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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承心疼他的金絲雀是孤兒,于是幫她搶了我媽。
整整一年,我都與這個干妹妹同在一個屋檐下。
她伺候顧白承,我伺候她。
她懷孕,又以不想孩子頂著私生子名頭出生為由搶我顧太太的位置。
顧白承便把我囚禁在地下室,逼迫我簽離婚協議。
還要我對外聲稱是自己出軌導致凈身出戶。
為了活命,我成了人人唾棄的壞女人。
慈善酒會上,大家指著我辱罵時。
千億總裁傅厲瑄高調為我解圍:“她出軌這么優秀的我有什么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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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鋸聲充斥著整個昏暗的地下室。
我全身顫抖,貼緊墻面盯著顧白承一步一步靠近。
他滿臉陰戾:“沈可心,你這個天才畫家,如果還想繼續畫畫的話,就乖乖把離婚協議書簽了,不然,我會把你的手鋸下來,讓你永遠無法拿起畫筆。”
他說完,手中正在運作的電鋸往我手臂上逼近。
我惶恐地想縮手,卻被鎖鏈拴得更緊。
顧白承越來越沒有耐心,嘴里開始喊起了倒計時:“10、9、8......”
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對我如此兇狠。
明明他說過最喜歡我的手。
為了保護我的手,他不準我干任何家務,連給他手洗件衣服他都心疼不已。
他說喜歡我畫出來的每一幅畫。
他要我的畫,只許畫給他看。
可后來,他說我只會畫些破畫,毫無情調。
還要我給他的金絲雀林甜甜洗衣做飯剝蝦。
我鬧過,哭過,妥協過,做了很多卑微的傻事。
而此刻,愛意終于被消耗殆盡。
我顫著雙唇答應:“我簽......我簽......”
顧白承滿意地揚起嘴角,關掉電鋸。
地下室瞬間安靜得只剩我的抽泣聲。
我忍不住落的淚滴濕了協議書,手中的筆卻始終猶豫著。
顧白承很是厭惡,狠狠掐著我的下巴警告:“快點!”
我凝著他使勁搖了下頭:“憑什么要我凈身出戶?”
他冷哼一聲:“你不僅要凈身出戶,還要給我對外宣布是你出軌導致我們婚姻破裂,千萬別影響到我公司的形象,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重新拿起地上的電鋸,挑著眉恐嚇我。
我立馬哆哆嗦嗦地簽完字,接過他遞給我的手機,登錄賬號,發布了出軌被發現導致離婚的言論。
顧白承解開我身上鎖鏈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軟了下來。
他踢了我一腳,催促道:“趕緊滾。”
我狼狽爬起身,抹了一把眼淚:“我換身衣服就走。”
他冷冷地“嗯”了一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