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的過程很是順利。
領完證之后,賀懷書掏出了一個存折遞到了余晚面前,對著她說道。
“這是我參加工作以來,工資和獎金都在里面。
之前也不用擔心吃住,所以錢基本上都已經存了下來。”
而余晚這時候看向面前的存折,又算了算,剛剛到手的800塊錢說道。
“那早知道我就不收那800塊錢了。”
賀懷書聽到這話,詫異的看向了余晚,像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怎么會這么想?
這800是家里人給你的彩禮,是我們家給你的一份見面禮。
而我給你的這筆錢,是作為家里男人挑起家里大梁的錢財。”
余晚這時候收好了存折,看向了賀懷書試探性的問道。
“那我若是把這些錢都拿出來用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敗家?”
聽到這話,賀懷書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我這些錢本就是給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哪怕去了鄉下,我也會努力的去種田,不會餓著你的。”
有了賀懷書的這句保證,余晚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而看著賀懷書小心翼翼的收好結婚證明的樣子,余晚這才突然反應了過來。
他們倆已經結婚了,那自己也有地方住了。
賀懷書看著余晚的臉色,也瞬間想起了什么,對著余晚說道。
“我,我去幫你搬東西。”
聽到這余晚呆呆的點了點頭,跟在了賀懷書的身后,一起回了家。
在賀懷書給余晚整理東西的時候,眼底是藏不住的心疼。
這余晚的父母,當真是不做人。
一個小姑娘就這點衣服穿,家里的吃的還是自己上次送來的這些。
可見余晚平日的日子過得有多苦,以后自己絕對不會再讓余晚過苦日子了。
看著賀懷書把東西大包小包的都打理好了之后,余晚這時候突然拉住了賀懷書的手,對著他說道。
“你先陪我去趟供銷社買點東西吧。”
聽到這話,賀懷書點了點頭,放下了扛在肩上的箱子,跟在余晚身后出了門。
余晚和賀懷并肩走著,試探性的伸出食指去勾賀懷書的手心。
本想逗逗賀懷書卻沒想到反被賀懷書給牽住了手,十指相扣。
調戲人不成反被調戲的余晚紅著臉問道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我家里只有我爸爸媽媽,還有我妹妹一家四口。”
聽到這余晚想了想又問了問她們各自都喜歡些什么。
而賀懷書從未留意過這些,根本回答不上來。
余晚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也就放棄了,去詢問他的想法,轉而默默的算起了糧食。
加她現在一共家里有五個人了,去到鄉下,這些錢全部拿來買吃的,倒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
系統也說了是兩年,那這么多錢買的吃的,再怎么也能撐過這兩年時間。
在供銷社里余晚給賀母買了雪花膏,給賀懷書的妹妹買了一塊新布料,給賀父買了一盒茶葉。
選好見面禮之后,賀懷書看著準備離開的余晚,拉著她的手說道。
“你還沒給你自己挑東西。”
聽到這,余晚搖了搖頭,她沒什么想買的。
而賀懷書則是誤會了,還以為余晚是舍不得花錢,直接拉著余晚走到了賣糖果面前說道。
“小姑娘都喜歡吃糖,不如買點糖吧。”
看著面前的這些糖果,余晚心下閃過了一絲猶豫。
雖然她這具身體的年齡才20歲,但是鑒于這個時代護膚品功效并不齊全。
那她就要從現在開始做起抗糖了,抗糖才是抗衰老最重要的步驟。
賀懷書根本不知道余晚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想了這么多,看著余晚皺著眉頭的樣子,還以為余晚是舍不得錢。
大手一揮,對著供銷社的員工說道。
“幫我稱一點糖果。”
余晚都還沒有來得及阻止,賀懷書就已經買了一大袋的糖了。
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這一大包的糖果,余晚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罷了,就當作是買到空間里囤積的吧。
賀母這時候回到家里,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在灶堂前忙活著。
自從家里發生了那檔子事情之后,賀父從來沒有見賀母在這么開心過了。
看來這個兒媳婦,他媳婦很是滿意。
賀母滿意,賀父就滿意。
更何況這個兒媳婦還把賀母從一片低落的情緒中拯救出來了。
所以現在哪怕還沒有見到余晚的面,賀父對她的印象就已經很好了。
同時拉過了在一旁撅著嘴,滿臉不滿的賀懷詩,賀父警告著她說道。
“你母親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高興了。
待會你嫂嫂回來注意你的態度。”
聽到這,賀懷詩在賀父警告的眼神下憋悶的點了點頭。
這不知道從哪跑來的狐貍精,居然這么輕易的就俘獲了她爸媽的心了。
若真讓她長久住在家里,這還得了。
曾姐姐,可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正當賀懷詩就這樣想著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賀懷書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出現在了門口。
而余晚這時候從賀懷書的身后走了出來。
賀母聽到門開的動靜,丟下鍋鏟,高高興興的迎出來。
一看到余晚恨不得沖上前去抱住她。
從賀懷書手里接過了他們的結婚證明,高興的左看看,右看看。
拉著余晚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松開。
她居然有了這么漂亮的一個兒媳婦。
賀父坐在沙發上,笑著看到賀母就像是恢復了出事之前的精氣神一般。
又看了看站在賀母身旁,面對著賀母一直拉著的手,沒有絲毫不耐煩的余晚。
賀父的心里也閃過了一絲滿意,只有賀懷詩在看到余晚的那一刻,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一看就是狐貍精的長相,難怪能把她哥給勾到手。
“小余,你們快坐,我鍋里還熱著菜呢。”
說到這,賀母著急忙慌的重新趕到了廚房。
而賀父這時候也圍著圍裙去廚房里幫賀母的忙了。
賀懷書這時候,把余晚的行李都搬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里去。
現在大廳里就只剩下了余晚和賀懷詩兩個人。
賀懷詩挑剔的看了余晚一眼,小聲的罵了一句。
“狐貍精。”
余晚只是對著她客套的笑了笑,沒有說一句話。
賀懷書看著余晚這不接招的樣子,心里就更是生氣了。
這女人好深的心機,這樣居然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