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我就因虐貓上了熱搜。
只因我的瑪莎車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綁了一只貓,拖行了整整半小時。
而老公的白月光卻舉著手機一路直播,“可憐貓咪就這樣被變態人渣虐殺致死!”
“她還是寵物醫院的醫生,這些年不知道虐殺多少只動物!”
我本以為老公會幫我,結果他卻突然朝眾人跪下,“我早上就看到她將小貓綁上去了,但是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她……”
說著又一臉失望的看著我,“你還是自首吧,這些年你殘殺過的小貓,真的太多了,會遭報應的!”
憤怒的網友趕到,強行把我拖下車,圍著我毆打,“小貓太可憐了!你這個虐貓狂怎么不去死?!”
“太惡心了!把她也綁車尾拖著走!體驗一下小貓的痛!”
老公抱著白月光站在一旁,看著我被眾人折磨致死。
再睜眼,我重生回貓咪被拖行致死的那天。
這次,我要讓老公和白月光付出應有的代價。
......
隨著汽車解鎖聲響起,我猛地張開眼,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熟悉的車庫里,手中還拿著一把瑪莎車鑰匙。
我恍然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看了看時間,就是我被冤枉虐貓的那一天。
手機適時響起,是江臨淵發來的語音:“今晚大概要通宵開會,不用等我回家。”
開會?我冷笑一聲。
他所謂的開會,就是在宋晚柔的被窩里開云雨大會吧。
我也是上一世臨死的時候才知道。
原來江臨淵早就和自己的白月光宋晚柔搞在一起了。
在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宋晚柔故意湊在我耳邊嘲諷道:“你真的以為臨淵哥哥是工作太忙才不回家嗎?”
“你都不知道,他昨晚都要了我三次呢。”
“哦,對了,我和臨淵哥哥的家,就在和你同一個小區里呢。”
我放眼看了一下車庫,江臨淵的車也都在,大概就是在同一個小區的宋晚柔家里吧。
可我之前卻還傻乎乎的相信他說沒開車去公司的借口。
想到這里,我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我強壓下心中的厭惡,回復了一條語音:“今天我要去信托中心簽繼承遺囑的事,你作為我老公,也要到場。”
“不過要帶結婚證,你回去拿一下,可以嗎?”
這次江臨淵倒是秒回了,“那行,你等我,我現在就回家。”
放下手機后,我又給給集團信托律師打了個電話,確認了相關事宜。
得到滿意的答復后,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一世,父母臨終前給我立下信托遺囑,表示我結婚后才能繼承馮氏集團。
而我做了江臨淵的十年舔狗,天真地以為只要在事業上助他成功,他就能真的一心一意對我。
甚至婚前每個月都找各種借口,轉走遺囑里劃撥給我的生活費,我都毫無怨言。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被他吃絕戶的下場。
呵,這一世,我才不會再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得逞!
我環視車庫,把掛架上的鑰匙都取走,只留下我那臺限量瑪莎的鑰匙。
我平復了一下情緒,隨后悄悄開走了我買給江臨淵的保時捷,隱蔽地躲到了路口轉角處。
我架好攝像機,靜靜等著。
果然十分鐘后,我看到江臨淵真的從旁邊一棟樓走了下來,匆匆忙忙的,還在扣腰上的皮帶。
等他回了家,我便看到宋晚柔偷偷摸摸的等在了樓下。
為了不讓她發現我和江臨淵換了車,我拿起江臨淵的備用手機,學著他的語氣,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已經回公司了,我老婆在家,別上去找我。】
宋晚柔滿臉委屈,卻在下一秒陰森的笑了出來。
我知道,她等的是我,不是江臨淵。
果然,就在江臨淵開著那臺瑪莎上路后,她也開著車,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上一世我到死都不知道,為什么我明明檢查過車的四周,卻不知道自己車后綁了一只貓。
到現在,真相大白。
原來是宋晚柔偷偷在我的車后安裝了一個開關,只要她按一下遙控,小貓就會從里面掉出來。
不出五分鐘,絕望的小貓已經被拖行得奄奄一息。
宋晚柔的車速不快不慢,剛好保持在一個能清晰拍攝的距離,隨后開啟了直播,“天哪!怎么會有人當眾虐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