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女帝冷眸微瞇，指尖抵在我喉間，"一個假太監，也敢看朕沐浴？
"我冷汗涔涔："陛下饒命！"她忽然勾唇："想活？
那就替朕做件事——"龍袍披上我肩時，我才明白：她要我假扮皇帝，
夜夜臨幸她的嬪妃…1我楚逸入宮當太監實屬無奈，家道中落，父親欠下巨債，
只能賣身入宮換銀子。本以為這輩子就這么完了，誰知道老天爺給我安排了這么一出戲。
那日我剛凈身完不久——其實沒真凈，給凈身房總管塞了二十兩銀子，假裝挨了一刀。
這招還是同鄉王二狗教的，他在宮里當差三年，至今完好無損。"新來的，
去給乾清宮送熱水！"管事的劉公公尖著嗓子吩咐。我提著銅壺，
在迷宮般的宮道里轉悠了半天。這皇宮大得嚇人，一不留神就走錯了路。拐過一道朱紅宮墻，
我瞅見一座氣派的宮殿，門匾上寫著"養心殿"三個鎏金大字。"應該是這兒吧？
"我嘀咕著，推開了側門。熱氣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我低著頭往里走，
忽然聽見水聲嘩啦。"誰準你進來的？"一個冷冽的聲音從霧氣中傳來。我抬頭一看，
魂兒差點飛了——巨大的浴池里，一個身影背對著我，烏黑長發濕漉漉地貼在白皙的背上，
水面堪堪遮住腰臀。當今天子正在沐浴！我撲通跪下："奴才該死！走錯了路，
驚擾了陛下沐浴！""把頭低下！"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趕緊把頭埋在地上，
心跳如鼓。等等...剛才那背影...那腰肢...分明是個女子！大梁皇帝蕭景琰，
登基三年的年輕君主，居然是女的？"你過來。"那聲音再次響起，已經平靜許多。
我戰戰兢兢地起身，仍低著頭，蹭到浴池邊。"抬頭。"我慢慢抬頭，這次徹底傻了。
陛下已經轉過身來，雖然大半身子浸在水中，但那精致的鎖骨，纖細的手臂，
還有水下若隱若現的曲線..."看夠了嗎？"陛下冷冷地問。
我這才發現浴池邊放著一套太監服飾，還有我的同款帽子。
陛下把我當成來伺候沐浴的小太監了！"奴才...""既然來了，就伺候朕沐浴吧。
"陛下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拿浴巾來。"我的手抖得像篩糠，
拿起一旁的絲質浴巾。陛下站起身的瞬間，我趕緊閉上眼睛。"睜開！"命令不容抗拒，
"一個太監，害什么羞？"我硬著頭皮睜眼，這下全看見了——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
還有...我猛地轉身，鼻血差點噴出來。"轉過來！"陛下厲聲道，"朕命令你！
"我哆哆嗦嗦地轉回去，陛下已經重新坐回水中，只露出肩膀以上。"擦背。
"她遞給我一塊香胰子。我跪在池邊，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背。觸手肌膚如凝脂般光滑，
帶著沐浴后的溫熱。我拼命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某個不聽話的部位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幸好穿著寬松的太監服，暫時看不出來。正當我全神貫注與自己的邪念作斗爭時，
突然聽見房梁上一聲輕響。"陛下小心！"我本能地撲向浴池。一道寒光閃過，
我的左肩一陣劇痛。一個黑衣人從梁上躍下，手持短劍直刺向水中的陛下！"有刺客！
"我大喊一聲，忍著痛去抓那人的腿。陛下反應極快，嘩啦一聲從水中躍起，
順手扯下掛在屏風上的龍袍裹住身體，
同時從浴池底部抽出一把短劍——誰會在浴池里藏兵器啊！刺客見一擊不中，轉身就要跑。
陛下一個箭步上前，劍光一閃，那人脖頸間噴出一道血線，栽倒在地。我捂著流血的肩膀，
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陛下持劍而立，濕發貼在臉頰，龍袍下露出白皙的小腿，
