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詭域之主現真身我一個萌新軟妹竟是詭域之主,看我怎么扮豬吃老虎!
"嗚哇 —— 這里、這里好可怕哦!"我把自己團成糯米團子,
鼻尖幾乎要蹭到鐵門上的鐵銹。指尖在掌心掐出的月牙印滲出血珠,
混著睫毛上沒擠干凈的淚珠往下掉,在領口的蕾絲邊暈開淺紅的印子。
身后三個玩家的腳步聲突然頓住,穿皮衣的大哥用刀柄戳了戳同伴,
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走廊格外刺耳:"這娘們兒不會是新手村迷路的吧?
A 級副本能活到第三分鐘算我輸。"鐵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托兒所走廊的墻面上,
歪歪扭扭畫滿了血色小太陽,每一個太陽都長著尖牙咧嘴的笑臉。
我盯著那些笑臉突然咧嘴笑了,口水差點滴下來 —— 這涂鴉風格,
跟我上周在黑市拍賣會上見過的那位怨靈畫師的作品好像啊,
當時那幅畫可是拍出了三百萬的高價呢最,后被我用半塊 SS 級怨靈核心換了回來。
"小、小心!" 扎雙馬尾的妹妹突然指著我背后尖叫。我一回頭,
就看見個穿背帶褲的小男孩從天花板倒吊下來,青紫色的舌頭拖到地上,正對著我露出尖牙。
"哇啊!" 我抱著頭蹲下來,指尖卻在袖口里掐了個劍訣。
下一秒小男孩的爪子剛碰到我發梢,就 "滋啦" 一聲冒起白煙,
整個鬼體像被扔進油鍋的油條一樣蜷縮成一團。"天啊她沒事?!" 有人驚呼。
我從指縫里偷看,發現那小鬼已經縮成乒乓球大小,正用控訴的眼神盯著我。
我突然想起兜里的草莓棒棒糖,摸出來掰成兩半:"給你吃呀,吃完就別嚇人啦。
"小鬼一口咬住棒棒糖,瞬間化作光點消失了。剩下三個玩家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趕緊把眼淚抹在袖子上,期期艾艾地說:"剛、剛才是它先動爪的!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皮衣大哥突然掏出匕首抵住我脖子:"賤人,
你是不是隱藏職業?" 他身上的冷汗滴在我肩膀上,"這是 A 級副本血色托兒所,
普通人進來三分鐘就得嚇破膽,你剛才那招......"我看著他發抖的手腕,
突然咯咯笑起來。溫熱的舌尖輕輕舔過他的匕首尖,在他驚恐的眼神里慢慢站起來。
皮衣大哥的匕首 "當啷" 落地,因為他看見我的瞳孔此刻正泛著鎏金色的光,
像融化的黃金在眼底流淌。"哥哥~" 我歪頭笑著,指尖劃過他僵硬的肩膀,"你知道嗎?
五十年前這里發生過一場大火,三十二個孩子和七個老師都燒成了焦炭。
后來校長把他們的骨灰拌進墻漆里,所以這些墻面才會永遠滲著血呢。
"雙馬尾妹妹的尖叫從走廊盡頭傳來,他的同伴突然指著走廊盡頭尖叫。
那里不知何時站滿了穿背帶褲的小鬼,
每個小鬼的脖子上都纏著黑色電線 —— 正是五十年前火災時,用來固定孩子們的束縛帶。
"現在輪到你們玩游戲啦。" 我從裙兜里摸出個撥浪鼓,輕輕搖晃。
血色墻面突然開始融化,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人臉浮雕,每一張臉都在無聲地哭喊。
三個玩家終于支撐不住,尖叫著往反方向跑去,卻一頭撞在突然出現的鐵門上。
我舔了舔棒棒糖,看著他們逐漸被小鬼們淹沒。其實我真的是個普通玩家啦,
只不過...... 哦對了,忘記介紹了,我叫蘇軟軟,
是這個月剛登上詭異世界積分榜榜首的「詭域清道夫」。
至于剛才的棒棒糖嘛 —— 可是用 SS 級怨靈的核心煉制的,小鬼吃了能直接投胎哦。
2 詭域清道夫的反擊撥浪鼓的聲音停了。托兒所的場景突然像電視機雪花一樣閃爍,
等再睜開眼,我已經回到了現實空間的休息區。全息屏幕上正在播放剛才的副本錄像,
我的 ID「軟糖奶糖」頂著新人標識,卻在積分榜上瘋狂跳動。出去買點零食。
路過便利店時,玻璃門突然映出三道黑影。我低頭咬著棒棒糖,聽著身后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指尖在口袋里捏碎了半顆檸檬糖 —— 這是觸發怨靈警報的信號。果然,
穿風衣的男人突然出手,匕首直取我后頸,卻在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凍結成冰塊。
"不愧是詭域清道夫。" 為首者掀開兜帽,露出額角的齒輪印記,
正是詭域管理局的督查使,"上周在往生殿偷走 SS 級怨靈核心,
現在又擅自開啟血色托兒所的往生陣,你知道自己違反了多少條《詭域玩家公約》嗎?
