎,
鍋里倒上點豬油(這還是過年時買的,一直舍不得用),把肉末炒香,
再加入梅干菜、醬油、糖調味,做成香噴噴的梅菜扣肉餡料。和面的時候,
他沒像原主那樣只用死面,而是偷偷用溫水化開了點酵母 —— 這酵母是他從現代帶來的?
不,不可能,穿越哪能帶東西。哦,對了,他想起來了,這時代有種叫 “老面” 的東西,
跟酵母差不多,原主家里正好還有點上次發面剩下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老面發了軟乎乎的面團,分成小劑子,搟成薄餅,包入梅菜扣肉餡料,
再搟平,撒上芝麻。潘曉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當家的,你這是做啥?炊餅哪能包餡啊?
”“這叫梅菜扣肉燒餅!” 武奎得意洋洋地把餅坯貼在燒熱的鏊子上,“等著瞧,
一會兒香得你流口水!”果然,沒過多久,屋里就飄起了濃郁的肉香和梅菜的清香,
混合著芝麻的焦香,饞得潘曉曉直咽口水。武奎翻面的時候,看到餅皮變得金黃酥脆,
滋滋冒油,心里樂開了花 —— 成了!第一個燒餅出鍋,他吹了吹遞給潘曉曉:“嘗嘗!
”潘曉曉猶豫著咬了一口,眼睛瞬間瞪圓了:“哇!當家的,這…… 這也太好吃了吧!
外皮脆脆的,里面的肉又香又軟,還有梅菜的味道,一點都不膩!”她幾口就吃完了,
意猶未盡地舔著手指:“當家的,你咋想到這么做的?比咱們以前賣的炊餅好吃一百倍!
”“那是!” 武奎叉著腰,滿臉得意,“以后咱們就賣這個,再加上其他口味,
什么醬香餅、蔥油餅,保證生意火爆!”說干就干。第二天,武奎讓潘曉曉在家準備餡料,
自己則挑著改良后的擔子出門了。擔子一頭是燒熱的鏊子和面團,另一頭是各種餡料和作料。
他選了個熱鬧的街口,支起攤子就開始吆喝:“新出爐的梅菜扣肉燒餅!香酥可口,
餡料十足!快來嘗鮮啊!”一開始,人們只是好奇地圍觀,畢竟誰也沒見過炊餅還能包餡的。
武奎見狀,當場做了幾個,那誘人的香味立刻吸引了路人。一個膽大的老漢買了一個,
嘗了之后連連點頭:“嗯!好吃!比那干巴巴的炊餅強多了!再來兩個!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生意立刻火爆起來。人們排著隊買,武奎手忙腳亂地做,
不到半個時辰,帶的面團就賣光了。他數著手里的銅板,
笑得合不攏嘴 —— 這一上午賺的錢,比原主以前賣三天炊餅還多!回到家,
他把銅板往桌上一倒,潘曉曉眼睛都看直了:“當家的,這么多錢?”“這才剛開始呢!
” 武奎意氣風發,“明天咱們多準備點面粉和餡料,我要去更大的集市賣!