眼神凌厲如刀。這哪是什么弱質女流？分明是個殺伐決斷的君王！陛下走到我面前，
劍尖抵住我的喉嚨："你不是太監。"我心頭一顫，完了，被發現了。龍袍的衣襟微微敞開，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但我現在可沒心思欣賞了——命都要沒了！"陛下明鑒，
奴才...""你那里有反應。"陛下冷冷地說，目光向下掃了一眼。我低頭一看，
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那一撲一滾，太監服早就凌亂不堪，
某個部位正精神抖擻地宣誓著存在感。"拖出去斬了。"陛下收劍轉身，語氣輕描淡寫。
我撲通跪下："陛下饒命！奴才可以解釋！"陛下背對著我，沉默片刻，
忽然問："你叫什么名字？""楚...楚逸。""楚逸，"陛下慢慢轉身，眼神銳利如鷹，
"你今日所見，但凡泄露半字...""奴才發誓，死也不會說出去！"我趕緊表忠心，
"否則天打雷劈！"陛下盯著我看了許久，忽然揚聲喊道："來人！"我的心沉到谷底，
完了，這下真要腦袋搬家了。幾個侍衛沖進來，看到地上的尸體和滿身是血的我都愣住了。
"有刺客行刺朕，這小太監救駕有功。"陛下語氣威嚴，"傳太醫給他療傷。另外，
傳朕口諭，先帝托夢于朕，需留一完整男子在宮中鎮邪，即日起，免去楚逸的太監身份，
以侍衛名義留在朕身邊。"我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侍衛們也一臉懵，
但無人敢質疑圣旨，齊聲應道："遵旨！"待眾人退下，
陛下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從今日起，你的命是朕的。若敢有二心..."她沒說完，
但我清楚那未盡之言。我望著陛下近在咫尺的側顏，那精致的下頜線，微微顫動的睫毛，
還有龍袍遮掩不住的女子幽香，忽然覺得，這深宮之中，
或許藏著比我想象中更驚天的秘密...而我，一個假太監，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卷了進來。
2太醫包扎完我的肩膀退下后，女帝揮手屏退左右，寢宮內只剩下我們二人。"把衣服脫了。
"她突然命令道。我嚇得一哆嗦："陛...陛下？""讓朕看看你的傷。
"她不耐煩地皺眉，"怎么，剛才看得還不夠？現在倒害羞起來了？"我硬著頭皮解開衣帶，
露出包扎好的左肩。女帝走近，指尖輕輕碰觸紗布邊緣，我頓時渾身緊繃。"疼？
"她抬眼問我。"還...還好。"我結結巴巴地回答，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龍涎香。
她忽然伸手按在我胸口，我心跳如雷，以為她要取我性命。誰知她只是探查我的心跳，
隨后冷笑一聲："果然是個假太監。王德海這個老東西，凈身房都管不好。
"我撲通跪下："陛下明鑒，是奴才買通了凈身房總管...""起來。"她打斷我，
"從今日起，你就在御前伺候。記住，你的命是朕的。""奴才明白。"次日天未亮，
趙德海就來叫我："楚小子，該伺候陛下起身了！"我揉著惺忪睡眼跟他來到寢宮。
趙德海是女帝心腹，五十多歲的老太監，一雙眼睛毒得很。"陛下寅時三刻就要起身，
先梳洗更衣，然后上朝。"趙德海壓低聲音，"你小子機靈點，不該看的別看，
不該問的別問。"我連連點頭。寢宮內，女帝已經自己穿好了里衣，見我進來，
面無表情地張開雙臂。我手忙腳亂地幫她穿上龍袍，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腰肢，觸電般縮回。
"笨手笨腳。"她冷聲道，"今日先跟趙德海學規矩。"我偷偷抬眼，發現她耳根微微發紅。
接下來的日子，我跟著趙德海學習宮中規矩。女帝每日寅時起身，
先用特制的束胸將胸部裹平，再穿上厚重的龍袍。
她有一整套偽裝工具——喉結貼、加深膚色的脂粉，甚至特制的靴子增加身高。一個月后，
我已經能熟練地幫她完成這些偽裝。某日清晨，我正在為她系束胸帶，她突然開口："楚逸，
你可知朕為何留你一命？"我的手一抖："因為...奴才救了陛下？
