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觀年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抱起沈薇薇,大手握住她的腳踝,貼心地為她按摩。
他似乎猶嫌不夠,還掏出一小瓶藥水來涂在她腳上。熟悉的藥味傳來,我心口一緊,
酸痛難忍。裴觀年曾經(jīng)得過喘疾,一有不慎便喘不上氣來。我為了治好他,
走遍大江南北尋得名醫(yī),又徒手攀上懸崖采來天山雪蓮、人參等名貴藥材,
以我的心頭血為藥引,才堪堪做出這一瓶止痛之藥。沈薇薇注意到我的視線,得意挑眉。
她故意唉聲嘆氣,“觀年哥哥,這藥效好像不太夠,是不是里面的藥引太少呀?
”裴觀年回頭嫌棄地瞥了我一眼,“沒聽見嗎?過來加藥引!”沈薇薇看戲一樣看著我,
還不忘發(fā)彈幕引誘:【哎呀,狗子哪里是想要藥引,
明明是想要看肚兜嘛】【剛才狗子看見妹寶的皮膚,
眼睛都直了】【哪怕狗子對沈薇薇又抱又溫柔,可他心里的真愛是妹寶】便是這種彈幕,
讓前世的我在裴觀年面前予取予求愈發(fā)沒有自尊,讓他漸漸養(yǎng)成踐踏我尊嚴(yán)的習(xí)慣。
我勾唇冷笑,“滾!”裴觀年眼神愈發(fā)鄙夷,“敢罵我?今日這心頭血藥引,你不光要取,
還要當(dāng)著我的面取。”說完,他一拍手,進(jìn)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她們一人一邊按住我,
還作勢要扯開我的衣服。“裴觀年,放開我,你調(diào)戲良家女子,就不怕我報官嗎?
”啪的一聲,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再敢嚷嚷,我就把全院的小廝都喊過來,
看看咱們沈大小姐的赤色鴛鴦肚兜。”兩個婆子一邊說一邊撕扯我的衣服,刺啦一聲,
眼看衣服就要撕開。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忽然聽到耳邊兩道破風(fēng)而出的聲音,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