”接下來的日子,武奎每天變著花樣做燒餅。今天是醬香濃郁的醬香餅,
刷上自己調制的醬料,撒上蔥花芝麻;明天是外酥里嫩的蔥油餅,層層起酥,
蔥香撲鼻;后天又推出了甜口的糖燒餅,里面包著紅糖和芝麻,咬一口流心燙嘴,甜到心里。
他的 “武大燒餅” 名氣越來越大,從街頭小攤到固定攤位,再到后來,
他用賺來的錢盤下了鎮上一間小鋪面,掛上了 “武大燒餅鋪” 的招牌。鋪子開張那天,
鞭炮齊鳴,生意好得爆棚,里三層外三層全是人。武奎穿著嶄新的青布長衫,站在柜臺后,
看著忙碌的伙計和絡繹不絕的顧客,心里感慨萬千。誰能想到,一個現代小保安,
穿越成古代賣炊餅的,居然能靠一手現代廚藝發家致富?潘曉曉也穿上了新做的碎花裙子,
在店里幫忙招呼客人,臉上始終掛著幸福的笑容。她看著丈夫在廚房里運籌帷幄,指揮若定,
眼神里充滿了崇拜。“當家的,你真厲害!” 她常常這樣說。武奎心里美滋滋的,
覺得這穿越生活過得還挺滋潤。有錢了,腰桿也硬了,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了。
他甚至開始計劃,等攢夠了錢,就買個大院子,讓曉曉過上好日子。只是,
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是會想起那本名著,想起武大郎的悲慘結局。
他看了看身邊熟睡的潘曉曉,她睡得很安穩,嘴角還帶著笑意。“應該沒事的,
” 武奎安慰自己,“這不是那個世界,曉曉是真心對我的,而且我現在有錢有勢,
誰還敢欺負我?”他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悄然逼近。而第一個讓他感到不安的,
就是他那個 “英雄” 弟弟 —— 武二郎武慶。
第三章:打虎 “英雄” 的假面武二郎武慶回村那天,正值武大燒餅鋪開張滿月。
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穿著簇新的差役服,腰佩長刀,威風凜凜地進了村,
立刻引來村民們的圍觀和贊嘆。“哎呀,這不是武二郎嗎?真是越來越威風了!
”“聽說他在鄰鎮當差,很得縣太爺賞識呢!”“可不是嘛,你看這馬,多精神!
”武慶享受著眾人的矚目,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不時抱拳向鄉親們致意。
走到武大燒餅鋪前,他翻身下馬,聲音洪亮地喊道:“大哥!我回來了!
”武奎正在店里忙活,聽見喊聲,連忙迎了出來。看到武慶那副威風凜凜的樣子,
他心里不由得一陣得意 —— 看看,這就是我弟弟,多給我長臉!他趕緊把武慶讓進店里,
又是倒茶又是遞點心。潘曉曉也出來了,看到武慶,臉上露出驚喜:“弟弟回來了。
”武慶看到潘曉曉,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憨厚的表情:“嫂嫂也在啊,
看你氣色不錯,大哥肯定把你照顧得很好。”武奎哈哈大笑:“那是自然!對了二弟,
你這次回來待多久?”武慶喝了口茶,嘆了口氣:“唉,本來想多待幾天,陪陪大哥大嫂,
可縣太爺交代了任務,過幾天就得回去。”武奎有些失望,但還是熱情地說:“沒事沒事,
回來就好,晚上大哥好好給你接風!”晚上,武奎在店里擺了一桌好酒好菜,款待武慶。
席間,武奎大談自己如何創業,如何把燒餅鋪做得風生水起,言語間充滿了成就感。
武慶一邊聽,一邊不停地稱贊:“大哥真厲害!小弟佩服!
”潘曉曉則在一旁不停地給武慶夾菜,眼神里帶著一絲崇拜:“二弟在外面當差,
一定很辛苦吧?”武慶嘆了口氣:“辛苦倒沒什么,就是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啊。
有時候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武奎一聽,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了那本名著,想起了梁山好漢,想起了 “黑澀會” 之類的字眼。他趕緊放下酒杯,
嚴肅地說:“二弟,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咱們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求大富大貴,
只求平平安安。你在外面當差,可不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更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武慶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有數!
