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無痕目光灼灼,一邊喝奶茶一邊打量我,似乎帶著咬牙切齒:“恢復的不錯。
”我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失聲了,傅長歌嘆息道:“小媽,你車禍毀了臉,又殘了腿,
以后都在禪房拜佛也好,傅家叔伯們聽說后都來看你,你還是快點好起來,
三日后參加我和晚星的婚禮。”“晚星聽說你出事,傷心下也出了車禍,
上上簽的事是她胡鬧,我替她和您道歉。”傅長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想用車禍掩蓋裴書卿的容貌和傷口,我們本就有些像,我從前又因為信任她,
告訴了她好多私密事。我想說話,嗓子卻只能發出短促的啊,身體虛的連走幾步都渾身冒汗,
我正急得要命,傅無痕卻上前幾步扶住我:“回去吧,知道你高興。”握緊手里的紙條,
我點點頭,乖順的回到禪房,心跳如鼓,上面寫著三日后十二點樓下見。那天之后,
我再也出不了禪房,也聯系不上外人。而傅長歌卻一反常態,三天沒出禪房。
裴書卿給他打電話,他都在我身上忍的辛苦,掛斷電話,他又讓我安分守己,
說只是因為裴書卿流產,才在我這里發泄。頭頂裴書卿的佛像依舊微笑著,
可傅長歌再也沒有直視過佛像的眼睛。傅長歌身上的佛珠越帶越多,檀香味也變的越來越重。
眼看著就要到十二點,傅長歌卻遲遲不走,我有些急,可他還在教訓我:“我和書卿的婚禮,
我警告你出席時安分守己。”我連連點頭,說不出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