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歷屆的女友還是好兄弟,亦或者是我的同學親戚朋友,他們最后都會慘死。
我偷偷去過女友們的葬禮,可驚奇地發現她們的尸體也通通不見了,一切事情都是這么詭異又奇怪。
不管我逃到哪,身上就像被我媽裝了監控一樣,一定會被她抓到,接著免不了一頓教訓。
我實在忍不住了,對著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袒露自己所有心聲。
聽完后她傷心落淚,難以置信我會有這樣糟心的經歷,甚至因為那些悲劇深受震撼。
她咬著牙道:“你放心,只要你住在這里,肯定沒人能傷害你的!”
“我會把我哥找回來,然后一起保護好你!”
我從她口中得知,她哥手機上的定位器一直在移動,顯然人并沒有死,只要找到徐洲,他手頭上的證據就足以讓我媽判死刑。
兩天后,徐清消失了,她的司機本來在和我正常聊天,可突然掏出一根注射器,把藥水打進我體內。
我頓時渾身發軟沒有力氣,他急忙把我推到車內,要將我送回家。
司機一臉無奈。
“是徐清小姐吩咐我帶你回家的,她本來今早去你家找證據,可不知怎么就跟你弟弟發生爭執,大吵了一架。”
“她站在你的立場幫你說話,質問你弟弟竟然這樣對待自己親哥哥,想問出你媽為什么要那樣虐待你,但是你弟弟怎么都不肯說實話,還把徐清小姐關進了一間小黑屋。”
我知道,徐清是被關進了衣帽間。
8
和其他人沒兩樣,徐清在衣帽間出來后,已經眼尾發紅,滿身的戾氣。
司機原本想接她回家,可她說還要去警局撤回報案,放我媽出來。
“其實是我誤會了謝阿姨,謝鴻身上的傷都是他爬山不小心跌落懸崖造成的,我誤以為是被阿姨打的,現在想想,她哪來的這么大力氣。”
我媽無罪釋放。
而我也已經習慣了,我心里再也不會對類似的事感到詫異或驚訝。
我求司機放我走,我不能回去,這是我最后的求生本能。
他猶豫再三,或許是看我可憐,他最后將我載往別處。
我移居外地工作居住,不敢告訴任何人,總算生活安穩平靜。
三個月后,我到醫院探望手術的朋友,卻看見躺在旁邊病床上已經癱瘓的徐清。
她神情愧疚。
“是我的錯,我說好要保護你的,可我卻騙了你。”
我揚起輕笑,“沒事,我明白你的身不由己。”
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正常的在我媽的衣帽間里走出來,她是被洗腦嚴重,根本無法控制。
她告訴我本來她也尋死過,但被路人救起,后半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
她神色慌張,“你媽現在還在找你,你自己要小心,如果被她抓住,我擔心你又會受傷。”
我微笑著向她致謝。
但我萬萬沒想到,等我下樓時,我發現我媽跟弟弟就站在醫院大門口等我!
我心臟快要跳出胸腔,踉蹌著奪路而逃,不敢回頭看一眼身后。
從醫院后門逃跑之后,我立馬拐進一條小巷子里,卻迎面撞在一個女人身上。
我停下看見,那個人竟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