""因為朕需要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她直視銅鏡中的我，"滿朝文武，后宮嬪妃，
都以為朕是男子。朕每日如履薄冰，連睡覺都不敢放松。"我心頭一震，
忽然明白了她肩上的重擔。"陛下..."我剛要說話，外面傳來趙德海的聲音："陛下，
皇后娘娘派人來問，今日可否一同用午膳？
"女帝眼中閃過一絲厭煩："告訴她朕有政務要處理，改日吧。"趙德海退下后，
女帝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楚逸，你學朕的言行舉止學得如何了？
"我一愣："奴才愚鈍...""從今日起，你要認真觀察朕的一舉一動。
"她意味深長地說，"或許有一天，你需要替朕應付這些場合。"我心頭狂跳，
這是要我假扮皇帝？正說著，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跑進來："陛下！丞相大人在乾清宮求見，
說有緊急軍情！"女帝立刻起身："朕這就去。"她轉向我，"你也跟著。"路上，
我聽見兩個宮女在廊下竊竊私語："...聽說先帝駕崩那晚，
只有丞相和趙公公在場...""噓！不要命了？"女帝腳步一頓，眼神陡然變冷。
我趕緊低頭，假裝沒聽見。在乾清宮外等候時，趙德海瞇著眼打量我："楚小子，
陛下近來對你頗為信任啊。"我后背一涼，賠笑道："都是趙公公教導有方。""哼。
"他冷哼一聲，"記住自己的身份。"我垂首稱是，心中卻警鈴大作——這老狐貍起疑了。
當晚，女帝召我入內室，遞給我一套與她平日所穿一模一樣的龍袍："試試。
"我戰戰兢兢地換上，站在銅鏡前。女帝繞著我走了一圈，
突然伸手調整我的肩膀："挺直些。帝王威儀，首先在氣度。"她的指尖隔著衣料傳來溫度，
我不由屏住呼吸。"眼神再凌厲些。"她站在我面前，近得能數清她的睫毛，
"想象你是天下之主，萬民皆在你腳下。"我試著模仿她平日看人的眼神，
她忽然笑了："有三分像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笑，如冰雪初融，美得驚心動魄。
"陛下..."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她眼神驟冷，我猛然驚醒，
慌忙跪下："奴才該死！"長久的沉默后，她淡淡道："下去吧。明日繼續。"我退出寢宮，
心跳如鼓。夜風吹過，我才發現后背已經濕透。這一夜，我輾轉難眠，
滿腦子都是她站在我面前的模樣。我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卻已無法自拔。3半月后的清晨，
女帝正在梳妝，皇后又派人來請。"告訴她，朕..."女帝話到一半突然咳嗽起來，
臉色煞白。"陛下！"我趕緊上前。她擺擺手，低聲道："朕今日確實不適。楚逸，
準備一下，你去。"我腿一軟："現在？奴才還沒...""朕會教你基本禮儀。
"她示意趙德海退下，"皇后無非是要朕陪她用膳，你少說話就是。"接下來的一個時辰，
女帝緊急培訓我如何應對皇后。她教我如何拿筷子，如何走路，甚至如何微笑。"記住，
你是皇帝，要有威嚴。"她親手為我整理龍袍，"若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就假裝咳嗽，
朕會派人解圍。"我緊張得手心冒汗："萬一被發現...""那就都是死罪。"她冷冷道，
"所以，別被發現。"趙德海一臉擔憂："陛下，這太冒險了...""朕心里有數。
"女帝打斷他，"帶'朕'去皇后那兒吧。"走在去皇后宮的路上，我的腿抖得像篩糠。
趙德海低聲道："小子，記住，少說話，別亂看。皇后問什么，你就'嗯'一聲，或者點頭。
"皇后宮門前，宮女們齊齊跪迎："恭迎陛下！"我學著女帝平日的樣子，
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邁步入內。皇后年約二十五六，容貌端莊秀麗，見"皇帝"進來，
