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剛壓下的邪火,差點就控制不住。
管得住自己腿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不許亂動!不許亂摸!”
“嗯.....”
“不許亂嗯嗯......”
“哦......”
......
翌日。
陸源早早就醒了過來。
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齊素素,重重呼了一口氣。
自己前世好歹是見過世面的人,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見過?
不論是清冷校花,還是成熟御姐。
不管是知性優雅的,還是妖艷嫵媚的。
陸源都曾經和她們捧足夜談,深入交流過。
但是陸源不得不承認,自家的這個小娘子,雖然不是最好看的。
但是吧,嗯...有點厲害。
這是碰到天賦型選手了,饒是陸源久經沙場,也差點沒有把持住。
眼下還不是沉迷女色的時候。
昨晚雖然解決了吳庸這個麻煩,但是陸源也難保萬無一失。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讓自己變得更強。
陸源穿好衣服,準備再次演練一下伏虎拳。
這次他不會再那么魯莽。
一旦有什么不適,便準備立刻停止。
不過,這次倒是十分順利,很快就把一套伏虎拳演練了一遍。
這體質確實比原本強了許多,這套拳打下來,也是有點虎虎生威的樣子。
一遍拳法打完,陸源只是呼吸沉重了一些,身體也沒有什么不適。
陸源趁熱打鐵,又演練了一遍。
一連三遍拳法打完,陸源才感覺到呼吸有些沉重,額頭上冒了一些細密的汗珠。
“郎君。”陸源剛剛收功,身后就傳來了齊素素的聲音。
齊素素已經起床洗漱完畢。
只見齊素素手里已經拿了一個汗巾,不顧陸源的反對,將他把額頭的汗珠擦拭干凈。
“郎君......你休息一會,奴家給你做些吃的去。”齊素素原本心底有很多疑問。
然而此刻卻什么都沒有問。
不一會兒,齊素素就弄好了一些吃食,不過家里也沒有什么好東西,就是一些清粥。
齊素素隨便吃了一點,然后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就急沖沖趕去上工了。
陸源在家中梳理了一番,也決定出門了。
今日他倒不是漫無目的的亂逛。
陸源準備去學堂那邊看看。
他臥病在床月余,也不知道學堂那邊是什么情況了。
收拾好家里的東西,陸源關上房門,按照記憶陵江學堂的方向走去。
陵江縣學堂坐落于城北一角,離縣衙倒也不遠,大約一盞茶的時間。
雖說是學堂,但其實是半官半私的存在。
一半是官辦的縣學,一半是民辦的私塾。
因為陵江縣里,能考上童生的人本就不多,所以能上縣學的學生自然也很少。
所以,陵江縣令就將這學堂直接變成了半官半私的存在。
里頭的學生,既有通過縣試的童生,也有一些接受啟蒙的幼童。
雖說陵江學堂沒有限制平民百姓的子女入學,但是這年頭,能夠還有余錢送子女進入學堂的,哪一個不是官紳,富戶。
而陸源就是這陵江學堂的一個“教書先生”,一個月月俸500文。
月俸不多,而且偶爾會被克扣一些,但一年下來,也有個4-5兩銀子的收入。
也就和一些農戶的年收入差不多,但是勝在穩定。
農戶碰上年成不好的時候,顆粒無收,連喂飽都成問題。
而且現在野外越發的危險,已經鮮有農戶敢在城外種植,而城內寸土寸金,因此能夠有地種植的農戶,也都不是一般的農戶。
大多數普通百姓,都是在一些工坊里做工,或是給富戶家里當佃農。
其實如果是正統的教書先生,那收入,遠比5兩銀子多多了。
往日里,收受學生的一些束脩,逢年過節,一些富戶學生還會給自己的先生送禮。
什么糧食,布匹,精肉,不再少說。
但是關鍵是陸源不過是一個童試失敗的書生。
在大夏,一般想要在學堂為師,至少都是考取了秀才的。
譬如縣學的主管,更是天啟元年的舉人。
陸源這個落榜的書生之所以成為學堂的教書先生,只是因為有那么些窮苦人家的子女在學堂求學。
其他的教書先生都不愿意教授這些人,主管無奈之下,就讓陸源這個落榜書生頂了上去。
反正左右不過是一些窮苦人家的子女,在他們看來,無關緊要。
大夏天啟元年,新皇改革吏治,推行新政。
凡大夏子民,皆可入官辦學堂,不分貧賤。
陵江官吏也是不想被人抓住把柄,否則,誰管這些平頭百姓的子女是否能夠啟蒙。
陸源一路不急不緩,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終于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大宅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匾,寫著“陵江學堂”四個大字。
“喲,這不是我們的‘陸先生’嘛?”
陸源剛準備進門,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個口氣調侃的聲音。
“陸先生這是病好了?”
陸源聽到聲音,抬目望去,看清了來人。
原來是這縣學的門子,負責看守大門,登記出入人員,以免一些閑雜人等亂入。
狗眼看人低。
這種人,陸源前世見多了。
你越是理會他,他越是來勁。
說白了,就是為了刷一下存在感。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盡可能的在自己職權范圍內去為難一下別人,來滿足自己。
陸源掃了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
那門子被陸源眼神一掃,后面的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怎么回事?這個病殃殃的陸源今日怎么有些不同。
往日里被他奚落一番,這病秧子只會低著腦袋,灰溜溜的逃進學堂。
剛剛對方眼神不躲不避,反倒是自己被他眼神一掃,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門子覺得自己好像被掃了面子,眼見陸源已經要走進學堂大門,忍不住喝道:“站住!學堂重地,豈是你可以隨便進出的!”
陸源懶得理會這種小人,繼續向里面走去。
如果對方不識好歹,他不介意輕輕的給對方來上一拳。
“你!”那門子沒想到自己聲色厲俱之下,往日里唯唯諾諾的陸源,現在居然無動于衷。
這讓他感覺自己作為陵江學堂門子的威嚴受到了打擊。
這些年,哪個進出學堂的人不給他一個好臉?
“你給我站住!”那門子聲音又高了幾分,大步朝著陸源走去,眼看就要動手。
“學堂重地,何人在這喧嘩?”一個沙啞頓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陸源聽出來這是學堂主事的聲音,也不由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去。
正是年過六旬,卻已滿頭白發的學堂主事,岳鈞。
陸源見到對方,按照原身記憶中的禮數,給對方施了一個禮:“岳先生。”
話語剛落,陸源目光一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刻,岳鈞身旁站著的人,正是昨日在陵江武館門前,讓他見到了綠色光球,身穿黑金鐵甲,腳踩秀錦金靴的武者。
而更讓陸源詫異的是,昨日那個在普通武者面前,目不斜視,態度倨傲的強者。
此刻卻是恭敬的躬身站在一人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