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姜有初和于伊兩人聊的八卦太過私密,且都是觀眾沒聽過的瓜,導致她直播間一時間擠滿了吃瓜群眾。
雖然兩人顧忌于直播講得很隱晦,但架不住觀眾可以自己腦補、猜測啊!
于是,在吃瓜的感染力下,在人傳人的感召中,姜有初直播間的熱度越來越高,甚至碾壓了嘉賓中人氣最高的影帝管商宇和天后姬云溪,一躍成為《我們一起種田吧》的收看率之最。
導演看著姜有初直播間越來越離譜的觀看人數(shù),心里很是掙扎。
節(jié)目熱度高了對他來說是個好事,這點他很開心。
但姜有初和于伊兩人說的那些八卦,屬實是把娛樂圈從上到下的人都得罪了個遍,這點就讓他很糾結了。
導演糾結著糾結著,就決定去問一問最大的贊助商的想法。
畢竟,失去金主爸爸節(jié)目也就沒了,他要熱度還有個屁用!
所以他要把難題丟給金主爸爸!
頭疼不會消失,但可以讓它轉移。
姜有初和于伊并不知道她倆的八卦之心給導演制造了什么樣的煩惱,因為她倆還在樂此不疲的說著。
兩人一路從娛樂圈辛秘說到了身邊的八卦,從身邊的八卦,又聊到了母豬生產。
可謂是什么都聊,想到什么聊什么。
由于兩人的話題變得太快,直播間的網(wǎng)友直呼快跟不上了:
【姐姐,說你倆慢點講,我快記不下來了!】
【她倆真的,我哭死,是生怕我們瓜吃得太多了,吃太飽了是嗎?】
【從八卦聊到母豬生產?這難道就是女人話題的變換?】
【震驚!兩個妙齡女子竟在馬路邊模擬生產場面!】
【樓上,你被錄取了,明天就來UC上班!】
兩人說著母豬生產的事,大概是因為姜有初的描述太過于形象,導致于伊聽著聽著就突然來了一句:
“母豬生產都這么嚇人,反正我是不會生孩子的。”
姜有初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著她的話題語重心長道:
“小于,這就是你不懂事了。其實生小孩很幸福的,你看到香香軟軟的一個寶寶躺在自己的懷里咿咿呀呀的,看著她一點點長大,你就會感覺但所有痛苦都是值得的。”
姜有初說得于伊和直播間的觀眾都差點心動,結果她卻畫風一轉:
“可惜我頭發(fā)分叉生不了。”
于伊看著一臉認真的姜有初,在心里暗道:果然,姜姐的話一句也不能信。
然后,她就附和地點了點頭:
“好巧,我在峽谷殺過人,我也生不了。”
由于兩人“生不了”的胡言亂語實在太過離譜,成功讓姜有初直播間的觀眾開啟了整活模式:
【我宮寒,會把孩子凍死的,我生不了。】
【我社恐,不敢跟不認識的孩子見面,我生不了。】
【我平胸,沒奶喂孩子,生不了。】
【我大專生,生不了,讓本科生生。】
【本科生不了,研究生生】
就在姜有初和于伊準備進入下一個話題之時,兩人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男聲:
“聽說男的可以生孩子了……”
突如其來的男聲把兩人嚇了一跳。
于伊看向坐在三輪車上帶著頭盔的人脫口而出:“vocal,丫的,嚇老子一激靈。”
實在是被嚇得不輕,以至于姜有初一鍵開啟了胡言亂語模式:“不是我說哥們兒,你腳下是踩德芙了是嗎?那么絲滑。你說你來就來吧,你也不吱一聲,哪怕你吭一聲也行啊。”
被訓的言鶴白從三輪車上走了下來。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我早就來了,只是兩位姐姐聊得太投入了,沒注意到我而已。”
聽到言鶴白的話,于伊完美COS了黑人問號臉:
“你叫我什么?”
叫她一個尚在實習期的女大學生姐?
沒事吧?
并不覺有什么不對的言鶴白重復了一遍:“姐姐啊!”
于伊指著自己的臉:“我看起來很老嗎?”
“沒有啊!”
“那你為什么叫我姐姐。”
言鶴白的CPU成功被于伊這句話給干燒了。
有道理。
她看起來明顯比他小很多,叫姐姐確實不太合適。
可另一個變態(tài),不是,另一個人就是姐姐啊!
他看過她的戲!
他知道的。
言鶴白聰明的腦瓜飛速轉動,并成功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兩位姐妹好!”
“噗。”
原本還很無語的于伊成功的笑噴了。
言鶴白不解:“姐妹怎么了,是有哪里不對嗎?”
于伊忙著壓她比AK還難壓的嘴角,根本沒時間回答他的話。
倒是姜有初見言鶴白這個不太聰明的樣子,她到嘴邊的騷話都不好意思說了。
畢竟誰會忍心嘲笑一個可憐巴巴的小狗狗呢……
她只想把他弄哭。
逐漸變態(tài)的姜有初呲著大牙,脫口而出:
“不,你沒錯,你怎么會錯呢。就算你說直尺是彎的,就算你說晚上有太陽,但只要你跟姐姐說上一句‘女王你好痞’,你就不會有錯!”
言鶴白雖然沒聽懂姜有初在說什么,但他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承認他沒聽懂。
他前段時間可是因為不會分蛋糕被網(wǎng)友嘲笑了很久的,所以他經(jīng)紀人才會特地給他接了這個直播綜藝,為的就是讓他洗白來的!
言鶴白裝作自己聽懂了的樣子,轉頭就對于伊重復了姜有初的那句:
“女王,你好痞。”
5G沖浪的于伊瞬間壓住了瘋狂上揚的嘴角。
這豬腦子到底懂不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于伊抓狂。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姜有初卻像是擔心于伊聽不見一樣,她跳了起來就道:
“vocal,小于他陰陽你!干他!”
言鶴白愣住,他不解地看著姜有初:
“可這不是姐姐你讓我這么說的嗎?”
言鶴白懵懂的表情要換一個有良心的人看著,半夜都該起來扇自己一巴掌了。但姜有初不一樣,她沒有良心。
她一本正經(jīng)地拍了拍言鶴白的肩膀:“弟弟,姐姐這是在教你人生道理呢。”
言鶴白眼神中透露著與于伊如出一轍的清澈的愚蠢:
“什么道理?”
姜有初眼神死死地盯著停在不遠處的三輪車:“你先把三輪車的鑰匙給我,我再跟你說。”
雖然她不知道言鶴白是什么時候來的,但她們可是親眼看見他從三輪車上下來的。
想她這輩子還沒飆過三輪車呢,怪好奇的嘞。
言鶴白不知道姜有初想干嘛,但誠實地他還是如實地回答了:“鑰匙在車上啊。”
“好!”
姜有初中氣十足地喊了句,然后慢慢挪向了三輪車的駕駛座。