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超出,馴獸師往花斑虎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吃痛的花斑虎立馬回頭,朝著剛站起來的溫衡撲了過去。
體力不支的溫衡很快被甩到地上,老虎一只前爪狠狠踩在他肩上,探頭朝著他脖頸處齜牙。
眼見他喉管暴露在虎牙下,我正欲喊停,母親一聲尖叫。
“不要!我有錢!”
“溫夫人。”
白落落顯然有些擔心,拉著溫鈺撒嬌。
“鈺哥哥,伯母不會真的該有什么沒拿出來看看籌碼吧?”
溫鈺安撫性的拍了拍她肩膀,
“放心吧,這些年來,她的首飾都被我娘親盤剝干凈了,就連抵押出去那幾間商鋪,也不過是我們看不上眼留給她的,她已經黔驢技窮了。”
母親的嘴角已經咬破了,她渾身顫抖,吩咐身邊的嬤嬤回溫府去取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落落他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溫夫人,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溫夫人,我看你還是放棄吧,有這功夫,不如早點回家去求求我娘親,她會賞你一方好點的棺槨。”
證人也用猶疑的目光看著她,但母親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堅持要等嬤嬤回來。
一盞茶后,嬤嬤回來了,她將一個蓋著錦布的東西交給證人,托盤被抬下去。
證人上到包廂對李老板耳語幾句,隨后兩人一起下去。
李老板親自上場宣布賭注。
“溫夫人下注,一百注。”
一錘定音,連溫衡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溫鈺再把持不住剛才的風度,不顧形象的吼道:
“不可能,我要求公布證物。”
白落落也急的跺腳,“假的吧,一定是她賄賂了你們,你們勾結起來造假。”
李老板抬手示意,證人抬著托盤上場。
隨著錦布緩緩揭開,一塊質地溫潤的玉璽出現在眾人眼前。
我瞳孔收縮,這不是我送給弟弟的滿月禮嗎,況且,這可不是普通的玉璽。
“上好的羊脂玉呀,這么好的成色可不多見。”
“這溫夫人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嗎,既沒出身又沒掌家權,應該拿不到這么好的玉呀。”
“這玉再好,頂多也只值幾十注吧,怎么會宣布一百注呢。”
李老板出聲,“安靜。”
他清了清嗓子,隨后肅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