我當差是為了維護一方治安,怎么會跟那些壞人混在一起呢?”武奎還是不放心,
又叮囑了幾句:“你看大哥現在生意做得挺好,賺的錢也夠咱們一家人花了。要不這樣,
你別在外面當差了,回來幫大哥打理鋪子,咱們兄弟齊心,把生意做大做強,
不比在外面風吹日曬強?”武慶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又恢復自然:“大哥的心意我領了,可是…… 我畢竟是吃公家飯的,
哪能說不干就不干呢?再說,我在外面也能幫襯著大哥,要是有人敢來店里搗亂,
我也好出面解決不是?”武奎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勉強。他哪里知道,
武慶嘴里的 “三教九流”,
其實就是他平日里稱兄道弟的 “涼山” 賊寇;他所謂的 “維護治安”,
不過是在黑白兩道間周旋,謀取私利。此刻的武慶,看著眼前風光無限的大哥,
心里正盤算著另一個計劃。接下來的幾天,武慶每天都來燒餅鋪幫忙,表現得十分殷勤。
他幫著招呼客人,搬搬東西,嘴也很甜,把武奎和潘曉曉哄得團團轉。
武奎越發覺得這個弟弟懂事、能干,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潘曉曉對武慶也越來越信任和依賴。
有時候武奎忙著做燒餅,潘曉曉有什么事都會去找武慶商量。武慶總是表現得很耐心,
很體貼,甚至比武奎還要關心潘曉曉。“嫂嫂,你看你這雙手,都磨出繭子了,” 有一次,
武慶看到潘曉曉洗碗時粗糙的手,故意心疼地說,“大哥也真是的,讓你受這么多苦。
”潘曉曉連忙說:“沒事沒事,干活哪能不磨手呢?”武慶搖搖頭:“話雖如此,
但也不能讓嫂嫂這么辛苦。這樣吧,以后這些粗活讓伙計們干,你就在前面招呼客人就行。
”潘曉曉心里一暖,覺得這個武二比他大哥還細心。從那以后,她對武慶更加親近了,
甚至在一些小事上,都會下意識地聽從武慶的意見。武奎看在眼里,起初還覺得挺欣慰,
覺得兄弟和睦,家庭幸福。可漸漸地,他發現有些不對勁。比如,
潘曉曉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買一些武慶喜歡吃的東西,卻忘了他這個當家的口味;比如,
武慶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潘曉曉面前說一些他的 “茶言茶語”,比如 “大哥最近太忙了,
都沒時間陪你”,“大哥賺了錢,是不是忘了本了” 之類的。有一次,
武奎無意中聽到武慶在廚房里對潘曉曉說:“嫂嫂,你看大哥現在生意好了,
身邊肯定少不了阿諛奉承的人。你可得留個心眼,別被人騙了。
”潘曉曉疑惑地問:“慶哥兒,你是什么意思?”武慶壓低聲音說:“我是說,
大哥現在有錢了,難免會有別的心思。你沒看見嗎?昨天有個媒婆還來店里,
想給大哥說個小妾呢!”潘曉曉臉色一下子白了:“真的嗎?你可別嚇我!
”武慶故作神秘地說:“我怎么會嚇你呢?這是真的!那媒婆說,對方是個富家小姐,
長得如花似玉,還能帶一大筆嫁妝過來。大哥雖然沒答應,但我看他心里也有點動搖了。
”潘曉曉頓時慌了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那…… 那可怎么辦啊?
”武慶趁機握住她的手:“嫂嫂你別怕,有我在呢!我會幫你的。不過…… 有些事情,
還得你自己多上心。”武奎在外面聽了個真切,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推開門,
怒視著武慶:“武慶!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武慶嚇了一跳,連忙松開潘曉曉的手,
裝作無辜的樣子:“大哥,我…… 我只是跟嫂嫂隨便聊聊。”潘曉曉也嚇得不知所措,
連忙解釋:“當家的,你別生氣,二弟他……”“你閉嘴!” 武奎指著武慶,
“我告訴你武慶,我武奎是什么樣的人,曉曉心里清楚!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還有,
以后少跟你嫂嫂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武慶低著頭,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大哥,
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只是擔心嫂嫂被人欺負,一時口快,說錯話了。
”看著武慶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武奎雖然生氣,但也不好再說什么。他瞪了武慶一眼,
拉著潘曉曉走出了廚房。“當家的,你別生二弟的氣了,他也是為我好。
” 潘曉曉還在為武慶辯解。武奎心頭警鈴大作,
心想這武二郎怎么不像原著里的英雄好漢一樣,踏實本分呢,只能嘆了口氣:“曉曉,
你太單純了,以后離這混小子遠點,別什么話都信他的。”潘曉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但心里對武慶的信任已經產生了一絲裂痕。而武慶,在廚房里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