立刻起身相迎："陛下今日氣色不錯。"我點點頭，按照女帝教的，
在她行禮時虛扶一下："愛妃不必多禮。"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氣才沒讓聲音發抖。
皇后似乎有些詫異，但很快笑著引我入座。膳桌上擺滿精致菜肴，我卻毫無胃口。
"陛下嘗嘗這個，臣妾特意讓廚房做的。"皇后夾了一塊魚肉到我碗里。我僵硬地拿起筷子，
突然意識到——女帝是用左手拿筷子的！我趕緊換到左手，笨拙地夾起魚肉。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陛下平日不是用右手...""朕...近日練習左手，
有益心智。"我硬著頭皮道。一頓飯吃得如坐針氈。皇后不斷找話題，
我大多以"嗯""哦"應付。她越坐越近，身上濃郁的熏香熏得我頭暈。
"陛下近來忙于政務，都瘦了。"皇后突然伸手摸我的臉。我觸電般后仰，
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陛下？"皇后一臉錯愕。我趕緊咳嗽起來，咳得驚天動地。
趙德海立刻沖進來："陛下！太醫說您不能受涼啊！"我如獲大赦，
順勢起身："朕...朕確實不適，改日再來看愛妃。"逃也似地離開皇后宮，
我后背已經濕透。趙德海扶著我，低聲道："勉強過關，但太僵硬了！皇后肯定起疑了。
"回到寢宮，女帝已經等在那里。
一進門就癱坐在地："陛下...太可怕了..."她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活著回來了？
說說經過。"我詳細匯報了每個細節，包括皇后摸我臉那段。女帝聽到這里，
眉頭一皺："她倒是殷勤。""陛下，奴才差點露餡...""比朕預想的好。
"她遞給我一杯茶，"下次會更自然。""還有下次？"我哀嚎。
女帝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眉毛需要畫濃些，
喉結位置再調整下...確實有七分像了。"她的指尖冰涼，卻讓我臉頰發燙。
正當氣氛微妙時，太醫突然求見："陛下，老臣來請平安脈。
"女帝和我對視一眼——她現在可是"皇帝"裝扮，如何讓太醫診脈？"請進來。
"女帝迅速躺到床上，放下帷帳，只伸出一只手。我則站到一旁，努力扮演隨侍太監。
太醫進來后剛要行禮，女帝在帳內道："免禮。朕今日不適，你且診脈。
"太醫恭敬地搭上女帝手腕，片刻后道："陛下肝火稍旺，老臣開副方子調理。
"我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女帝竟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切換身份！太醫退下后，
女帝掀開帳子，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如何？"我由衷贊嘆："陛下英明！
"她笑意更深："你學得也不差。"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或許我們真能演好這出雙簧戲。
4自從我成功假扮皇帝一次后，女帝似乎嘗到了甜頭。后宮嬪妃們爭寵日盛，她疲于應付，
便越來越多地讓我代勞。"貴妃生辰，你去。"她頭也不抬地批著奏折，"記住，
她喜歡聽人夸她年輕。""賢妃父親立了戰功，你去賞賜。"她揉著太陽穴，"少說話，
多賞東西。""皇后又設宴..."她難得地露出疲憊之色，"就說朕政務繁忙。
"我成了她的替身，而她則專注于朝政。大梁邊境不穩，朝中丞相一派勢力漸大，
她不得不全力應對。某日，貴妃宮中設宴賞花，我又被派去假扮皇帝。貴妃年方二十，
嬌媚動人，席間不斷勸酒。"陛下，這是臣妾家鄉的桃花釀，
您嘗嘗～"她半個身子都靠了過來。我推辭不得，勉強飲了幾杯，頓時頭暈目眩。貴妃見狀，
更加殷勤，竟拉著我的手往她胸口放。
"陛下...今夜可否留下..."她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我嚇得酒醒了一半，正要抽手，
