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陪酒你不會笑嗎?難不成這幾年窮的是忘了,你豪門千金該有的禮儀了嗎?也忘記豪門的規矩了嗎?你不知道只要敬杯酒,這事就結了嗎?”
我下意識的捏緊拳頭,看向謝忱。
咬著牙說道:“可我是你的妻子,而這個所謂的陳總,不過是仰仗你鼻息的一個小供養商罷了。”
我的意思很清楚,但凡只要他不愿意,甚至點明我的身份。
那個陳總都不敢如此。
而他之所以不愿意點明,只不過是想顧全周如那一點點小虛榮心罷了。
謝忱被我盯的眼神忽然有些躲閃。
可還沒有等她說話,周如卻開口先指責我了起來。
“姜時愿!你怎么跟忱哥說話的啊!你是不是忘了,是忱哥把你買下來的!離了他你根本就活不下去,要不是他養你,你現在指不定在哪買笑呢!”
“怎么,現在不就是這么點小事!你就敢對忱哥生氣!”
周如的話一刀一刀的扎在我的心頭,我的眼眶瞬間紅了。
謝枕挑眉,難得對周如發了脾氣。
“夠了!這種事下不為例!去車上等著我。”
等到周如走了,他才眼神變的歉意,對我解釋道。
“她人就這樣,什么賣不賣,養不養的,你別放在心里。”
謝忱掃了一眼我受傷的臉,皺眉道:“你臉上有傷,先自己去醫院吧,等我晚上忙完,回來陪你。”
他說完也不讓我說話,直接轉身就走了。
但他說的對,我不用再繼續放在心里了。
還有兩次,我就還完恩情了。
以后,我也不要他養了。
2
去過醫院,我到家后已是凌晨,他沒有按他說的晚上回來,而我也沒向往常一樣詢問。
第二天,助理送來了他給我的補償,兩張黑卡。
這是謝忱每次傷害我后,默認的補償罷了。
他還專門強調,一張是他讓我陪酒的歉意,另一張是逼我當人體模特的賠禮。
我面無表情的將兩張黑卡標上96,97的序號,我隨便塞進抽屜。
看著抽屜里滿滿當當的黑卡,我知道我,就快要自由了。
簡單收拾了個人物品,我下樓望馬場走。
謝忱送我的東西很多,我都不想要。
唯一想帶走的,只那匹名叫踏雪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