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兩年前,我出國給爸媽辦喪事時,兒子被綁架了。老公痛不欲生地大哭,
說兒子被綁匪撕票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不敢信。今天,我偶然見到路邊的音像店里,
推出一張大尺度gv。看那臉,分明就是我兒子。老公卻抱住我,“老婆,
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可兩年過去了,你肚子里,家庭醫生剛剛跟我說已經懷孕了。
我求求你放下吧,以后我會加倍彌補你!”我驀然磕破了一酒瓶子,
碎玻璃片直指他的太陽穴。“擋我找兒子的,死!”--gv上,原本生機勃勃的少年,
被折磨得仿佛死狗。跪在毛腿下,不住地哭喊:“求求你放了我,
我媽肯定愿意出無數錢救我出來!”戴著鬼面具的外國佬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地上磕。
“嘭”一聲頭破血流。周圍圍著的幾個泥腿子,都笑了。“這少爺骨頭就是硬,
還不知道他媽已經放棄他,開始備孕了呢。”我兒子眼睛里的光,瞬間熄滅。
那些男的還在繼續叨,邊笑邊上手。“這皮膚嫩的,比俺婆娘滑溜多了,
俺還沒搞過這種類型呢。”“幸虧二狗子他有什么好事,
第一個想的就是俺們林…”旁邊有人猛然踹他一腳,那漢子訕訕閉嘴,輕扇了自己兩巴掌。
轉頭把我從前最疼寵的獨子往惡臭上按。而小蒼蠅館子里其他男的,
也跟那屏幕里的差不多動作。“誒,聽說這貨是嬌養出來的,果然就是白。”“哈哈,
待會兒扇腫了,粉紅色更美呢!”我惡心感泛上喉頭。心間滿是恨。揮手招來助理,
“給我把這間音像館圍起來,絕不能放跑一個!”老板諾諾走過來,
抓著一沓由我兒子出演的各種片子。封面上赫然寫著:“貴賓獨享的限量珍藏”。
“富婆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給你想辦法搞到邀請函,現場嘗嘗這演藝新星的雛鳥味。
咱們和氣生財,你看起來也是個大人物,沒必要為他一個小嫩貨,搞污糟自己的名聲啊。
”我反手扇他一巴掌。“那是老娘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來的乖孩子!
”想到安安兩年前明媚陽光的少年樣。再對比眼下生不如死的他。我竟不敢想,
他到底還活沒活著。“啊?”音像館老板連忙收起那些封面看上去臟的臭的,
翻了好久才找出一張勉強可以稱得上“美型”的。“那你也別擔心,
你看這部片子里他還在和那男優談戀愛呢。
”“應、應該出不了什么大問題……”我再度踢腳,把他踹下去:“你要想跟惡人談戀愛,
老娘可以免費送你到監獄里當鴨!”老板爬起來后往我身后一望,面上滿是喜色。
“狗子你過來了,太好了,快跟這個富婆解釋一下,那片子還是你送過來的呢!
我只是收了錢,想著多賺一點才印發出來罷了!”我轉身回頭,陡然瞧見了我老公。
他神情僵硬空白兩瞬。很快又干干一笑。“瞎說什么呢,認錯人了吧,我是許巖燃,
可不是什么狗子。”那鎮定自若的神態,仿佛真是被別人污蔑。我抬手一指那門口的封面碟。
“到底是不是,暫且我不跟你論。我就問你是眼瞎了嗎?找了兩年,
硬是認不出來那就是咱倆的兒子!”老公神色驚變,連連搖手。
“老婆你是不是孕激素含量升高了?我們兒子明明不長這樣啊!
”他拿出一張模模糊糊的舊照,向圍觀的眾人展示。轉眼間,我就成了無理取鬧的女人。
“對了差點忘記說了,老婆你還不知道吧?”“你肚子里又有了,往后我們一家三口,
會重新過得很快樂。”他笑容滿面。襯得后邊熒屏上,我兒子悲慘求饒的聲音愈發愴然。
“過個屁!誰擋我找兒子,誰死!”我磕破了酒瓶碎片直指向他,又呵一聲嗤笑,
“至于肚子里這個,拿掉也不是不行。”我揮手讓人把他關進審訊室里。
連帶著這滿屋子的男人。館長最先彎腰,遞出邀請函,求我饒他一命。我搭上私人飛機,
臨走時讓人多關照。“凡動過我兒子的,我要他們生不如死!”2飛機上,
特助不停跟我匯報這兩年許巖燃背著我在公司里搞的各種小動作。
儼然有種要把我們林家掏空了,全充作他家當之勢。“對了,
我這邊還查到您丈夫頻頻到a國出差,飛機落地地址和邀請函上所在片區最近的機場,
相重疊。”特助小心覷了我一眼,見我面無表情。汗如雨下,“…那附近是有名的拍攝基地,
由當地幫派首目之一的地下情/婦主管。”“這女人,疑似跟許先生關系不淺。
”我拿起照片一看,發現是老公當初被洋人騙出國的青梅白月光。“后邊機艙里,
別讓他死了,我另有安排。”這時一個電話打過來。婆婆大聲質問。“林音啊,
我知道你們家有的是錢,可我兒子再怎么說也是你老公。你當著整條大街的人的面,
讓他丟了那么大的臉,說不過去吧?”我聽著,心里更加冰冷。“或許是我給你們太多臉了,
他一個贅婿才連我兒子都敢動。”“等這次回去,你就等著我跟你兒子離婚吧。
”她驚訝至極。“你在瞎說什么?意外發生前,巖燃他一向疼寵你們,你也舔了他那么多年,
現在只是別人胡亂編排,你就不相信他了嗎?”我想起許巖燃曾經抱著我跟安安,
說往后他會護我們一生幸福。可現在,隱隱調查出來的指向,卻恰有可能——正是他害的!
當年我為他跟別的女人的愛情所打動。如今他們好像更愛了,
連我拿命寵的兒子都能拿來作筏子。“他不配安安叫他一聲爸。”話落,我直接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