忽聽外面趙德海高聲道："邊關急報！請陛下速回乾清宮！"我如蒙大赦，
趕緊起身："國事要緊，改日再來看愛妃。"逃回女帝寢宮時，她已經聽說了我的窘境，
難得地笑出了聲："貴妃向來熱情。"我面紅耳赤："陛下還笑！
奴才差點...""差點什么？"她忽然收起笑容，眼神銳利，
"你若有非分之想...""奴才不敢！"我趕緊跪下，"奴才心里只有陛下...的安危！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這話聽著怎么這么曖昧？女帝盯著我看了許久，
忽然輕聲道："起來吧。以后少飲酒。"當晚，我在外間守夜，聽見女帝在里間輾轉難眠。
三更時分，她突然喚我進去。"朕肩膀疼，給朕揉揉。"她背對著我，長發披散，
只穿著單薄的中衣。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觸到她纖細卻緊繃的肩膀。她輕哼一聲，
我立刻停手："弄疼陛下了？""...繼續。"她的聲音比平日柔和。
我慢慢揉捏著她僵硬的肩頸，聞到她發間淡淡的清香。月光透過窗欞，
勾勒出她精致的側臉輪廓。這一刻，
我忽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我早已逾越了一個奴才對主子的感情。"楚逸。"她突然開口，
"朝中有人上奏，勸朕立后所出的皇子為太子。
"我一愣："可陛下您..."如何能有皇子？"朕知道。"她冷笑，
"他們迫不及待要朕'有后'，好控制朝政。"我心頭一緊："丞相一派？""嗯。
"她疲憊地閉上眼，"朕需要想辦法應對。
"我鼓起勇氣："或許...陛下可以假裝專寵某位嬪妃，轉移注意力？"她睜開眼，
若有所思："你倒是機靈。"第二日朝堂上，丞相果然提出立儲之事。
女帝一反常態地沒有直接反駁，而是面露憂色："愛卿所言極是。只是近來邊關不穩，
朕日夜憂心，實在無心后宮之事。"丞相不依不饒："陛下，國本為重啊！
"女帝忽然咳嗽起來，虛弱地擺擺手："此事容后再議。
朕...朕近日身體不適..."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女帝竟會示弱？這招果然有效，
不少大臣面露關切，丞相也不好再逼。退朝后，女帝在步輦上低聲問我："如何？
"我由衷佩服："陛下英明！"她嘴角微揚："你的主意不錯。"這一刻，我忽然覺得，
我們之間似乎不止是主仆，更像是...共謀者。5春祭大典是皇室重要儀式，
皇帝必須親自主持。女帝無法推脫，只得硬著頭皮參加。"你跟在朕身邊，隨時準備。
"大典前夜，她罕見地有些緊張，
"若朕有不適..."我明白她的擔憂——春祭要整整一日，
她的束胸和厚重禮服在初春的太陽下極難忍受。"奴才會見機行事。"我鄭重承諾。
大典當日，艷陽高照。女帝穿著繁復的祭服，戴著沉重的冠冕，在祭壇上一絲不茍地行禮。
我從側面看到她額頭滲出的冷汗，知道她在強撐。正午時分，女帝臉色已經煞白。
在轉身行禮時，她突然一晃，眼看就要摔倒。我一個箭步上前，看似攙扶，
實則撐住了她全部重量。"陛下連月操勞，龍體欠安！"我高聲喊道，同時在她耳邊低語，
"堅持住，我在這兒。"女帝借力站穩，虛弱地對群臣道："朕...無礙。楚逸，
代朕讀完祭文。"我接過祭文，聲音洪亮地誦讀起來。女帝則坐在一旁，借著我的遮擋，
悄悄調整呼吸。儀式總算平安結束。回鑾途中，女帝在步輦上閉目養神。突然，
一支箭破空而來，正中抬輦太監的咽喉！"有刺客！"我大喊一聲，撲向女帝，
將她護在身下。十幾名黑衣人從林中殺出，侍衛們倉促應戰。我拉著女帝躲到步輦后，
她已抽出隨身短劍，眼神凌厲。"陛下躲好！"我奪過一名倒下侍衛的刀，迎上沖來的刺客。
刀光劍影中，我左臂被劃傷，但總算解決了兩名刺客。女帝更是身手不凡，
一劍封喉了一名偷襲者。"走！"她拉著我沖向密林深處。我們甩開追兵，躲進一處山洞。
女帝撕下衣角給我包扎傷口，動作意外地輕柔。"是丞相的人。"她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