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淵夸贊道:“時意的美,才配得上大師的作品,而不是你這個殘缺的浪蕩女人!
”“你這種女人誰會看得上你?只能找野男人刷存在感!”我愣住,心好像被一寸寸切開,
他終于說出心里話了。我不算完整人,左胸被切除了,因為乳腺癌。三年前公司實驗室失火,
顧承淵困在里面,我頂著大火和毒煙將穿著防護服的顧承淵背出來,
我接受了過多輻射誘發(fā)了乳腺癌。顧承淵醒來后,輕飄飄地認為我生病是在賣慘。
后來我切了左乳,他心疼地表示以后會好好珍惜我??伤丶业臅r間越來越晚,
拒絕與我同房。他說我不像個女人,別人胸讓他興奮,我的胸讓他惡心。叫我別怨他,
換任何男人都是一樣的,人心使然嘛。畫室門被打開,江母手中高舉著我丟失的驗孕棒。
“承淵,蘇曉沁不僅綠了你,還懷了野種!”我無比恐慌,捂著肚子想要逃走,
路過江時意時她輕輕一推,重重的雕像砸在我身上。再睜眼,一個玻璃罐子放在我床頭,
已經(jīng)成形的胎兒在里面沉沉浮浮。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我抱著罐子不撒手,
壓抑已久的哭聲震天動地。顧承淵嗤笑出聲,“這就是你偷人的代價。
”“野種也配生在我顧家?!蔽夷勘{欲裂:“顧承淵,你才是殺人兇手!你殺了江琳,
殺了我的孩子?!薄罢畟€孩子!你連親生血肉都不放過。你簡直就是畜生!
”顧承淵瞪紅了雙眼,“你!你……”他揚起大手就要落在我臉頰時,
一個護士闖入說江時意狀況不好,把他叫走了。我穩(wěn)住情緒,想再次給父親和師兄打電話,
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澳阆胝业氖沁@個嗎?”江母隔著玻璃晃了晃我的手機。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