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心的嘴臉簡直讓我想吐:“謝玄山,是我看錯了你,本以為你是溫柔良人,
沒想到卻是這般險惡的小人!”“我必定稟明圣上,將你抄家滅族!”當年我選駙馬時,
來求親的人眾多,是我親自挑中了剛剛考上探花郎的謝玄山,卻不料,他才是真正的豺狼。
謝玄山站直身子大笑起來:“抄家滅族?你這個瘋婦,徹底地瘋了,來人,掌嘴,
掌到她說不出話來。”話音一落,有仆婦上來,用幾指寬的竹馬,啪啪地朝我的嘴上打過來,
很快我的嘴紅腫起來,牙齒也打得出了血,血沫都冒了出來。“謝郎,今日是我生辰,
我不想見血,暫時饒了她,好嗎?”謝玄山摟住她:“好,都聽你的。
”遠處站著的官員和夫人們聽了一言半句,看到柳纖纖為我求情,
都贊嘆不已:“這樣大膽妄為的妾室,公主都能忍得下,當真是賢惠。”“駙馬真是疼公主,
公主一句話他什么都依了。”“剛才我怎么聽到那個外室說,她才是公主?”“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