"我抬頭看著他,突然換上驚恐表情:"大、大哥你在說什么呀?
人家只是個普通玩家......" 話沒說完,指尖彈出顆彩虹糖,
在半空炸成鋪天蓋地的金色光雨。督查使們的靈器紛紛失效,而我已經瞬移到他們背后,
手里抓著三張正在發燙的身份令牌。"都說了別惹吃貨。" 我把令牌塞進衛衣口袋,
每個口袋都傳來不同的咒罵聲,"十年前制定公約時,你們局長還找我借過打火機呢。
" 看著他們震驚的表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補充,"對了,
他辦公室第三層抽屜里的怨靈雪茄,是我用托兒所的墻漆換的哦。
"督查使們化作光點消失前,
我聽見他們的通訊器里傳來驚恐的匯報:"目標使用了鎏金太歲的本源之力!重復,
是本源之力!" 我舔了舔棒棒糖,
看著便利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 瞳孔里流轉的鎏金色光芒,
正是當年讓整個詭域顫抖的 "噩夢之瞳"。"叮 ——"好友申請彈出,
是剛才在副本里被我救下的雙馬尾妹妹。她發來一連串星星眼表情:"軟軟姐姐好厲害!
能不能帶帶我?我哥哥說你特別 ——"消息突然中斷。我看著灰色的頭像挑眉,
大概是被她那個高冷哥哥刪掉了吧。
說起那個哥哥...... 我摸了摸耳垂上的銀色耳釘,那是上周在鏡中世界副本里,
從某個總板著臉的御鬼師那里 "順" 來的。
3 鏡中回廊的秘密休息區的傳送門突然亮起紅光,這是緊急副本的征召信號。
我嚼著棒棒糖走過去,這次的副本名稱讓我眼睛一亮 ——「鏡中回廊:被詛咒的婚紗店」。
聽說里面收藏著一件能吞噬靈魂的血色婚紗,而它的上一任主人,
正是半年前在積分榜上突然消失的「血月新娘」。傳送光芒籠罩的瞬間,
我對著鏡子勾起嘴角。鏡中的倒影卻眨了眨眼,
指尖比了個剪刀手 —— 那是只有我和師傅才懂的暗號。說起來,
師傅上次托夢說我馬甲快掉光了,讓我收斂點...... 可是裝軟妹真的很有趣啊,
尤其是看那些自以為是的高手被打臉的時候。鏡中回廊的冷風撲面而來。
我看著眼前掛滿白色婚紗的店鋪,突然聽見右側試衣間傳來壓抑的喘息聲。推開門,
就看見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正靠在墻上,胸口插著半截染血的發簪,
他的右手還保持著結印的姿勢,指尖正滲出金色血液。"是你?" 他抬頭看見我,
瞳孔驟縮。這不是上次在鏡中世界追了我三條街的御鬼師沈硯嗎?
此刻他平日里梳得整齊的黑發散落下來,蒼白的臉上沾著血跡,卻依然好看得讓人想舔屏幕。
我趕緊捂住嘴,假裝害怕地退兩步:"大、大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叫醫生?
