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身段、絕美的容顏,而且據呂天卓目測,她的罩杯似乎較莊凌一點都不小,絕對人間尤物啊。
但就是這么個美女,整個合歡宗沒有人想與之為敵。
她不是別人,正是擁有著金丹期中階修為的長老——孟煥!
剛才被呂天卓廢掉的秦盛,之所以敢在合歡宗如此囂張,主要原因就是有孟長老做靠山。
而且據傳他很快就要正式成為孟長老的雙修道侶,誰敢得罪啊?
現在秦盛的卡巴襠已經被呂天卓徹底踹爛了,孟長老心中的怒火就可想而知了。
所有人都開始為呂天卓擔心起來,畢竟討厭秦盛的實在是太多了。
“唉,呂長老剛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事兒,就要受到懲罰,老天無眼啊!”
“呂天卓也是長老之一,孟長老不敢亂來吧?”
“草,呂天卓這個長老有名無實,完全是靠著年輕時候的床上功夫得來的,怎么跟孟長老斗啊?這回可能是兇多吉少了。”
……
圍觀的這些宗眾們,全都小心翼翼的議論起來。
這話可不敢讓孟煥聽到,生怕招致這位姑奶奶的報復。
“呦呵,這不是孟師姐嗎?好久不見,你依然這么漂亮。”
呂天卓趕忙跟孟煥打招呼,這娘們比自己入宗早,但兩人全都是長老,所以叫聲師姐不為過。
“我道是誰呢?敢動我的人,原來是呂長老你啊?怎么著,在坐忘峰呆了四十年,就不把我孟煥放在眼里了嗎?”
孟長老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躺在地上秦盛的卡巴襠。
那兒流出來一大灘子鮮血,顯然局部已經徹底被廢掉了。
原本還想將他收為雙修的道侶呢,畢竟像他“天賦”這么好的人,不容易找到了。
結果倒好,一個如此牛逼的爐鼎,就這么被呂天卓這個老廢物給廢掉了,她怎么能不怒呢?現在恨不得將面前的這老東西給碎尸萬段了。
“孟師姐此言差矣,我這是幫你啊!這小子居然自稱是合歡宗最強爐鼎,這尼瑪不是招搖撞騙呢嘛?我還聽說孟師姐想要收他為道侶,所以就將這個騙子給處理了。
幾十年前,全宗門的人就知道最強爐鼎是我,那個禽獸跟師弟一比,那就是弟中弟,所以我怎么能讓這小子偷塔呢?”
孟煥聽得一愣一愣的,偷塔是什么意思啊?
還有就是這老貨不是已經癱了四十年了嗎?老化的零件還能用了嗎?
不可否認,當初他確實是可以稱得上是合歡宗的最強爐鼎,但此一時、彼一時了。
“少廢話,呂天卓要你為自己的修為付出應有的代價來!”
“唰!”
孟煥的話音一落,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緊接著呂天卓就感覺自己被一股恐怖的威勢給罩住了,連用凌天劍法的機會都沒有。
境界上的差距是硬傷,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這就更加堅定了呂天卓想要快速突破的決心。
“額!”
呂天卓隨后就感覺呼吸一滯,脖子就被孟煥的右爪給扣住了。
“你該死!”
孟煥那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呂天卓都能切身的感受到那股殺意。
說實話,呂天卓心里面確實是有點慌,傻逼才不怕死呢。
不過他相信孟煥不會殺自己,不管怎么說,他還掛著長老的名頭呢。
整個合歡宗,才有多少個長老啊?這都是宗主冊封的,豈能說干掉就干掉呢?
就算孟煥是個虎逼,她也不可能虎透腔了,將自己給干掉吧?
“孟師姐息怒,我好歹也是合歡宗長老之一,你要是將我捏死的話,宗主那邊也不好交代吧?所以還是想想補救的辦法吧?”
呂天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不然豈不是很丟人。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不好將你捏死,不然宗主那邊我不好交代。不過我選的爐鼎就這么被你廢掉了,要是不讓你受到點懲罰,那我孟煥豈不是很沒面子嗎?走吧,跟我去斷塵峰接受懲罰吧!”
說完之后,一把將呂天卓給提了起來,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了。
“這回呂天卓算是完了,以孟長老的手段來說,不死也廢!”
“要是呂長老還有當年那本事的話,或許還有救。”
“他都在坐忘峰上躺四十年了,那兒還能站起來了嗎?”
“完嘍、完嘍,現在估計也就宗主親至,能救他一命吧?”
……
這些議論聲,莊凌全都聽在耳中,她確實是有點為呂天卓鳴不平。
其實這事兒也不算是怪他,明明就是秦盛主動找茬的嗎?
而且呂天卓將秦盛廢掉,那也是為民除害,絕對大功一件啊。
就這么被孟長老廢掉的話,確實是有些不公平。
但正如這些宗眾所說的那樣,孟煥過于霸道,想要在她手上要人,估計也就宗主有這樣的力度吧?
只是現在宗主輕易不見人,據說處于閉關狀態,全宗門里面,也就她親傳弟子林敏能見到。
林敏!
對了,找林敏啊!
這丫頭似乎跟姓呂的那家伙,還是一起入宗的呢。
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她應該不能見死不救吧?
想到這兒之后,莊凌不再猶豫,直接朝著林敏的府邸趕去,希望能救呂天卓一命。
而此時,呂天卓已經被孟煥給帶到了她的府邸斷塵峰。
也只有長老這個級別的存在,才能有單獨的山峰做府邸。
“呯!”
還不待呂天卓開口呢,他就被孟煥扔到了床榻之上。
“唰唰唰!”
就在他想要掙扎起身的時候,幾道藤蔓被孟煥給祭了出來。
呂天卓頃刻間,就呈“太”字造型被綁到了床上。
他想要用力的掙脫,但那藤蔓卻是越掙扎綁的越緊。
再這么下去,他都害怕自己的手腕和腳腕被勒斷。
“孟師姐,你這是要干什么啊?就算是雙修的話,我也不喜歡被動躺著啊!”
“嘖嘖嘖,好大的膽子啊,現在還敢跟我油腔滑調?你不是將秦盛的命根子給廢了嗎?那本座就親手將你的也給割下來!”
話音一落,一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出現在她的手中,隨后慢步朝著床上的呂天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