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手機,江臨淵又發(fā)來語音:“讓律師再等會兒,我氣死了今天路上的人簡直瘋的,
連限量瑪莎都敢別!”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復(fù)道:“不用著急,
到了之后有份大禮送給你。”直播間里,宋晚柔還在哭哭啼啼的,
“我……其實我早該告訴大家車主是馮清妍的,或許這樣就能早點救到貓貓。
”“只是…只是我太害怕遭到她的報復(fù)了。”網(wǎng)友紛紛安慰她,問她怎么回事。她頓了頓,
又故作猶豫地說:“其實…我作為貓咪救助員,經(jīng)常為被虐待的貓貓狗狗眾籌治療。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
大部分被虐小動物都是從馮清妍的寵物醫(yī)院后門垃圾桶里偷偷救回來的。”說著,
她又擠出兩行清淚。我全身不由得一陣顫抖。她認為我靠馮氏家業(yè)搶走了她的江臨淵,
所以污蔑鼓動虐貓事件,一開始就是奔著置我于死地而去的!
直播間的彈幕小部分在安慰宋晚柔,更多的是對我的狂怒:【虐貓的畜生馮清妍就該絕種,
建議凌遲!】【把狗幣馮清妍綁在車后拖行十公里!】【兄弟們正在路上,
虐貓雜種馮清妍準備好棺材!】我一臉淡然,看到車輛轉(zhuǎn)入熟悉的十字路口。和上一世一樣,
車子剛停穩(wěn),就被憤怒的愛貓人士團團圍住。我也下車拿著攝像機混入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