" 心里卻在瘋狂吐槽:哇塞近距離看更帥了,睫毛比我的假睫毛還長,
剛才那發簪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被血色婚紗襲擊了?沈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滾燙的掌心貼著我的脈搏:"別裝了,
你身上的氣息......"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迷惑,
因為我此刻正用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指尖還在輕輕戳他的傷口,"痛痛哦,要吹吹嗎?
"試衣間的鏡子突然裂開。無數只蒼白的手從鏡中伸出,每只手都戴著珍珠白的手套,
正是婚紗店模特的配置。沈硯想結印卻發現靈力被封印,只能把我護在身后,
自己被那些手抓住腳踝拖向鏡子。"哥哥抓緊我呀!" 我突然笑著抓住他的手,
指尖在他掌心畫了個逆十字。鏡中的血色婚紗突然發出尖嘯,
那些模特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縮回。
沈硯看著自己原本被血染紅的袖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震驚地抬頭:"你究竟......"我舉起從他風衣口袋里順來的御鬼令,
在他面前晃了晃:"沈先生的令牌借我玩兩天好不好?人家剛才可是救了你哦。
" 不等他回答,就轉身走向掛滿婚紗的展臺,
指尖劃過某件沾滿灰塵的素白婚紗 —— 這件才是真正的「血月婚紗」,
剛才那些都是冒牌貨啦。婚紗突然無風自動,無數血珠從布料里滲出,
在空中凝成血色文字:「你敢穿上我嗎?」我眨眨眼,突然把婚紗套在頭上。
沈硯的驚呼聲被血色光芒淹沒,等光芒散去,我穿著短款改良旗袍式婚紗,
腰間還別著從系統商城新買的蝴蝶結發卡,在落地鏡前轉了個圈:"好看嗎?
就是裙擺太短了,早知道該買 L 碼的。"血色婚紗此刻像只乖巧的貓咪,
乖乖地貼在我身上,甚至在領口處變出了蕾絲花邊。沈硯扶著墻站起來,
終于認出了我裙擺上若隱若現的金色紋路 —— 那是只有詭域最頂端的「天道寵兒」
才有的標志。"原來你就是......" 沈硯的聲音突然沙啞,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御鬼令邊緣的缺口。那個缺口是三年前在鏡湖副本,
為了保護某個冒冒失失撞進怨靈領域的萌新妹子留下的 —— 此刻正對著他笑的人,
發梢上還沾著當時他偷偷塞給她的草莓糖碎。我沖他比了個噓的手勢,
從改良旗袍式婚紗的口袋里摸出顆星空奶糖,
趁他愣神時塞進他嘴里:"秘密哦~現在該辦正事了,
鏡中回廊的核心就在頂樓的新娘休息室,我們去拆了它好不好?
" 奶糖的甜膩在他舌尖炸開時,他終于注意到我裙擺上若隱若現的鎏金暗紋,
和師傅臨終前畫在他掌心的傳承印記一模一樣。
4 鎏金太歲的真相沈硯看著我蹦蹦跳跳走向旋轉樓梯的背影,喉結不自覺滾動。
剛才在試衣間,當我指尖劃過他掌心逆十字的瞬間,
他分明感受到了師傅獨有的「鎏金焚魂咒」波動。
那個傳說中在詭域歷 132 年獨自炸掉三個惡靈祭壇的瘋批強者,
竟會是眼前這個把婚紗穿出幼稚園園服感的少女。
頂樓鐵門的符咒在我接近時發出滋滋電流聲,泛黃的符紙突然全部轉向我們,
朱砂字跡滲出鮮血般的光。我掏出草莓棒棒糖當撬棍,
金屬糖紙在門把手上擦出火花:"沈哥哥知道嗎?這些符咒用的是十年前我的指尖血,
當時那群老東西以為把我困在鏡中世界,就能用替身騙住所有人。
"鐵門 "轟" 地倒下時,沈硯終于看清門后景象 —— 上百條新娘頭紗懸浮在空中,
每條頭紗中央都嵌著水晶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像活物般轉動,
生、穿護士服對著怨靈比剪刀手的萌新、還有去年在血色托兒所里假裝哭鼻子的雙馬尾造型。
"替身文學可真讓人頭疼呢。" 我對著撲來的頭紗張開嘴,發出堪比超聲波的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